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咪咪好像作了很多噩梦,不时痛苦地扭动身躯,发出模糊不清但是很恐惧的呻吟,然后把我抱得更紧了。
猛然间,我看见了床头上摆着的水晶马,那是我送姐姐的第一件礼物,她视它如生命,如果姐姐离开了,一定没有理由不带着它。想到这里,我象弹簧般地跳了起来,打开衣柜,姐姐的衣服都在,洗手间里的化妆品都在,厨房里也一切如旧。
99年6月,我去厦门出差,照例每天和咪咪通电话。可是两天后,却再也拨不通咪咪的电话了,总是“您所拨叫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除了咪咪的手机,我再没有其它的办法可以联系到她。连续两天失去联系之后,我的精神近乎崩溃了,起了满嘴的泡,嗓子也哑了,脑子里想着可能发生的事情。
在咪咪工作的发廊门口我惊呆了,两条签着北京市某某区公安局治安管理大队的黄色封条斜*着封住了发廊的大门,一片萧条景象。我愣愣地站在门前,百无头绪,刚刚升起的希望又开始往下沉。
想到这里,我的心一阵阵发紧,难道姐姐真的离开了?我疯了,迅速地和客户交待了一些后事,赶第一时间的航班飞回了北京。
“都抓走了!几天前就都抓走了,十几个小姐呢,怪可惜的,都挺水灵的。”男人的眼中露出怪异的目光。
天色已晚,路灯亮了起来。旁边一个小食品店里走出一个中年男人,凑到我身边。
一通,最初的时候,她还会抵挡和向嫖客发出警告,但是她发现一切都是徒劳的,发了情的男人是根本阻挡不了的,而且不仅一个男人向她说了她的奶子太肉欲和性感了,他们甚至可以不插她的穴,但是一定会把玩揉搓她的奶子,不少嫖客还有乳交的喜好,把一滩滩的精液射在它的乳间。后来,她也习惯了男人的粗鲁,而且有些上了瘾,经常要我揪她的乳头和拍打她的奶子,搞得我也兴奋不已。
早上,我醒得很早,感觉着右边的胳膊已经完全麻木了,胸口凉凉的,低头看见咪咪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额头轻微地锁着。我睡衣的胸口处已然湿了一片。我为自己昨晚的玩笑而内疚,可那也不是玩笑啊!“我的爱人,我会一生一世保护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离开的!我发誓!”我的眼睛也湿润了。
公司里的一些男同事经常在酒桌上告诉我,结婚是男人的坟墓,无论多么出色的女人,在你得到她的肉体和心之后,她就会慢慢变得索然无味。经常露出对我独身的羡慕。我得相信他们的话,因为他们都是久经情场的高手,对女人的了解远远胜于我。
我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分局,在大门口被把门的拦住了。我赶紧告诉他我是找前
“姐姐!姐姐!你在吗?姐姐!”
“还能哪儿呀,肯定是分局呀!怎么,你还想去那儿找啊?你真是火大了!”男人说完,哼哼着回去了。
在姐姐的房门口,我的手颤抖地在门上敲了几下,没有动静。心更紧了。慌忙中打开了门。
我想起了不久前的一个晚上,我央求咪咪嫁给我,还说不然的话我就永远缠着她,谁也别想娶她。咪咪笑着说那她就悄悄地离开我,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找个好人嫁了,生个孩子无论男女都叫“霄霄”。我的名字叫“林霄”。我当时开玩笑说,“除了我,还有那个男人能享受得了你?你还是乖乖的就范吧!”咪咪当时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迷茫地看着窗外,“会有吧!”感觉是在问她自己。那天晚上,我们没有做爱,咪咪早早地睡下了,照例把我的手夹在她的两腿之间,紧紧的。
“找小姐吧,小伙子?”他低声地问我。
我迅速地在几个房间里查询了一遍,没有!我瘫坐在了床上,眼泪泉涌般地泼了出来。
我插姐姐后庭的时候从来也没有插她穴的时候挺的时间长。没多久,我就泻了,全都射进了姐姐的嘴里。
“你知道都抓到什么地方了吗?”我皱着眉头问。
我和咪咪相识一年多了,虽不能说是日日销魂,也近乎是夜夜笙歌了。时至今日,我对她肉体的迷恋却是有增无减,而且愈发狂热!每次出差在外,我都是度日如年。白天,只能拼命工作麻醉自己,晚上,我都会和咪咪通电话,咪咪在我出差的时候总是很早就收工回家,总是在第一遍铃响就接起电话,总是第一声就问“想我了吗,宝贝儿!“总是在听了我的倾诉后沉默良久,偶尔伴着一声轻微的抽泣。我们会电话做爱,咪咪总是配合着我的情欲描述发出令人销魂的呻吟,直到我射出了,她会轻轻地告诉我,“小黑奴比你差远了!弟弟,我好想你!“。出差的时候,我身边一定会带着一套咪咪穿过的内衣,咪咪让我带着的,好让我时时想起她,我也是每晚都把它们放在枕边,我也好想咪咪。
我有时还会找小姐解决临时之需,可干她们的时候,我想的和叫的都是咪咪。每次出差回来,我和咪咪一定会有个把近乎不眠之夜,我们像野兽一样,疯狂地蹂躏对方的肉体,每一根毛孔都散发出性欲和淫荡,用不着挑逗和酝酿,象突如其来的火山爆发,我发誓那是性爱的最高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