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低着,不自觉就没了声。
宁宁不用害怕。伊尔斯诺虽然对我和墨尔很严厉,但是我保证,他一定会很喜欢你的!
-因为姆父一定会站在他和墨尔这边!
乖乖不怕。墨尔的姆父是个和乖乖一样温柔可爱的人类,你们一定会有很多话可以说。伊尔斯诺虽然对人鱼们严厉,但对人鱼之妻们都很温和。
-除了从前辜负了人鱼们的不良人鱼之妻。
想到这里,墨尔斯忒便住了嘴,那些辜负了人鱼们的人鱼之妻,其实说到底,也是人鱼们一开始妄想强硬逼迫他们为妻,手段过硬,不是不可以,只是反正,他温水煮青蛙的乖乖是跑不掉的,他也相信,自家小爱人不会辜负自己。
墨尔斯忒想了想就把新鲜出炉的小爱人搂在了怀里,低首凑近女孩的白嫩耳边,克制地轻轻咬了咬,眼眸微动,不过片刻,另一侧的耳垂,就落到了珈尔斯理的齿间。
时辰尚早,不妨再醉一次。
于是月亮渐渐升起的海面上,月牙形的海域里,幕天席地之下,云峦雾霭里,一片朦胧中,是鱼与水的交融,云与月的羞怯。
宁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地就坐上了不是开往幼儿园的火车。
车轮滚滚向前,也许是路修得不够平整,她坐得颠簸急了,不仅腰酸背疼,就连大腿内侧也疼得厉害。
她忍不住伸长了手,想去揉揉。
没等她手揉到,耳朵就被咬了一下。
乖乖不听话,嗯~
是墨尔斯忒。
耳边低磁的声音,间或成年雄性人鱼性感的喘息,扑连不断的热气,潮湿黏腻的长舌顺着脸颊滑过鼻翼,来到唇间。
墨尔斯忒亲了亲爱人的唇瓣试探了一下。
宁宁则仿佛喝醉了一般,平日里藏得极深的幼嫩小舌,这会儿像只小兔儿,一蹦一跳,出了兔子窝,左嗅嗅右闻闻,想再喝几滴甜甜的琼浆玉露。
墨尔斯忒如了她的愿。
他抱紧了女孩的后背,浑厚有力的大舌勾住了探出头的小嫩舌,与它缠在了一块儿,顺着它缩进窝的方向,抵进了小爱人的口中,小贝齿被欺负了个遍。
唔呜呜疼,好疼
终于抓住了机会,宁宁呜咽着出了声,生理性泪水像屋檐下的雨滴,接连不断。
墨尔斯忒心疼地松开了些许,大舌放过了红软无力的小舌,退出了兔子窝,轻轻柔柔地亲了女孩的唇瓣数下,顺着泪流的方向,一颗一颗,由下往上,像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域般,吻遍吞吃了所有的泪珠。
背后的珈尔斯理揽住女孩体力不支后,软倒的鱼身,吞咽含咬了数遍白嫩的银白鱼尾后,沿着莹白鱼身往上一路吻去,断断续续,口舌并用,辅以白齿尖牙、利爪长尾,那湿吻便去到了女孩新出炉人鱼身的泄殖腔处。
他吻了吻腔外颤颤巍巍负责守护的软鳞鱼甲,人类雄性的修长手指,褪去人鱼特有的锋锐利爪,钻进了腔内的柔软小道。
上面,墨尔斯忒剥开层层衣物,唇落到雪玉山峰上。
咿唔
墨尔,墨尔,轻,轻呜呜
墨尔斯忒不语。
只是唇离开了雪峰上,再次含住了女孩的小舌。
而雪峰上的红樱桃,此时已然落到了墨尔斯忒的指间。
他左手抱着女孩无力的细软腰肢,右手便乘机摘了樱桃。
他掐住了女孩的乳尖。
嗯~~唔!
两只人鱼的耳边吟哦细语不断,于是底下人鱼腔内的大家伙硬得发疼。
珈尔斯理钳住女孩鱼身腰侧,底下的大家伙哧溜一下,出了门,像个威风凛凛的将军,一路披荆斩棘,破开敌方城门,深入敌方大营深处,夺旗占地,一举得成。
啊啊呜呜唔呜~
珈,珈尔,好疼呜呜
宁宁不疼,不疼啊,一会儿就好了,一会儿乖宝就舒服了。
珈尔斯理挺直上半身,和墨尔斯忒交换了位置,鱼身一转,就到了宁宁的前身,旋即吻住了小爱人的雪白乳肉,对着这团软玉,就又咬又含,唇齿间,尽是满溢的茉莉花香混着牛奶的甜糯醉人。
背后的墨尔斯忒则一手扶着小爱人的右侧软玉,对着它又掐又揉,又捏又握,摆弄得软玉上的樱桃尖硬成了一颗小石子;另外一只手则带着女孩的一只小白玉爪子握住了自己底下那处不争气的东西
骨肉匀称的小白爪子又细又软,五指握住大家伙的前端时,它的主人被烫得立马缩了回去。
唔呜好,好烫!
乖乖,记住了,这是人鱼浑身上下温度最高的一处!
低哑的声音细语呢喃般钻进女孩的耳窝,急急的喘息声阵阵勾人。
宁宁只觉此刻的耳朵,怕是真的,真的像从前悄悄看过的下流话本里说的那样,坏掉了。
于是早前酥软了的全身,在这把火的加持下,这会儿又软成了一滩水。
咦唔啊没,不,不要,没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