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有一胡姓人家,祖上三代为商,财富积攒至今已是富可敌国,家中虽不出文人,但因祖辈商通四海,便与各地官老爷颇有些交情,更甚时与那皇亲国戚也常有往来,真真富贵至极。
现在这辈中只生有一子叫胡斐,生的健硕高大、英俊不凡,其人更是风流快活、家眷成群,半大的字不识几个,却也丝毫不减jian诈诡计。
早年他父亲带着母亲通商去,忽遭劫匪双双遇难,只为他留下了个同胞的姐姐,女儿家还未教着通人事,倒是弟弟知晓的太多,丧事刚完,便哄着伤心的姐姐日日夜夜的陪着,他人知道是姐弟孤苦无依,却只有日后家里的妻妾才晓得那闺房中的乐事。
是夜。
“杏子,斐儿回家了吗?”
“小姐,家主在用晚膳呢。”
“嗯。”
闺房的炭火烧的旺,寒风被门紧紧的锁在屋外,灯火通明,一位貌美的女子正在屏风后由丫鬟服侍着脱去身上的轻纱和罗裙,肤白凝脂的胴体漫入水中,花瓣遮住了半截酥胸。
“你下去吧,我泡会儿再叫你。”
“是。”
关上的门开了又关,走进一人,步伐不停直接走入屏风后,那女子听见声音也不管,自顾自的玩着花瓣捧着水,等到人手伸进桶里才娇嗔道:“拿出去!你的手多寒自己不知道吗?”
“所以才求你给我暖暖呀。”
女子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只是被弄得哼哼个不停,等到被亲吻香颈时才急忙制止:“不行,今晚他在呢!”
“不,他不会来的,他一会儿就有事忙了。”
语尽两人便只管欢好,不再多说其他的了。
胡斐这边正在漱口,有下人传话说府衙来人,听闻此言倒也不急,安排人去伺候,又问:“薇姐姐可歇息了?”
“是,小姐已经歇下了。”一旁的丫鬟上前回话。
“嗯,收拾了吧。”
来的只是个府衙传话的人,只是依然被胡家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那人无心用茶,看见胡斐过来,立马过去拱手说:“胡爷,老爷是让我来给您递个信儿。”说罢到胡斐耳边低声道:“前几日的货有问题,如今上头已经查了两家商铺,该死的都死了,只是这事还有人在作梗,胡家被牵了进去。”
“我知道了,不妨事,你回去回话,就说我先料理此事,回头定去府上道谢。”说完话,也不留人,给了些碎银那人便急忙赶了回去。
果然如那闺房中人说的,胡斐连夜出了门,到了第二日晌午才回的家门。
这房内的人却是正快活着。
“你这般欺负我,不怕我弟弟知道了,扒了你的皮?”
“小娘子可怜可怜我,不要与他说就是了。”
原来这人便是府衙老爷的小儿子、胡斐的酒rou兄弟,关谭,此刻正与胡薇耳鬓厮磨。
朱唇贴着弯弯的肩,落下一片红痕,美娇娘受不得这般撩拨,一手摸着关谭的脸庞,一手握住动作的手腕,喘了会儿又说:“去榻上。”
关谭停了动作,将人从水里捞起,抱去了榻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