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的黏膜之间被塞入异物本身就已经难受至极,现在还被直接在内里掐碎了,分开后更加无法控制,在阴蒂的抖动之中胡乱滑动,多点多重地贴着赤裸的肉核叠合刮擦刺激。
柳鹤控制不住地低下抽泣,发软的腰肢扭动,屁股在地面上摩擦摇晃,腿根也控制不住地震颤起来,淫水却与主人抗拒的模样完全不同,直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一般,时断时续地凝聚一团团从抽搐的阴道口“啪嗒啪嗒”往外掉,落到满是水痕的地上。
柳鹤的表情也是蔫蔫的,他的喘息声中带着抽泣的声音,垂着脑袋,耳朵也跟着蔫了,不说话,吸一下空气就要屏住呼吸,让自己忍住不发抖,难受得仰起头,无神地看着天花板,想伸手下去摸阴蒂缓解,却又碰都不敢碰。
由于怕合腿挤压到阴蒂,柳鹤的腿是往两边张开垂下状态的,软绵绵的足尖点着地面,整个人都站不稳,换句话说,其实就根本不是在站着。
“现在起来,好好跟主人比试下半场。”
管家的怀抱也不是那么稳,让他不得不晃荡着湿润的脚趾在地面上摩擦,动作不可避免带来身体的摩擦,就算用力张开腿,在快感当中抽搐的肉逼也让阴唇夹了好几下内里含着异物的小器官,他只能无意识将自己的屁股向前向上挺,浑浑沌沌当中呜咽着眯起眼睛。
分数猛然跳升,离自动结束比赛只差五分,少爷不想浪费最后一击,便直接停下了动作。
不容拒绝的命令声又居高临下地砸在头上,然而柳鹤哪里还站得起来,他的视线都被泪水模糊了,这会儿坐着都觉得下体正在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烤着,喘息声粗重而凌乱,腰肢发软,四肢细细的颤抖直传到指尖的末梢。
木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捡回来了,少爷再次强行塞到他手上,可那东西才刚塞进柳鹤的手里,就又“噼啪”掉了。
他打量了一下柳鹤的“站姿”,手上力道依旧不温柔,面色凝重,拿着武器就直接就对着那凸在空气中颤巍巍直抖的肉蒂又是一木剑拍了过去!
见柳鹤实在站不稳,不动手跟自己来过招,少爷脸色有些郁闷。
管家点点头,很自然地伸出手环住柳鹤的腋窝处,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直接就往上提高强迫柳鹤“站”了起来。
爆出更多小倒刺,还带着些许散纤维,轻松地刮着赤裸的阴核,滑进了夹缝最根部的嫩肉被裹紧。
管家闻言也微微回了个颔首,将钳制着柳鹤的手臂放开。
少爷很快催促了第二次,但柳鹤却也只是一直在掉着眼泪摇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像是示弱一样喊主人,还想装作听话,浑身的肢体语言却都在表达着抗拒。
所有的禁锢消失,柳鹤果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了,他甚至连完全睁圆眼睛、或者是直起身都做不到,浓密的睫毛被泪水打成一簇簇,满脸潮红,张着唇瓣吐息,表情失神,只软绵绵地靠在身后的怀里,刚才被抱着膝盖窝架在空气中的左腿也软软地落到地上,雪白的双腿往两边大大打开,露着湿红的肉逼。
仿生人无奈地叹了口气,他下意识伸出手想要自己动作,可手伸到一半,又反应过来这只小羊大概自己是抱不起来,只能面色微微不自然地扭头道:“你过来帮帮他。”
现在如果要弄出来就必须得是扒开包皮,然后用尖头镊子戳来戳去,找准夹出来才行得通,光靠柳鹤自己,就算把手松开不阻拦动作,他也不可能弄得出来这东西了。
管家也毫无预兆地慢慢放开了怀抱,失去了支撑的柳鹤立刻浑身一软跌坐到地上,他湿漉漉的臀面先是坐着拍打到自己的腿,又直接随着小腿的皮肤滑着贴到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肉体啪声,淫荡至极。
少爷翘起嘴角满脸愉悦地看向管家:“行了,用不着再抓他了,现在这样子不可能再反抗,比试接着继续下半场吧。”
来自最敏感处的酸麻刺痛每时每秒都在翻腾,陷入无解之际的可怜小陪练都几乎要被弄得崩溃了,他发出很可怜的哭腔鼻音,掉着眼泪直发抖,时而仰着头吸冷气,又坚持不了多久就又被奇异的火焰追上灼烧脆弱的敏感神经。
最敏感的阴蒂也被针对着折磨了最久,此时充血得厉害,红彤彤地凸在阴唇外耷拉着,股间整体湿得一塌糊涂,屁股上亮晶晶的全是自己的淫水,腿根和小腹也有不少略微干涸的精液。
“呜啊啊啊——!!”然而红肿透亮的阴蒂比刚才的状态糟糕太多了,这么一下就是就把柳鹤打得翻着白眼又淅淅沥沥流着水高潮了,他挺胸猛然仰起头,分开的双腿抻直用力点在地上发颤痉挛,雪白的屁股都绷紧夹住,眼眸翻白连舌尖都吐了出来,淫水直直像是尿液般射出来撒在地上,完全呈现出一副惊人的淫荡姿态。
他闭着眼睛不动,也不出声,柔软的双颊泛着红晕,雪白的一双长腿上湿漉漉的都是淫水和尿水,此时呈现有些无力的膝盖微微屈起弧度,像是被人抓起来摆弄的、几乎要坏掉的玩具。
这种很少会被触碰到的不怎么经过开发的娇嫩位置,这会儿已经迅速地红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