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惊秋的手覆在一片shi滑的树叶上,感受着蚌rou似的唇瓣,贝壳里含着的玉珠以及蝶装书卷底部的合隙,也在轻微地上下起伏。
云掩月,她变作暖风,吹散碍事的阻挠,亲密无间地与楼镜贴合。
修长的指随着润玉的弧度微曲,更紧密地护住那处娇嫩。
娇柔的颤音使她一下浑身卸力,余惊秋侧躺在楼镜身旁,两人面对面相互注视,却都没抽回手。
你的手好暖。
我是不是也一样的暖?
余惊秋听这故意拿捏的问话似曾相识,却想不起是何处,只知这暖,和她的心一样。
雪柏玉树披了一层月白光洁,凛肃的眉眼被捂化了,涓涓容进心里,楼镜从中获得了力量。
手掌缓缓攥紧,温暖在互相传递,楼镜抛出狡黠的暧昧笑容,脚丫不安分地缠到对方小腿上,整个人贴到余惊秋身上,翘tun来回轻蹭,在人脸庞嘬了一口,娇嗔般唤道:余惊秋。
呼吸渐重。
镜儿
终是寻到那处温暖。
在钻入洞口的一瞬,余惊秋猛地闭起双眼,深吸了一口气。缓慢地进入既让人格外难耐,又扼住人的心神。
一个指节已陷入温暖的洞xue,她舍了楼镜的牵引,自己顺着施力将一根手指尽根挤进。
明明温暖shi润,却像被火星烫着了,手指一颤;明明柔软滑腻,却紧紧挤压含纳,不敢再动。
小嘴如她的主人一样热情肆意,余惊秋刚进入,就被紧紧咬住,难以动作。
她曾万分灰心地想过舍了右手,不想意外重拾希望,更不曾想会通过右手与他人紧密相连。
镜儿特意要用右手,是想帮她敛去曾受的痛苦?
苦难没有尽头,但她暂时找到了可安然一隅之地,不想离去。
楼镜的呜咽声使她凑近,重新吻上女子红润的唇,用鼻尖去摩挲彤红的脸庞。
镜儿镜儿她不再克制地去呼唤她、安抚她,连沉重的呼吸也不顾了,不再怕惊散梦中的靓影。
她在这里,她们都在这里,不是梦。
我可以。楼镜双手捧起她的脸,在眉心印下一吻,来爱我。
从未觉得rou体其实也是如此灵动,镜儿正在她手中舞蹈、绽放,追随本能是件畅快轻松的事,而拥有楼镜又美好到令人无法说不。
想将她揉到身体里去,将两个人如同心结扭在一起,再不分你我。
余惊秋忽然醒悟,自己的弱点何在,这份柔软挂在心尖,也想死死捂在心底,绝不允任何人窥探觊觎。
她在爱的同时,也怕了。曾可以为付出和守护而不计代价、以命相搏,现在又因攫取和讨要而惴惴不安、患得患失。
这么美好的,是她配得的吗?
她做不到如楼镜一般直彻坦然,也不希望自己会束缚镜儿的凌然傲气,余惊秋有时会想起与自己争锋相对的少女,转眼拔剑相向咬住她的右臂,又一转身,化作月夜里那抹最鲜亮的月季,对她笑道:我就把你绑了回去,做压寨夫人。
那她自己呢?
原来即便抛开道义,在私情偏爱里,她依然逃不过自我争斗的挣扎。
想为她好,可又不知是不是真的对镜儿好。
瘙痒像是蚂蚁沿着脉络在身体到处乱爬,尤其是暖流汇聚的下腹。
楼镜在飞花盟里惯看了花月夜,也就格外看不起那些矫揉造作的滥俗客套。
她向余惊秋捧出纯真的赤子心,在心上人面前袒露身体也并不羞怯,雷厉风行直来直去是她的风格,猛烈进攻也对余惊秋的gui壳很奏效。她乐意看见对方因自己的反应从耳朵红到脖颈,眼角稍压、眼神犯直,傻了似的,被吃掉的分明是自己,这人胸口的起伏甚至比她还要厉害。
她享受余惊秋的爱护,更加享受余惊秋的弱势。她既已奉出真心登上舞台,可不允许余惊秋坐着看好戏。
若上次水池强吻是那句我想你安慰我惹怒了余惊秋,这回她可好好地改正了是喜欢,是爱,将满腔的热忱都奉于你,乞求你来碰碰我。
还不够。还要更多。
腰腹有力地卷起,手臂肌rou块结成漂亮的美女蛇,缠上目标的树干。只有把余惊秋紧紧裹住了,深处的空虚才好像减少了一丝丝。
还远不够。
rou果然是最难写的,逻辑是最好凑字数的不过我相信这夜山君的心理活动一定相当Jing彩,虽然可能她也就真直接虎头虎脑被镜儿把魂勾去了
悲报:药酒梗无了,是真不知道该咋写镜攻了
而且做爱步骤都差不太多,真的能写到那儿去吗
通篇的对话台词并不多,却是最多次回去翻原作做对照的,年轻人的第一次怎么可能那么多无关紧要的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