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若是希望,我们随时可以进行一场新的赌局。】
菟从浴室出来后便发现窗旁桌上多了一个装满各色食物的托盘以及一张显眼的纸条。
衣冠禽兽。菟狠狠地咬了一口果酱面包,看向窗外的蔷薇庭院,今早刚下过雨,微风带来一阵阵shi润的花草气息,庭院之外雾蒙蒙一片完全看不清。
待填饱了肚子,菟在房间中来回踱步,房间内的陈设与她原先的住处极为相似,几乎一模一样,就连一些物件摆放的小细节都没有放过。
不可否认,拉上窗帘后,在熟悉的环境里确实会让人放松许多,不过Jing神上一松懈就容易感到疲倦,再加上昨日体力消耗过大
菟觉得,俗话说得好,遇到困难睡大觉,先有了充足的Jing力再考虑其他事情吧。
微风无声地将窗帘掀起一角带来些微光亮,将一抹高高的黑影映照于墙上,然后随着光亮的消失而隐去。
大床之上少女睡得香甜,完全不知道房间内进入了不速之客。
暗红色的眸子静静注视她,深邃执着,仿佛在看一件珍贵的宝物般。
过了好一会儿,他脱下外套解开扣子露出Jing壮的胸膛,拉开覆盖于少女身上的被子,动作轻巧地翻身上床,在不惊醒她的情况下将之圈禁于怀中。
在那之后又经历过多少次赌局呢?菟已经记不清了,有她提出的,有梦魇提出的,可不管过程如何,每次的结果都是一样的,被他压着狠cao,灌满一肚子的Jingye。
到现在,她也不知道这样的赌局是不是已经沦为二人间的情趣游戏了。有时,诺斯会答应她希望外出游玩的请求,只不过她经常被这个狡猾的梦魇想方设法缠住或者在回来后的第二天再没有Jing力想其他事情。
呀!不要咬。ru尖的刺痛感让菟生气地推开了在她胸前作乱的脸。
这里不也在咬我吗?诺斯低声笑着,挺动腰部,声音如同细细密密的电流钻入她耳中引起一阵酥麻。咬得可紧了。
才没有嗯
黑发的梦魇将她的抗议声悉数吞入腹中。
粗长roujing在花xue中耐心搅动着,熟悉不已的深入扩张感刺激得蜜ye越流越多,顶端捣到了花心处,暧昧地研磨着那微张的小口。
不要呜!触电般的快感以花心为起点绵绵不断地发散到身体各处,菟眼角含泪,残存的理智试图做着最后的挣扎,却被徒然猛烈的进攻撞得支离破碎。
子宫口被大力扣打,花xue里不停抽搐着,承受一次比一次更为凶猛的撞击,媚rou根本拦不住这根深进浅出的巨龙,溢出了大量蜜汁。
啊啊啊啊!!菟仰起脸,绷紧了身子,灭顶的快感使得脑海一片空白。
诺斯低低喘息,被花xue绞得不得不暂时停下来,压抑自己射Jing的欲望。
待甬道稍微放松,怒涨的roujing又开始cao弄起来,将shi润的花xue插得酥软发麻,坚硬的伞头已经把最深处的小口凿开到进去了一半。
啊啊要坏掉了菟发出破碎的泣音,强烈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她的神经,双腿大张几乎折到了胸口两侧,白嫩的tun部上满是深红色的手指印。
粗长性器几番暴冲,终于彻底贯穿子宫口,硕大的头部深深钉入花房之中,享受着蚀骨的吮吸,两颗的球蛋死死压着花唇,甚至陷进去了一部分。
菟宛若濒死的鱼,双眼无神,小嘴张开无声尖叫着,那深埋花xue的性器中下段已经膨胀开来,形成了一个稳固的节,牢牢卡在xuerou中。
诺斯发出舒爽的慰叹,忍不住又往里顶了顶,带着那块rou节也向前碾压了一些。
热烫而富有冲劲的白浊一股股拍打在子宫壁上,惹得花xue哆嗦不止,搏动的柱身上结实的rou节紧紧抓着rou壁,在它消失之前只能乖乖吃下所有的Jingye。
胀呜呜,太多了,我不要了菟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平坦的腹部被顶得突出形状,又被浓厚的Jingye灌得微鼓。
深了一点,暂时出不去。诺斯放松了对她的钳制,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尽管柱体已经恢复,但巨大的伞头完全进入了子宫,宫口咬住了沟壑处。
啊别在动了
放松,不动怎么出来?想一直含着吗?
嗯哼
太过分了。
在意识消失前又被灌了一次Jing,明明说好拔出来的,果然不能相信床上雄性生物说的鬼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