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哼……”郝梦微揪起眉头,忘情地呻吟一声,她两条腿完全敞开,屁股晾出在床缘外,鲜红的耻缝毫无防范的绽放,果然是十分方便让人奸淫的状态。
鲍勃滚烫的狗体占据了她全身,一伏一伏的做起活塞运动,这种熟悉的肉体贴触,原始的激畅快感,这些天来已经记不起有过几次了……
“贱人!被狗干还这么兴奋!”蔡阳酸葡萄地忿忿骂道。
其实郝梦被带到这里,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这两头畜牲蹂躏,要她自己缚住双腿和这二条狗交媾的残忍做法,也是刀哥想出来逼她做的。
***
“呜……”终于她美丽的身躯一阵乱挺,滚热的尿液就在鲍勃的狗舌间爆发开来。
近几次的交媾,往往先将这人类美女弄得娇喘吁吁,淫水满溢,才将粗大的狗屌塞进她紧滑的阴道中,因此弄没几下郝梦就高潮到快昏死过去。
想着想着,鲍勃滚热的鼻息已经喷袭在她敏感的肉缝上。
“呵……啊!……”鲍勃已经在舔舐她的肉缝,难以抵御的酥痒令她激畅得发抖,喉间也发出诱人地喘息。
每天从早到晚都有不同的男人,狗畜,淫具,淫药轮流用在她美丽动人的身体上。她早就不对未来存有任何幻想。
凯文和鲍勃这两头淫犬并没立刻走开,还意犹未尽的在郝梦身边温存,只见它们一下子跃上床,一下子又跳下来,用长长的湿舌抚舔郝梦流满香汗的胴体。
这二头受过训练的大狗,虽然兽性残暴,但却十分聪明,现在不仅只会和郝梦做性器的交媾,竟然也慢慢学会事前的挑逗和舌抚,而且知道怎么玩弄郝梦身体敏感的部位,才能让她销魂欢愉。
着腿,露出无毛耻沟和肛门的淫荡姿态,好让两条巨犬来奸淫她。
只是每次她和这两头畜牲做爱得到愈多的满足和高潮,事后的恐惧和懊悔就愈深,她真不知道自己是那种可怕的女人,为什么没勇气逃离他们淫乱的摩掌,而一直待在这里任他们一次比一次过份的玩弄和奸淫?
“噢!唔……”郝梦痛苦又欢愉地哀啼出声。
被迫和这二条狗交配,虽然每次完事后恨不得死去,但在做的当时,却能带给她敏感身体剧烈的快感冲击!
可怜的郝梦被常时间奸淫,身心都还没能平静,一双美眸紧紧闭着,惨白的嘴唇仍在哆嗦,诱人乳房和平坦的柳腹随着杂乱的呼吸起伏。
“啊……快……快到了!……呜……好麻……好舒……服……”
不止如此,半透明的狗精也正从阴道口大量倒流出来,将床上弄得乱七八糟……
一场美女与狗的床事,足足进行了三个多钟头,郝梦虚脱的瘫在床上。
鲍勃和凯文这两头犬畜,这些天和郝梦做了不下十几场的淫事,早就把她视成性伴侣。
原来鲍勃滚烫湿淋的舌头愈舔愈用力。不知是否错觉,被舔时仿佛更为直接和敏感,她就像条被攻击的肉虫般激烈的在床上蠕动,将大床摇得微微做响,两条仰张的瘦直玉腿,也想构住什么似的举直,修长美丽的脚趾用力屈握。
鲍勃闻出她快丢身的气味,也就不再继续舔她,而是直接扑到她身上,坚硬的狗屌一下子就塞进人类女性温紧的阴道中。
鲍勃冰凉的鼻头碰触到娇嫩的禁区,郝梦芳心愈来愈迷乱,思绪变得浑沌,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来。
刚来的几天她曾拼命反抗,但却换来更多次的轮暴和兽奸,所以现在她已经学会顺从,只要让每一次非人的凌辱能快点过去!对她就是最好的逃避。
因为郝梦也正努力地抬起头帮另一条巨犬凯文口交。虽然下体已被被鲍勃干得很辛苦,但她仍尽力舔着凯文红红的肉屌,因为等一下就轮到它带来堕落的快感了……
但这样又甘又苦的折磨并不是一刻半小时就能够完事,光是一条狗就要搞她一二个小时,弄完了再换另一条。
“呜——不要了……”她突然甩着头哀凄的轻呼,虚弱的身体用仅剩的力气扭动挣扎,原来鲍勃又舔起她两腿间淌着精的红缝,不知是想吃从那里流出来的液体,
虽然羞耻万分,郝梦最后还是忍不住喊出“舒服”两个字,更让蔡阳感到忿恨不耻。
她愈来愈恨自己的堕落,因为不论身体和心灵,都一天比一天更接近名符其实的无耻荡妇了!
但可悲的是,这么亲密的举动,不是最亲密的爱人带给她的!也不是其他男人对她做的事,而是一条畜牲,不!是两条畜牲!
“啊……不……别这样……”她如泣如诉地呻吟,却不停的翻动眼白。
虽然她苦苦哀求蔡阳不要让这二头畜牲侵犯她,其实对她而言,男人和狗又有何区别呢?
从前戏到完事,她一双修直的美腿都被狗绳左右扯绑着,两条巨犬轮翻在她下体泄欲后,两腿间翻肿的肉屄早已变得狼藉不堪,狗精混着女人泄出来的淫水遭受激烈磨擦,变成了白浊黏绸的残留物,沾满原本美丽洁净的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