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熟悉的小院,脑海里都是自己曾经在这里进进出出的回忆。
满星喜欢满天星,小院里撒满了满天星的种子,每到花期时间就会开花,满天星的花期并不是很长。
陶安和有满星家的钥匙,那是满是生前留给自己的。
打开门,屋里漆黑一片。
打着灯去开电闸,透着屋里的灯光,客厅里的陈设没有变化。
开灯的一瞬间,陶安和像是回到从前。
满星会坐在沙发上贴面膜,冉苒会在厨房捣鼓甜点,而自己会在一旁打扫卫生。
满星总会让自己不要干活,说这些事让保姆来做,让她歇着。
陶安和哪儿歇得住,无聊时总喜欢找点活干干。
满星走后,她偶尔都会来这里习惯的收拾东西,清扫一下灰尘。
家具又积攒了不少灰尘,陶安和有段时间没有来了。
她拿着清洁工具开始打扫,总能感觉满星会围绕在自己身边。
满星的房间,陶安和一直没有进去过,她提着小桶拿着拖把站在门口,不是她不想进,主要是门锁着进不去。
陶安和洗着桶里的抹布,擦门上的灰尘。
她擦的特别仔细,连金属门把手也认认真真擦了一遍。
抹布裹着门把手,用力擦拭。
咔的一声,门开了!
陶安和有些失神,自己之前明明有开过这个门,锁着的,打不开。
她推开门走了进去,打开灯的开关,里面样子依然和以前一样。
她重新回过神看门锁:“没坏呀~”
这怎么好端端的就打开了?
她提着桶走了进去,继续擦拭房间里的柜子。
满星的遗物被清理的很干净,几乎没有留下什么重要的东西。
柜子里抽屉里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她拿着拖把拖地,靠近床的地板上有许多木碎屑,满星的床蛀了虫。
她给冉苒打电话:“冉苒,你明天去家具城挑张新床。”
“床?要床做什么?”
“满星的床驻了虫,给她屋里重新换一张。”
电话里听到冉苒哦哦的声音:“你去满星家里了?”
“嗯,打扫一下屋子。”
“一个人?”
陶安和嗯了一声。
“那你怎么不叫上我?”
“就简单清扫一下。”
“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冉苒停顿了一会儿:“要不这样,我现在去找你,正好量一下床的尺寸。”
冉苒刚想问陶安和床需要多大的尺寸,她细想了一下,满星家里肯定没有卷尺。
所以干脆自己也过来一趟。
冉苒来的很快,她住的地方,离江京一城很近,公交几站就到。
她给陶安和带了夜宵,她小区门口有条美食街,里面小吃味道特别不错。
冉苒拿着卷尺量床的尺寸,一边量一边搭话:“你今天怎么想到来这里了?工作压力大?”
陶安和有个习惯,压力大或者想满星,她会来这里坐坐。
“没有,就是遇到了点事,所以过来看看。”
“事?”冉苒拿着手机记录量好的尺寸:“什么事?”
床破损的有些厉害,北欧式复古风格,精致的雕花轻奢华丽。
找张一样的床,应该有些难。
陶安和看着线上家具城的床,类似风格倒有不少,但是搭配屋里的其他陈设,还没有找到适合的。
陶安和没说,看着那张被虫蛀了的床,她担心明天冉苒一个人忙不过来:“要不我们现在叫物业把这床给拖走?”
冉苒说了句也行,随后两人开始搬弄这张大床。
床垫不重,陶安和把床垫挪到一边靠墙。
床地下的灰尘有不少,冉苒拿着扫帚扫地。
“安和,你看这个是什么?”冉苒从床底扫出半张照片,照片像是被撕扯过,塞在了床板里。
挪动床的时候,半张照片掉了下来。
照片内容很淫秽,照片里的人全身赤裸的被吊着,她的肉体被红绳捆绑。
嘴里塞着球,身上印满了母狗、贱奴等字样。
乳头夹着铃铛夹,小屄里塞着狼牙阳具,阳具的尺寸很大,还有一大截裸露着外面。
陶安和看到这张照片,似乎更坚信那个视频里的人就是满星!
照片虽然只有一半,但冉苒也能一眼认出这人就是满星。
“满……星姐……”冉苒有些结巴。
陶安和把照片收起:“这件事先不要说出去。”
冉苒点点头:“嗯,好。”
……
陶安和越来越觉得,满星的死并不是那么简单!
她恢复的那么好,怎么可能自杀跳楼?说她有抑郁症,陶安和也不信!
陶安和站在满星的墓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