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来干什么?让我忠心耿耿的女仆来欣赏乱lun大戏?或者一对狗男女是怎么苟合的?像ji女和王八蛋那样?"
陆柒陆顺眼神冷了冷,他想起了之前火车站那个搔首弄姿,想方设法勾引自己的年轻ji女。她怎么能把自己和那种女人比?不要再说这种话不许你再这么说自己。
那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和ji女有什么区别?!陆柒眼底染上愤恨,用身体换取金钱委身于一个大了自己20岁的老头,就是为了帮陆家向陈家谄媚。你、你那个时候不也就丢下我跑了吗?你现在回来是想告诉我什么?陆家没了,你又想挽回我了是吗?还是说看中我家的钱啊?我呜面具破碎了,陆柒再也忍不住,泪水控制不住的涌出,顺着Jing致的脸庞滚落。
宝贝,宝贝陆顺不断缀吻着她的脸,将一颗颗咸shi的泪珠吸吮干净,都是我的错别哭,姐姐我的宝贝,我的柒柒
此刻,他将她抵在主卧房间的门板上,捧着她不施粉黛的脸,痴迷而兴奋的亲吻舔弄。她发红的眼角,压抑着哭声的唇瓣,她被泪和汗水洇shi的发缕,她的一切他都想用自己的唇舌占有。
陆柒闭上眼睛,她不是没想过未来与弟弟相见的情形,只是她不确定。不确定那个时候弟弟是否还爱着她?以及,自己的内心经历了时间的蹉跎,剩下的到底哪个更多:是爱,还是恨?所以她决定关闭一切感官,闭上眼睛,放任男人狂风骤雨般的疯狂,不作任何回应。
姐姐,你看着我陆顺察觉女人闭上眼睛一副沉默中反抗的样子,眼神黯了黯,本来摩挲着擦拭她泪痕的大拇指,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
未等陆柒反应,他的唇舌已肆无忌惮地长驱直入,口腔中的空气被吸吮得所剩无几。可他似乎毫不知足,继续侵犯着她口腔的每一寸空间,像濒死的鱼,拼尽全力摄取赖以存活的氧气。
还没学会换气,姐姐感到陆柒突然激烈的抗拒、推开自己的身子,陆顺恋恋不舍地松开她,扣住她后脑的大手顺着脊背滑下去。他抚摸着她身上私人定制连衣裙的高档顺滑的面料,压抑住想撕碎它的欲望,把手停在怀中女人的后腰处流连。
去床上好吗,姐姐?他沙哑地问。去他们的床上。属于她和陈德蒙的床上去。在他们的床上,占有她。去代替那个肮脏的老头的位置。
不,不对,无需替代。那个位置本来就是他的。
他一把托起陆柒的tun部,把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整洁巨大的床。
陆柒拼命地用手锤打男人的胸口和肩膀,双腿不遗余力地在空中乱蹬,拖鞋也飞出去,正好打倒了一旁摆在化妆镜前,她和陈德蒙的婚纱照相框。
王八蛋:依靠ji女为生的男人;ji女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