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花嗤之以鼻地干脆坐到一边看他“表演”。
“你不可能有女朋友。”哨兵自信而肯定,“你的身体告诉我你需要男人。”
避嫌,好一个理由。
曾弋笑低了头:“怎么,你要是一直不满意,我还就单一辈子啊?”
“……”她答不上来了,抿了口刚端来的柠檬水。
“曾弋,你要是恋爱了,有必要瞒着我吗?你都给人亲手戴耳环了,这能是普通朋友关系?我就是认为我们搭档之间,起码的信任就是要彼此坦诚。你约会就约会嘛,没必要骗我,这是背叛。”
她看着酒保在那翻飞地往杯子里倒,不知加了多少种酒。
“女士,他是你男朋友吗?”哨兵侧过身来,冲云花眨眨眼。
曾弋有点意外她的张口就来,她总是冷不防地就语出惊人,他一点儿也防备不了:“没呢。”
男子轻笑着把叼在口中的雪茄递到他唇边。
云花等他赶紧过去,没想到他却不走了,而是从背后贴着曾弋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舞动。他的手放在曾弋的腰上,嘴角勾笑靠近他耳后。
云花察觉到不对,凑上去时,人已经给带着出了安全出口。
“我……”这她要是承认了,不就落了大套了吗?“好吧,这个事儿翻过去了。”
他用食指顺着那道痕迹在她掌心缓缓划过,酥酥痒痒的,像是过了电。
她此前只从杨千嬅的歌里听过这个名字。
那哨兵两手称在吧台上,把人圈在面前禁锢住:“宝贝,这样可以吗?”说着他拿出一卷皮筋扎好的钞票拿手指夹着放进他衬衣的口袋。
“嗯。好全了,就是还是淡淡的看得出印子。”
她紧跟着出去,没来得及反应就被
不禁担心起来:这酒几度?就他那酒量……
“Wow,”哨兵吃惊到连墨镜都摘下去了,张开手刚要放人,却又端起酒杯:“喝了,喝了放你走。”
“说来好笑。我被人爽约了,就那个相亲的。”
“不是钱的问题。我女朋友看着呢。说着他看向云花。”
曾弋接过酒,闻了一下,面露难色:“喝完我会不省人事的。”
当哨兵把宽大有力的手捏上曾弋那挺翘的屁股的时候,曾弋反手握住了他的小臂。
他脊背发凉,用力把哨兵推开。
“你问她。”
结果对方非但不放人,还贴上去跟他耳语。
“首先,我们真的不是那种关系。我们确实是从小就认识,但我们只是朋友——”
“那你有女朋友了吗?”
“对,我当时想给你打电话来着,但是我又觉得520这天,咱俩最好避避嫌。”
“让我看看。”他摊开手掌放在桌面上示意她伸手。
“520那天……”他搓着手,一脸真诚,“我不是故意骗你的。”
曾弋用余光瞥向云花,她正翘着腿,嘴里嘬着吸管,一副“看我回头怎么收拾你”的冷笑。
他不但手上不闲着,身体也扭动着往他身上蹭。
这时,一个戴着墨镜叼着雪茄、脖子上挂着很欧美范的大链子、打扮很浮夸的高个子年轻男子从他们身边走过,浓郁的古龙水味儿熏得云花捏住了鼻子。
他张口含住了。
哨兵仿佛没收到他的信号似的,继续在那丰满的臀肉上揉捏。
“嗯。”
“所以你本来是真的去相亲,不是跟江翡岚约会?”她想听他怎么编。
她不说话,仰着脸等他下文。
她有一瞬间的欣喜,却用别的话语掩饰:“那你要是谈了,可要让我过过眼。”
可以了,赶紧走流程。
这家伙看起来像是有背景的人,曾弋只好硬着头皮被他喂着一饮而尽。
她摊开左手手心向上放上去。
他牵起她的手把她领到舞池里。
出来了?
他抽了抽鼻子,双手去掰哨兵的手臂。
来吧,跳支舞,他说。
我说兄弟,这稍稍有些过了吧?
哨兵把他牵到吧台前,隔着云花三个座位,问酒保点了一杯“长岛冰茶”。
“停停停——你现在听起来,真的,真的一句话都不可信。什么,我们只是朋友这种话,我听都不要听。”
她把手收回来:“别看了,你以后别再骗我就好。”
云花被曾弋一脸玩味地看着,虽然不情不愿,还是硬着头皮挺身而出:“他不是我男朋友,他是我未、婚、夫。”她脸上挂起“友好”的微笑。
曾弋笑笑:“那我能怎么说,我说的都是实话。在你眼里,我对你就是谎话连篇,是这样吗?难道你是说,男女之间但凡关系好点,就没有纯友谊?”
而曾弋只是乖顺慵懒地仰起头依在哨兵的肩上,用那双随时都能含情脉脉的明亮眼睛看向他,天真又娇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