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幽幽的说。
她的话同帮主的话大致一样。
「以後当心点,最好和他们浑然一体,否则做我们这一行的很难有出路的,你是出来漂泊还是乞讨?」我问。
「有区别吗?」
「当然了,我便是个漂泊的,平时靠自己的一点技艺挣路费,然後再去下一个当地,乞丐便是专职讨钱啊,其他的什麽也不做。」我说。
「可是有的乞丐也会每个城市的走啊。」她说。
「这……」我一时答复不上来了,自己现在可能已经是个乞丐了。
「我曾经在家的时候自认为过的很快乐,那时候什麽都不缺,日子得也很舒畅。」她说,「大约便是太舒畅了,我开始四处寻找刺激,开始吸毒,家産被我吸光了,丈夫同我离婚,爸爸妈妈非常的痛心,我自己也很後悔,於是我决定戒毒,可是在家里无论我怎麽戒都戒不掉,於是我离家出走开始过着漂泊的日子,靠着乞讨来混饭吃,三年过来了,终於把毒戒了,可是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爸爸妈妈却都已经逝世了,我觉得做什麽都没意思了,不如出来漂泊好了。」
「呵呵,同是天边沦落人啊!」我说,「好了,休息吧,明日要早点起来,否则这家店的职员就会赶你走了。」
「嗯。」她答应了一声,然後把报纸铺好,人躺在报纸上盖上几床破布。
我也盖上了被子,在大街上坐了一天实在是难受,我躺下没多长时间就进入了梦乡。
「阿嚏!阿嚏!!」睡得正舒畅的我被一阵阵的喷嚏惊醒,我睁开眼睛一看她正蜷缩在一边打着颤抖。
「怎麽搞的,体质这麽差了啊。」我爬了起来走到她跟前,然後把她叫醒。
「有……有工作吗?」她问。
「你要是不惧怕就来和我一同睡吧,再这样下去你迟早会冻死。」我说。
「那……」她沈默顷刻後艰难的点了点头。
我们一同钻到我的被子里,她不敢看我把身子转了过去,还算丰满的臀贴着我的下身,我的手很天然的放在她的腰上,她也没有拒绝,我们之间很默契,就像是老夫妻一样。
我闭上了眼睛,虽然大脑中没有乱想,但我的身体某个部位已经起了变化,我的手搭在她的腰上好象还不满足,总有一种想要进攻她的乳房的想法,不过浓浓的睡意把我的想法压制住了。
再次入眠对我来说是件很舒畅的工作,可是睡了还没有多长时间我就感觉到呼吸困难,身上好象有什麽东西在压着我一样。我不得不睁看眼睛,我看到的是她正压在我身上,嘴唇在我的脖子上亲吻着,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脖子上弄得我痒痒的。
「你……」我刚要说话她遽然用手把我的嘴捂住了。
「不要拒绝我……求求你了……什麽也不要说好吗……」她带着哭腔说。
我点了点头,她松开手,然後强烈的亲吻着我的嘴唇,一条舌头如蛟龙般在我的口里搅动着,我的舌头很被动,任由她戏弄。
一番亲吻过後,我感觉身上到处都在喷火,燥热包围了我的全身,她的手将我的上衣纽扣渐渐的解开,然後舌头在我的胸上舔着我的两个乳头,她的舌头同我躁热的身体比起来异常的清凉。
我的手不由得从她的衣服下伸了进去,一番探索後,我摸到了两团软绵绵的东西,当我的手指开始戏弄她的两个小珍珠的时候她的手早已经把我的裤子扯了下去,手紧紧的抓住我那坚硬无比的阴茎,手指不时的冲突着我的龟头。
她戏弄顷刻後松开了手,然後自己把衣服脱了下来,走廊里虽然有盏地灯,可是那点灯光不起什麽作用,我想看看她的身体都看不到。
她脱下衣服後又回到我的身边,我的手在她手的牵引下来到了她的阴户上,当我开始在她的两片阴唇之间冲突的时候她发出了嗟叹声,并且抓住我的另一只手放在口里吮吸着。
我感觉到她的阴户摸起来异常的舒畅,同她略带粗糙的身体不同,阴户摸起来异常的顺滑,并且湿淋淋的摸上很舒畅。
她遽然吐出我的手指,然後转身骑在我的胸上,她趴在我的双腿之间双手抓住我的阴茎,我还没有感应过来,阴茎上已经传来了痒痒的感觉,是她的舌头正在我的阴茎上驰骋。
丰满的臀正对着我的脸,我能够呼吸到她阴部上的滋味,虽然有点冲,可是却让我异常的兴奋,睡意全无,我伸出左手在她的阴道内轻轻的抠着,她竟然用阴道一松一紧的夹着我的手指,真是古怪,我曾经只知道人能够操控肛门的松紧来坚持分泌的通畅,可是没有想到阴道也能够操控。
她已经将我的龟头完全的含在口中了,牙齿,嘴唇,舌头,喉咙,两腮,一切能用上的部位她都用上了,将我的阴茎驯的服服贴贴。
我双手用力的扒开她的屁股,然後伸出舌头品尝着她的阴道,好咸啊,还有点腥味,可是便是这种古怪的滋味却使我愈加用力的吮吸起来。
她轻轻的上下晃动着身体,我的舌头也做着活塞运动进出於她的阴道中,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