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也可以叫惊喜。
刘斯贝就看不惯他那副狂的没边儿的样。现在她是他老师,逗逗他也不动真格,但这世上肯定有人能治他,别人可不会像她这样心软。
刘斯贝心里打定主意跟魏子清死磕了,说来她身板在女性群体里也不算小,就那么压制着魏子清,他竟然许久都没能挣脱——可也就在这个过程中,魏子清的阴茎隔着裤子偶尔在刘斯贝膝盖上磨来蹭去的,两个人谁都没发现,
魏子清粗着嗓子哼了两下,吞了吞口水,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些棋逢对手的爽快感——从小到大他接触的女人差不多都一个样,或文静或可爱,同龄的男生都觉得喜欢的时候,他却觉得索然无味。
不知道什么时候,魏子清竟然一点一点,可耻地硬了。魏子清发觉自己起反应的时候,直接整个身体僵住,耳边隐约响起外面嗡嗡作响的蝉鸣,他喉结滚动好几下,不着痕迹地抬抬身子,企图离刘斯贝的膝盖远一点。
魏子清无法形容这个认知带给他的那种感觉,好像皮肤下的血管隐隐泛起灼意和瘙痒,脑子里每一根神经都在丝丝缕缕地亢奋起来。
她很厉害,各方面都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装的文静恬淡的高尚样子,内里却是这样不为人知的强势。
他以为刘斯贝也是一个普通女人,但现实给了他一个惊吓。
更别说刘斯贝刚才的兜底,说她以前也是个恶人——魏子清骨子里的叛逆在她手里显得那么不值一提,她轻轻松松就把他制服,显然在这场“恶人自有恶人磨”的缠斗中,刘斯贝要更加心狠手辣一些。
男女之间有天生的体力差异,但魏子清打架一向用蛮力,他不知道这世上有一招儿叫巧劲儿,被刘斯贝练家子一样叁两下制住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儿疼的要死,刘斯贝稍微一使力,就好像要断了一样。
刘斯贝这时候还没发现异常,魏子清嘴犟,她有的是耐心跟他耗——如他这种烈性搅屎棍,不一次治改,他永远不知道什么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现在知道疼了,刚才你蹬鼻子上脸,骂老师的时候不是挺起劲儿的吗?”刘斯贝知道自己脸上一定有那种上风者恶劣的得意,仔细论起来今天这事儿还有违师德。但常言说严师出高徒,她知道今天如果不让这兔崽子心服口服,日后他肯定也不会让她有好日子过。
“我无所谓啊,有本事你就昭告天下说你被一个柔柔弱弱的女老师欺负了。你看看他们信你还是信我,再说,我使的这些招儿,只会让你现在疼,以后你验伤都验不出来。”
“你他妈做梦!”魏子清恶狠狠地啐了一句,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当然无果,而且刘斯贝用更刁钻的角度扭了一下他的手腕儿,疼的他咬着牙冒汗,呼吸都粗重了。
普通女人压不住他,这会让他有种很轻易就会把对方玩儿死的错觉,这种意识让他觉得不痛快,他厌烦弱者的靠近。
然后刘斯贝满意地听到耳边男生杀猪般的嚎叫。
魏子清咬牙切齿地垂眼:“你敢对学生搞体罚,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冽和狠意。魏子清还没反应过来刘斯贝怎么突然变成这样,就感觉下体一疼——刘斯贝膝盖顶上去卡在他两腿之间,大概是想压制他两条腿,结果高度和力道有些失误,硬生生碰到了魏子清那物。
刘斯贝冷笑一声,膝盖发力,顶的魏子清“啊——”的一声,脸色变得苍白又痛苦。
刘斯贝本来没太坚定的,被魏子清这么叁言两语挑衅的,今天是铁了心要矬锉他的锐气了。
魏子清他妈的算是听明白了,怪不得那会儿他让她“放学别走”,她那么淡定,感情是有备而来,拿他当猴耍呢?
魏子清本能就想抡拳头,但他双拳刚握紧,忽然想起对方是女人——可就在他迟疑的这一瞬,刘斯贝另一手已经捉住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这太有意思了。魏子清猛咳两声,喉咙里涌起一股细微的诡异腥甜。他忽然不想逃了——再纠缠挣扎一下,或许她还有更多无法想象的东西暴露出来。
他疼的浑身冒冷汗,动也不敢动的时候,看着刘斯贝踮脚跟他解释:“不好意思了,老师学了六年的散打。别的就算了,辱骂老师这个我真的不能忍,这是惩罚,知道吗?”
“你放开我!”魏子清低低地吼叫一声,那语气有点儿像困兽,或者无能者的狂怒。
“老师,你弄疼我了”魏子清被压的半边脸贴着墙,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发现他语气里的轻颤——刚刚最疼的时候他都中气十足地骂她,可自从他发现自己下身勃起以后,不知怎么就心虚起来,再开口便底气不足。
“跟我认错,保证以后再也不辱骂老师,我就放了你。”
肉棒
这个角度,刘斯贝看不见魏子清的表情,看不见他额头的细汗和脸上不正常的微微潮红。而魏子清在这样羞辱性质的禁锢中一点点尝到了甜头——前十几年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他,可是剧烈的痛感过去,随之而来的竟然是一些让他捉摸不透的奇妙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