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心想,我是来度假的,这个人身份如此特殊,不要惹祸上身。还是快撤吧!眼角看了他一眼,他也正在看我,吓了我一跳。他看我的眼光很特殊,我知道他已经对我感兴趣了。我还是回国吧。回到宾馆,洗了把澡,收拾了一下,因为太累,我很快就熟睡了,很快就把这事给忘了个干净。第二天上了的士就往机场赶,居然发现有人跟踪,我告诉了司机,这个莽撞鬼开得飞快,我唯一记得的就是车一下撞上了路边的护栏,醒来时就是这样了。我回想起了全部的事情,都是那个讨厌鬼,害我成这样,躺在异国他乡的病床上毫不能动弹。有人来了,是护士吗?我有很多问题要问,但一句都说不出,因为戴着氧气罩的缘故吗?我感觉我的下巴被牢牢的固定住了,眼睛也被绷带缠得严严实实,看不见任何东西,身体到处都很痛,缠满了绷带,一动也不能动。天哪,我瞎了吗?我不安的挪动着身体。“她醒了”,我听见有人在身旁低声说道。这个声音如此耳熟,喔,上帝,是那个讨厌鬼的声音。有人在握我的手,我不习惯有人如此亲密对我,无力的想抽回。可那人很坚决的握紧了我的手,凑在我耳边说,“别动,你伤得很重,都是我的错,我不该跟踪你。害你成这样,我会补偿的。我叫大卫,我不会伤害你的。”我的天,他害我成这样,还不会伤害我,真是欲哭无泪啊!随后的日子里,我逐步知道了自己受伤的程度,谢谢老天,我既不会瞎,也不会跛,脸也没有破相。这样等我恢复了,我一定要找他算帐!但是,因为我没有一个亲人,全亏了大卫,他把护士全部赶走坚持一个人服侍我。但最要命的是解手也得依赖他,我根本无力反抗,我已经越来越习惯他每天出出进进,对我抚慰清洗。因为伤口很痛,我经常无故发脾气,他也从不做声。我眼睛暂时失明了,他就领着我做恢复运动。三个月时间很快过去,我已经恢复的差不多,只是眼睛还没复明,我坚持要回国。大卫拗不过我,只 好答应了,只是要求替我订机票,陪我回去。在飞机上,我说出了心里话,“大卫,如果你没有那样的虐待倾向,我其实还是蛮喜欢你的。”他没做声。突然我注意到,这飞机上似乎除了我们两人,再也没有别人了。我警觉起来,大声问道“你要带我到那里去?”他还是没做声。我惊慌起来,站起来就想跑,看不到方向和任何东西的我是如此无助。他抓住了我,突然吻住了我,我反抗了几下,终于无力的倒在他怀中。将我紧紧环抱在怀中,他在我耳边低诉:“其实在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你的舞跳得那么狂野,那么不羁,你眼神中流露出的孤独。我一直在注意你,其实是故意不让你知道。你因为我受伤,看到你躺在那里,我恨死了我自己。你看上去是那么苍白,那么可怜,根本不象你故意表现出的那样坚强。我已经命令我们的情报机关查过了,中国已经没有你的亲人,留下来,留下来和我在一起吧,我真的很在乎你。”这时的我头晕耳鸣,他说他喜欢我,天哪。我还是不能肯定我的感受,我有那么在乎他,愿意为他抛弃自己的祖国,来到一个自己完全陌生的地方吗。我突然回想起迪吧里的情景,不,决不,我不能象那个女人一样,成为他的奴隶。自尊和自傲的我决不能接受所见到的那一幕。我,尽管当时的我心中也有一些莫名的冲动,但让我成为那样,我是死也不肯的。我疯狂的摇着头,“我不爱你,我决不会和你在一起,你要带我到哪儿去,你放过我吧。我要回国!” 这时的我完全丧失了理智,狂乱的到处乱跑,猛的撞上了一个硬物,随着就失去了意识。不知过了多久,天哪,头好痛,我能感觉到一个人紧紧抱着我。我闻到熟悉的味道,是大卫。我下意识的要挣脱,可惊恐的发现,我又陷入了那种毫不能动的境地,我怎么了。失明的我很是惊惶失措,同时又是非常无助。大卫亲吻着我的前额,“为了让你不再伤害自己,我只能这样对你,请原谅我。”我顿时冷静下来,随着就感觉到自己被紧紧的反绑住了。我张口想对他大骂,可他仿佛猜到我的想法,迅速塞了一个大大的满是橡胶味的略带弹性的东西进入我的口中,我的愤怒顿时只化作“mmm”的鼻音,我除了浑身不能动以外,嘴巴也失 去了自己的功能,再加上我失明的眼睛。天哪,我真的从未觉得如此的无助。从小到大,我都一个人生活,我已经习惯了独立自强的日子,从没让自己陷入如此被动的局面。我拼命挣扎,想吐出口中的东西。大卫发现了我的企图,他打了一个响指,我听到一个人走近的声音,难道还有别人,他会帮我吗?我挣扎得更厉害了,口中的东西已经被我的舌头顶得有点松动。可就在这时,“帮她一下”,大卫说道。那人走上前来,我略微安静了一点。那人的手指轻触着我的下巴,我感觉到他帮我将头发理了一下,然后戴上一个发套。突然粘性绷带开始在我的头上缠绕,先从嘴向后脑前前后后缠了七八道,然后从下巴到头顶上上下下缠了七八道。然后在我耳中塞入了两个耳塞。从眼睛向后脑又缠了七八道。我的头顿时变成了一个伤员的模样,我猜想着。可这样做,最直接的后果就是口中的东西被绷带紧紧的固定在原地,我再也不可能用舌头将它推出来了。下巴也是一动也不能动。耳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