样的女人走进来和胡亲热的打情骂俏。胡在她耳边叮咛几句,她扭动着屁
股出去了。不一会,包房的门打开了,我正筹备擦亮眼选一个合眼的妞,却没
想到进来的是老鸨,手里牵着几条狗链。她的身后,是四个脖子上系着狗链,赤
身赤身在地上膝荇而进的女人。
我呆头呆脑,老鸨看着我讪笑,胡一把接过她手中的狗链,笑骂着把她推了
出去,转回头对我说:「小文,来来来,挑两个。别傻呆着!我猜老弟就是个规
矩人,没玩过这口吧?来,这俩母狗今晚归你了,你想怎么玩她们都荇!」
我懵懵懂懂的接过胡递过来的狗链,两个女人也就顺从的爬到我身边,学小
狗叫了两声,还摇摇屁股暗示亲热。我这才看清,两个女人的屁眼里塞着肛塞,
肛塞外边耷拉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我回头看胡,还想问他句话,却发现他已经
脱得光秃秃,正打开抽屉拿出一条类似干拂尘的鞭子。而我脚下的两个女人看我
没有动静,也开始一件一件的脱起我的衣服。
我故作镇定的共同着两个女人的动作脱掉衣服,耳边已经响起皮鞭打在女人
身上的啪啪声,女人诱惑的叫声和柔媚的狗叫声也同时响起。我咽了口吐沫的功
夫,已经被属干本身的两只母狗推倒,一个舔着我的脚,另一个舔着我的rǔ头。
一夜无眠。
我感受,胡虐待了两只母狗一夜,我被两只母狗虐待了一夜。向胡学习着玩
弄脚下的女人,让我热血喷张,可惜我却总是难得精髓。脚下的两个女人也绝的
不过瘾,干脆甩开我互相玩弄了好一阵。我看得心跳加速,jī巴矗立的时候,她
们就用身上的各个洞帮我解决掉,一而再,再而三……
走出夜总会的时候,天刚蒙蒙亮,我不知到本身一晚到底射了多少次,归正
感受本身是真的被倒空了。胡送我到楼下,看我软手软脚的样子还嘲弄了我几句。
我笑着和他道了再见,买了早饭,向楼上走去。想到昨天的疯狂和即将受到的审
问,我忽然想起昨天分手的时候,小琪对我说的话。我想象着小琪和燕一晚的疯
狂,笑着掏出钥匙筹备开门的时候,却赫然发现,我家的门居然是开着的。
我没敢贸然闯进去,而是警觉的探头来看个虚实。客厅里一切如常,所有东
西都是整整齐齐摆放着,只是有一股很大的烟味。再往里看,卧室的门也是敞开
的,从卫生间还传来哗哗的水声,像是在洗澡。
「老婆~老婆~小琪~」我一边走进门,一边喊她们的名字,可是没有人回
答。又走了几步,把早餐放在餐桌上,回头忽然发现,徐阳正坐在卧室的地板上。
我吓了一跳,赶忙撤退退却几步,抄起一把凳子防身。出乎我意料的是,徐阳连
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呆呆的坐在那里,仿佛还在流泪。我这才注意到卧室里的
情况用一地狼籍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被子凌乱不堪,床单被撕的一条条的,
还打着结;头发、阴毛和点点血迹处处都是;燕和小琪昨天出门前穿的内衣裤扔
在一边;地上都是一团一团的卫生纸;床上、地上甚至还有墙上都有干涸了的水
渍。
「我操,你这个王八蛋!」我把凳子扔了过去,划过徐阳的肩膀落在地上,
带起的风卷起一阵交媾过后的味道:「我老婆和小琪呢?你把她们怎么啦?」
徐阳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即便被凳子划了一下,也毫无反映,只是呆呆傻傻
的坐在那里,紧紧的攥着本身的右手。我才注意到,他的脸肿的像猪头一样,头
发也掉了一大撮。
我记起卫生间的水声,顾不得眼前的徐阳,慌忙跑了过去。卫生间的门也是
开着的,燕和小琪一丝不挂的在喷头下坐着,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淋下来的水。
小琪的头枕在燕的肩膀上,两个人都是面无表情,小琪的脸和嘴角又一次肿着,
手指的印痕还依稀可见。
我手慢脚乱的过去扶持,入手的肌肤是一片冰凉,同时,我也感应一阵刺骨
的寒冷——喷头洒下的是冷水。小琪像是根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任我摆布
;而燕虽然面部痴痴呆呆,却还知道协助我拉起小琪,然后扑到我怀里痛哭。
怀里嚎啕大哭的燕垂垂变得温热,可小琪还是像一根冰凉的木头,不说话也
不动,只是任我将她揽在怀里。我把两个人一个个的抱到沙发上,拿毯子盖好,
火冒三丈的冲进卧室。
「我操你妈,你个王八蛋!」
「你本身干不了,那些王八蛋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