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芙妮长长呼出一口气,将昨天的郁结全部吐了出去,然后坐起了身。
达芙妮顿时回想起什么,脸上泛起粉色,欲盖弥彰地摇头,拼命否认:“没有!我没有梦到哥哥!”
米勒听了她的描述,有些微妙,“熊?”
谁来救救我?
达芙妮扶着树干,站起来,试探地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手掌摸到了这个人的手臂上。
“梦到哥哥?”
想到那些恐惧和动情……达芙妮回过神,可耻发现自己的哥哥正常的抚摸下又软了身子。
她被这个男人低头吻住了。
“早安,昨晚睡得如何?”
“芙拉醒了吗?”
尖锐的獠牙和长长的舌头带着冰凉的温度,疯狂地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探索,逼迫她如花瓣的小舌一同起舞。
大概是刚睡醒没多久就过来,他的声音还带着若有若无的沙哑,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眼睛旁的皮肤,让达芙妮忍不住回想起梦里的那个男人。
米勒笑了一下,没有回答,他从床边站起,去帮她把窗帘拉起来。到现在,达芙妮才看见自己房间的窗帘后面不是大窗户,而是一个小阳台。
大脑一片空白。
天空是浅浅的黑色,可以看见几颗亮眼的星子挂在这巨大的幕布上,夜晚来临了。
胸前一松,达芙妮感觉自己的丰腴没有了束缚,想到将要发生什么,既恐惧,又莫明期待,下面一点点泛起陌生湿热,整个人都软在了他的怀里。
一阵大力扯过,她被这个男人捉住了手腕,拉到身前。下巴被指节分明的手指不轻不重地掐住,达芙妮眨掉眼角的泪水,想看清面前人的模样,眼前却忽然一黑。
咔
米勒眯起眼,意味不明地低笑两声,故意问:“没有梦到哥哥?为什么会发出那种声音?”
米勒笑意变浅,若有所思地注视她,眼眸幽深:“野兽?”
达芙妮不小心踩到了脚边的一根枯树枝,声音惊动了这个男人,他终于想起还站在身后的少女,转过脸看向她。
她别过眼,不敢直视哥哥的脸,软声问:“刚才哥哥在、在对我做什么?”
“对,在山里面,不知道是一只熊,还是狼?”
达芙妮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甚至不知道怎么换气,很快,整张脸泛起了玫瑰的红润,眼睛如被清泉洗过,一片水雾。
他抬起了手腕,将那把匕首放在嘴边,好像在用舌头尝着上面血液的味道。
剧烈的刺痛前,达芙妮用力睁开了浅紫色的双眸,胸口疯狂起伏,深深呼吸着。
瞳孔聚焦,眼前的由模糊渐渐变得清晰。达芙妮揉了揉眼睛,伸手抱住压在上面的男人的脑袋。
双目对视,达芙妮怔怔地看着那双熠熠发亮的幽红色眼睛,还有他嘴里那两对难以忽略的獠牙。
“不、不可以……呜唔!”
达芙妮感觉滚烫的温度要从脑袋蔓延到全身,她不敢想自己在梦里发出什么声音,捂住脸结结巴巴地说:“我才没有!我只是、只是梦到有野兽要吃掉我,才会害怕的。”
站在她前面的男人背对着她,动作优雅自如,更像是养尊处优的绅士。用她现在唯一能视的右眼看去,只能看见他强壮有力让人安心的臂膀,还有那头稍微凌乱的浅褐色短发。
达芙妮绝望地直视着死亡的逼近,这时眼前却闪过一道刺眼的白光。
温热的血液从那厚实的皮毛里喷涌而出,溅射到了树干、枯叶,还有她的脸上,甚至还有一些进入了她的左眼,染红了她的视线。
她稍微挣脱开,眼角泛着桃色的潮红。这副动情的姿态刺激了面前高大的男人,很快,呼吸再次被攫取。
野兽看出来她已经山穷水尽,放弃了这场追逐游戏,后腿一蹬,猛扑向她脆弱的脖颈。
米勒埋在她的脖子上,冰凉地呼吸喷洒着柔和如春天一样的气流。
那个人听见她的呼声,身形似乎顿了顿。
“哥哥……?”
达芙妮急促地喘息着,就像溺水的人重新获得了空气。
“芙拉昨天有梦到哥哥吗?”米勒靠在床边,不经意地转移了她的问题。
他将匕首随意丢在泥土里,宽大而修长的手带着粗糙的茧,将裙子的拉链缓缓拉下,抚摸进她弧度优美的光滑的腰,往上游移到后背,解开小巧的胸衣。
米勒顺着她的力度稍抬起头,手臂枕在她的一侧,俊美如希腊雕像的脸和微挑多情的眼尾不知道能让多少少女心碎。
达芙妮基本褪去了昨天和他刚见面时的那种小心翼翼,昨天花了几乎一天的时间来陪她的作用是很显着的。
“不……哈,不要这样,嗯~”
她的头像天鹅一样,仰起了高贵的弧度,男人埋在她的脖子上,深深地细嗅、用冰凉而湿润的舌头吸吮,最后伸出獠牙用力抵在那薄薄的皮肤,离滚烫蓬勃的血管只有一咬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