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登拉着司礼直接去了后面的器材室。
一进门,他就把人压在门后,急切的亲吻。
司礼浑身发软,脑袋也木着,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连呼吸都忘了。
路登察觉,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司礼吃痛:
唔
路登趁机撬开牙关,攻城掠地,唇舌在她口中吸吮,直到吸尽最后一丝空气才罢休。
终于放开,他眼神明亮的看着司礼,手指替她揩去嘴角的银丝,刻意压低的嗓音,为此时的氛围平添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欲。
走吗?路登问。
去哪儿?司礼大口的喘气,声音都是颤的。
不待路登回答,外面静谧的走道突然想起脚步声,由远及近,在器材室门口戛然而止,就感觉身后的门被大力的推了两下。
门已经被路登反锁住,可后背传来的撞击感,司礼还是不由得身体一僵,不敢动了。
咦?怎么锁上了?
外面响起差异的声音,默了两秒,不死心的又推了两下,没推开。
门外的人恨恨的踹了一脚门,颇为烦躁的喊了句:
艹!谁他妈没事闲的锁这门啊!
随声音消散在空气中的还有远去的脚步声。
司礼任由路登牵着她跑出体育馆,风鼓起他的外衣,向后扬,不时蹭过她的脸侧。
凉凉的,痒痒的
去哪儿?司礼又问。
不会把你卖了的。路登回头望她一眼,笑着道。
他看起来心情很好,司礼也不自觉的跟着扬起了唇角。
还是那辆重机摩托车,她上次见过的那辆。
司礼跨坐上去,与路登的腿贴放在一起。
她突然想起上次在路登后座见过的那个美女,屁股往前挪了挪,与路登又贴紧了几分,并且主动抱住了他的腰。
腰身被勒住,路登愣了一下,低头看向环抱在他身前的小手,唇角上扬,抬手握住又紧了下,俩人身体整个贴住。
路登感觉到后背有处绵软贴上来,他知道那是什么,喉头上下滑动,偏头看司礼,她拿下巴搭在他的肩头,一双眼眸灵动撩人。
路登的声音带上了几丝明显的嘶哑:
抓稳了。
路登带着司礼,一路不停,到了城郊的青阳山。
青阳山说是山,其实就是个小土丘。这几年开发了一下,成了青阳人打卡的休闲胜地。
从山脚开始,时不时就能看见错落的房屋,或设计感十足,或古朴典雅。
此时皆是满室通明,不时有吵闹声透过墙壁传出来,竟是比城里还热闹几分。
我朋友在这儿租了个地方过节,我们也来凑个热闹。
路登把车停在了一幢三层小白楼前,指的对司礼道。
他的朋友。
司礼略显无措,她连忙抬手理了下被风吹乱的头发,一边道:
你应该提前说一下,我一点没准备。
最主要的是,她还穿着松松垮垮的校服。
一点都不美。
路登挠挠头,第一次有种不知道怎么办的感觉。
啊?对不起。就想着带你来,我没想那么多。要不,我们不进去了,我带你去别的地儿玩。
司礼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没忍住噗嗤笑出声,主动拉起他的手:
来都来了。
只要你觉得我美就行了。
司礼这话本没有别的意思,她是路登带过来的,只要他不介意就行。
路登神情一愣,随即弯唇笑了。
路登笑起来会露出牙齿,牙很白,笑容很灿烂。
今天天气预报有雪,云层乌压压的堆在头顶,背后的天空是灰白色,司礼不小心脸红了。
他说,
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