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妈最能聊到一块了!碰着啥事了,我都是第一个给大妈打
电话!」
筱夕说反了,洪子把直芋当二爹,洪子媳妇就把筱夕当「二妈」;感情上一
出现问题就给筱夕打电话,哭死哭活的,还最喜欢挑小两口房事的时候!
「来来来,筱夕,这是大伯的一点心意。你们拿回去,保证每天都用得上!
送什么都不如送这个实惠!」
洪子抱来一个神秘莫测的黑色塑料袋,筱夕刚想问是什么就被直芋用眼神止
住,那边大妈已是羞臊得拧着洪子嗷嗷直叫。
我和直芋正在努力造人,送这么多套套也用不上啊……筱夕脸也是红了。
奶奶也拎着一个黑色袋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孙媳妇,这东西你昨晚见了非
得跟我要,只是它跟着我也有些年头了,一时间离了它我还真有点舍不得……闺
女,以后你在家里玩玩就行,可千万别当着外人使!」
我擦,莫非是那个传说中老太太从不示人的电动玩具么?这分明是在质疑小
哥哥我的能力啊……在洪子男人都懂的目光下,直芋也是脸红得抬不起头。
「奶奶,大伯、大妈,再见!五一一定要来W市啊!」
「有空一定去!一路顺风!」
车开不远,筱夕就红着脸问直芋:「大伯送咱们那么多那个干嘛?」
「哪个?」
「你说还能是哪个?」
直芋哈哈大笑:「喂,脑补能力过强了吧,老北瓜在盐业局上班,逢人就送
一袋盐,还偏得吹是离了不能活的东西!每次他说这话,大妈都恨不得钻地缝里
去!诶,对了,奶奶送你那个干嘛?看不起小哥哥我吗?」
「啊……那个啊……嗯……你晚上就知道了,绝对火爆哦~」
莫非筱夕晚上要给自己表演自慰秀?直芋的小头瞬间翘上了方向盘,脚踩在
油门上再也松不开。
夜半,荆府。
「啊!变态啊!你别碰我!!!我要去厅下睡!!!」
「来嘛~乖孙,奶奶死了老伴,焕发第二春啦!!!」
「春你妹啊!你他妈从老太太那里要什么不好?非得要个这!!!」
「乖孙~么么哒!我知道你喜欢奶奶很久啦!那天我在楼下可是全听着啦~
一声声」死老太婆「,喊得那叫一个脆生啊!」
「神啊……救救我吧……」
直芋一边流泪一边在家里上蹿下跳,后面的筱夕正穿着直芋奶奶的丝绸肚兜,
做着怪相到处追着他到处乱跑。
还好上天垂怜,看不得筱夕这个妖精到处害人,便让她忽然间捂着嘴冲进了
厕所。
「厄唔……唔啊……咳咳咳……」
直芋带着莫名地期待拍着筱夕的背:「老婆……你那天在车上说的不会是真
的吧?!」
筱夕没好气地瞪了直芋一眼:「那你还愣着干嘛?趁我现在肚子还没大,快
多操几次啊!」
换做是别人,现在肯定要把老婆请到床上好好表演一下模范丈夫再操。
可是,对方既然是筱夕的话……
直芋松开裤带,露出了那条老头珍藏许久都没舍得穿过的保暖棉内裤……
回芝加哥的时候是那年的圣诞节前三天。我们互相没有打招呼,我看着她提
着箱子从三楼下到一楼,然后和小N一起推开门走了。教授R从她办公室里走出
来对我说,天气很冷啊,你什么时候回家呢?我说明天就走。又寒暄了一阵,我
就回房东家收拾行李去了。
第二天从A市坐高铁北上巴黎,在这里又呆了在法国最后的一天。不同以往
的是,巴黎以往辉煌的夜景此时也似乎被皑皑的白雪覆盖了。飞机在北欧的天空
漂浮着,我想象自己和H两个人向着世界两个不同方向的极端飞去,不由自主的
有些出神。空姐端来了饮料,我旁边坐着的女生点了一杯橙汁。因为是三个人的
座:她坐窗边,我坐中间,还有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坐在走廊上,我就帮她把橙
汁递了一下。她转过头对我感激地微笑了一下,用英文说Thankyou。我
说Youarewelcome,然后又沉浸到自己的回忆中去了。
过了一会儿旁边的大汉看起了机载电视。我觉得无趣,便悄悄地打量了一下
我身边坐着的女生。她应该很年轻,皮肤柔润,淡金黄色的头发,脸型圆润光滑,
鼻梁高挺,侧脸颊上挂着安静的笑容。大概是我眼光太过放肆,她害羞地转过头
来看了我一下。我心里一咯噔,问道:
Sowhereareyoufr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