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埋入火热的甬道中,冰的你浑身战栗,可又忍不住贪恋这份清凉,紧紧抱住粗大玩意,肥大的臀肉被强行塞进狭小的铁套子里,又麻又痛。
你似乎是作为尿盆被买下的。
狗笼盖着一层黑布,在无止境的死寂中,你就像个装饰物一样趴着,等到谁来大发慈悲的撩开黑布,打开你的贞操锁,往你松软的穴里灌进热尿,滚烫的尿液奸淫着内壁,将你烫上一个高潮,你不被允许排泄,于是满腹的尿液就这么储在你的宫腔内,撑大你的肚皮,有时男人恶趣味,将尿液射在你的屁股上,让你全身都是一股子尿骚味,他对你的乳房毫无兴趣,任由奶水撑大你的乳肉,又涨又痛,却被夹子夹住无法发泄,圆滚滚的奶肉压扁在地上,格外可怜。
不知过了多久,你再次醒来,躺在熟悉的怀抱中。
“喜欢吗?被当作奴隶拍卖的感觉。”他将蛇卵塞进你的子宫内,而你浑身无力,只能任由他将黏滑的卵撑满宫腔,他轻笑,言语里夹杂着十足的怨恨,“那么多次了也开始享受这种感觉了吧?”
“谁叫你把我也卖了进去呢?”
他催发宫腔内的卵,让小蛇破开滑出,淫纹的光更加耀眼,似乎是在保护你的肠道不被蛇破开,他在你耳旁呵气如兰,“你活该。”
天籁般的声音却带着几乎察觉不到的泣音。
4.咒
与其他“人”比起来,恶魔倒是格外温和,在性事方面没有那么多手段,其他“人”喜欢将性事变成一种刑罚,将美好的快感变成未知的恐惧,而他倒是直爽,抬腿就上,只不过他的一些癖好你更是吃不消就对了。
但……你早就疯掉了,整日神智不清的样子,连基础的生理活动都无法完成……估计也不会在意这些了。
“吞深点。”恶魔衣冠整齐地坐在沙发上,只解开了拉链将性器露出,而你全身赤裸,下身还塞着蛇卵——这是他要求孵化的。
你将性器吞咽得更加深入,顶端都进入了喉管,明明已经痛苦到窒息,而舌头却在舔弄柱身,将上面的每一个横沟都舔弄吞咽着,两颊鼓囊囊的,口腔时不时缩紧,让恶魔更加舒爽。
他俯视你的背脊,怜爱地抚弄上面的疤痕,哪怕翅膀已经割下了,那片地方仍然是你最敏感的地方,只要稍微一摸,你就变成了失去神智的玩偶。
果不其然,你身体一紧,无力地瘫软着。
“讨厌我……不还是只能留下来了吗?”
他轻轻拍着你的肩,就像安抚小孩一样,实际暗暗地催动着魔法。
种下的诅咒被催动,体内的黑暗元素狂暴的冲撞着寻找出口,瞬间突破了光明之力的压制。
窒息、痛苦、无法……喘气。
你捂住脖颈,指甲在上面抓挠出血痕,无神地看向高高在上的恶魔。
好想……
好想喝血。
恶魔的手腕近在咫尺,白皙的肌肤下,青黛色的血管暗暗流动,你已红了眼,无法控制地咬了上去。
暗红的鲜血——
血液迅速压制了你的躁动,呼吸也慢慢顺畅起来。
吸吮到一半他却抽出了手。
你的红唇微微张开,贝齿上还带着血印,懵懵懂懂地看向他。
“起誓。”他的金瞳竖立着,声音也变得低沉嘶哑。
“永远都不会离开我。”
在黑魔法的力量下,你迷迷糊糊地就顺着他的话发了誓,得到应允后就立马扑上去将甘甜的血液饮下。
这自然不是什么随便的誓言,恶魔拥有部分神格,在神的面前发誓,就代表你的话语已经被法则承认,无法违背。
你再也不能随口说些甜蜜的情话哄他了。
恶魔看着你如饥似渴地喝着他的血,血色眼眸有了波动。
喝了神的血,哪怕灵魂转世,都会回到他的身边。
生生世世不分离。
5.恨
精灵王天性凉薄,哪怕他真动了情,面上都是一副高岭之花的模样,不会说什么情话,也不会做什么讨你欢心。
如果说天族是一种高贵圣洁,那么精灵族就是一种空灵纯净。两者都是寡淡的性子。
你没想过留下,他也不会挽留你。
与其他天族人不同的是,你的性格极其恶劣,有无数情人,在引诱天族皇子爱上你后又立马脱身,再遇精灵王时你的通缉令已经散布到了全大陆。
他没想过再见到你,可你早就忘了他,他本以为是时间隔的太久——
却在天族皇子口中听说,你是因为记忆太多,自己去神庭将记忆洗掉的。
在他眼中你们度过的一点一滴,在你眼中却只是垃圾一般的“负担”?
后来你还为了保住自己爱人的性命将他给你的戒指炼成法器——
那枚戒指是他用自己一根肋骨做成的,浸透了精灵族母河的水,听着日日夜夜的吟唱加固魔法,并亲手戴在你的手指上的。
他下颌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