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斛兰担心门外的侍从听到,只得苦苦压抑着呻吟,等那几人走后,才泄出一声闷叫。
闻纵见她痛成这样,亦有些过意不去,“要不我舔舔你的穴儿,我记得之前舔的时候你很舒爽。”
斛兰咬牙切齿,“闭……嘴……”
等她逐渐适应了陌生的闯入,雪白的肌肤动情地泛起了粉色,早已欲火焚火的闻纵终于忍不住搂住少女的细腰往上一提,下身狠狠地向前一挺。
“啊!慢一点啊……”
淫穴痉挛着紧夹住肏干进来的肉棒,爽得闻纵几乎一泻千里,只差一点就要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他马上深吸一口气,守住精关,撒娇般道:“兰儿,我受不了了,你里面好紧……”
斛兰并没有回应,因为她已被肏得说不出话。
闻纵并无经验,只凭着交媾的本能横冲直撞,全凭一股狠劲近乎猛烈而残暴地撞击着,鸡巴抽插的速度愈来愈快。
缓过劲来。斛兰又忍不住骂道:“发情的……畜生!”
闻纵低下头,嘴唇在她的耳垂旁边的摩擦和喘息,粗重的气息弄得她白嫩的耳垂痒痒的。
“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嗯?被我骑在身下的小母马么?”
“你就是一头畜生……那狗玩意长那么大做什么……痛死我了。”
闻纵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他真没想到两人做着最亲密的事时,身下人还有心思与他斗嘴。
本已离开的侍从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声音,竟然去而复返。
“不行……不行……啊……快停下,会被人撞见的……”
闻纵却置之不理,甚至顶撞得更大力,直把木门撞得吱呀作响。
“好兰儿,没事的,他们不敢进来。”
门外的侍从确实踟蹰着不敢进来,屋内男女的热喘一浪高过一浪,他们自然听见了……
几位侍从相视一眼,公主和小侯爷打小不对付,屋内绝不可能是他们二人,恐怕是哪对野鸳鸯在这偷情。
思及此,几人很快便悄然离开。
却不知他们料想的野鸳鸯就是苦寻已久的斛兰公主和闻小侯爷,素日里吵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如今唇齿交缠,颠鸾倒凤,下半身紧紧连在一起,不知检点的交媾着。
随着闻纵的猛烈撞击,斛兰渐渐感受到粗暴的肏干所带来的快感,酸胀过后,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妙不可言的快感直冲心头,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全身,淫穴更是春潮泛滥,汁水流淌。
她本就贪欢,此时尝到了甜头便不再抗拒,反而纤腰直扭,娇臀直摇,像蛇一样扭动着将小屁股向上频频挺起,全力迎合少年大力的抽插。
“啊……啊……闻纵你快戳那里……快一点……”
闻纵被她这般的妩媚模样刺激得脑中最后一根弦也断了,彻底抛开一切理智,鸡巴肏干得越来越快,撞击越来越重。
“真拿你没办法……天生的小骚蹄子!”
斛兰被他顶得欲仙欲死,放荡地呻吟着:“用力……戳一戳那边,啊……不行了,再、再用力一点……”
她早已软成了一滩春水,要不是淫穴被那根鸡巴死命顶弄,恐怕身体已一次次从门上滑落下来。
闻纵却丝毫不给她滑落的机会,他用力把粗长鸡巴齐根插入淫内,抽出来后,又迅猛地挺进到底,腰身挺动狂野抽送,猛烈律动,恨不得贯穿她的淫穴。
斛兰的淫穴爽得一阵痉挛,至深处流淌出更多淫水,摩擦之下发出“咕唧咕唧”的淫荡声音。
她一边配合着律动,一边无师自通地说着淫词浪语,把闻纵逼得一次次失去理智。
?“啊……闻哥哥,你太大了!太深了!你要了人家的命了……”
“闻纵,你好会肏……你以后别骑马了,骑我好不好……”
“闻纵,我还要!我还要!你这废物……”
斛兰放荡地呻吟着,再也不管会不会被人发现。她倒是爽快了,闻纵却被她叫得青筋直迸,恨不得缝了那张不知羞耻的嘴。
等闻纵酣畅淋漓地喷射着滚烫的白浊,将她送上高潮后,她才闭上嘴,爽快地昏晕过去。
……
回想起那日的荒淫,闻纵有些难堪,又觉得喉间干涩,食髓知味般想要再来一次。
然而他心悦的是唐琼,至于斛兰……这女人见一个爱一个,听说最近恋慕上了新科状元郎。
挣扎片刻后,少年松开抱住她的手,主动后退两步。
斛兰面露不解,下意识出言讽刺,“怎么?小侯爷还也学会了欲拒还迎那一套?”
闻纵垂下眼睫,“我只是突然觉得,我们好像一开始就错了。”
他们的初次亲近始于一场赌注,输了就要去亲最厌恶之人,结果谁也不服谁,硬着头皮亲了对方。
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赌注一次比一次露骨,偏偏两人都是不肯服输的性子,每次都以忍着恶心与对方亲近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