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语！」
妹妹又哭了：「莫非你不想？那你为什么勃起了？还将人家抱来你房里？」
我不由语塞了。
我想，我当然想，从你出生的那一刻我就想了……
可我是悄然的想，藏考虑掖考虑，哪有你这般明目张胆？
我叹声道：「小君，我是你哥啊，你知道的。」
妹妹道：「我台大法律系我怎样不知道，可法条明订是告诉乃论，我们两情
相悦，为什么不行？」
我苦笑道：「可世人的眼光……」
妹妹握着我的手道：「哥，现在世风不一样了，ＰＴＴ上愈来愈多近亲相爱
的文章，Ｄｃａｒｄ也是，天边也是，贴吧更是。人的观念总有一天会变，我愿
做那先行者，你呢？」
我……唉，妹妹不愧是最菁英的台大法律系，而我仅仅成大台文系，所思所
见竟远远不如她。
「好！」
一声豪气壮云霄，我脱掉衣服，爬上床和妹妹修干。
上周末，念高中的妹妹带两位同学回家写功课。
因为客厅比较有空间，本来在看电视的我，就被赶走了。
三位芳华弥漫的少女，坐挤在桌边，仔细研究的容貌，加上时不时的嘻闹声，
让我也好想参与她们浑然一体。
「哥你走远一点啦，站那儿很碍眼耶。」妹瞅了我一眼说。
「等一下，你哥不是台大的吗？这题问他好了。」紮着马尾，戴眼镜的少女
道。
「对啊，这题想好久，大哥，你可以来看一下吗？」留短发的女孩对我说。
「呃咳咳……好啊，我看看。」见妹妹没标明对立，便走过去在短发少女旁
边坐下。
「噢你看，这边画一个延长线，然后用毕式定理对ｃｏｓｉｎｅ作积分，就
得到期望值了。」
「哇！真的耶，我之前怎样没想到要用积分。」眼镜妹凑过来，满脸惊喜道。
妹妹一副不服气的姿势，对我挥手道：「好了好了，你可以走……」
「等一下，还有这题，这题，这题……」眼镜妹抢过说话，用手指着一堆圈
起来的标题。
我有点尴尬地看向妹妹，用目光问询她的意见。
妹妹咳了一咳，清清喉咙说：「好吧，那你坐那儿看。」用手指着桌子对面。
通过一个多小时的卖力解说，试题回答的差不多了，女孩们逐步聊起一些不
相干的论题。
「大哥你叫什么名字啊？」短发少女抛给我一个话头。
「呃，我叫小志，叫我小志哥就好了，你呢？」
短发少女咧嘴笑道：「我叫灰原，你可以叫我的外号，奶茶。」
奶茶显露二颗小虎牙，配上圆圆的小脸蛋，很是迷人心爱。
我看向马尾少女，问道：「那你呢，怎样称呼？」
少女浅浅一笑，瓜子脸上挤出两颗小酒窝，道：「我叫静香，外叫喊布丁。」
我说：「哇，怎样都跟吃的有关，你们都很爱吃厚？」
奶茶道：「才不是咧，大哥你看。」
奶茶把上衣掀开，蹦出二颗圆滚滚的乳球，再把胸罩一边往下略微摆开，
显露细巧细巧的乳头，出现淡淡的茶褐色。
我点点头道：「本来如此。那布丁呢？」
布丁妹有点害臊，拉着我的一只手，从衣摆底下伸进去。
我一下就摸着了大大软软的东西，想来布丁因此得名，公开名不虚传。
我又点点头，很礼貌地捏了两下，方才缩回了手。
「咦，我妹有外号吗？」我猎奇地向奶茶问询。
「不许说！你们两个都不许说！」妹妹气噗噗地说：「功课写完了，我们去
逛街，走。」妹妹拉着她的同学们，风一阵似地去了。
剩我一人站在那儿，摇摇头笑着：「年青真好……」
那天夜里，预备就寝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妹妹。
我见妹妹穿戴一袭薄纱睡衣，里面好像没穿胸罩。
符合这个年岁的乳房，巨细适中，线条若有若无。
妹妹走近床沿，不发一语，在小夜灯的照射下，气氛略显诡异。
我问：「妹，怎样啦，有什么事？」
妹妹用手指悄然拨开一边肩带，那丝质的带子，如流水一般，从肩头慢慢滑
落。
睡衣半斜，只剩下另一端细瘦的带子支撑着，显得有点费劲。
这时妹妹说话了：「哥……你不是想知道我的外号吗？」
语带娇媚，声如勾魂。
我不敢喘一口大气，默默地等候……
昨日晚上，妹妹来我房里。
她身上穿一件白衬杉，两条小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