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裤子上的湿凉却让他有些不自在,忍不住道:“太子殿下玩得倒是兴起,奴婢的裤子都被打湿了。”
然后,他帮着忙,将那人的衣服整理好,轻轻掐住那脸颊捏了捏:“乳母,已经到了,再不下去,他们恐怕就要怀疑我们在这里面做什么了?”
“太子殿下,已经到了。”
太子立刻大喜,第一次觉得这书呆子这么识时务合心意,轻咳了声故作随意道:“既如此,孤也不强留你,你且下去吧。”
“是!”杭锦生应了一声,就退出去关上了门。
坐在窗前,就可以看到窗外热闹的景象,视野绝佳。但太子心里却高兴不起来,因为他已经憋了太久了。从在宫里用膳到马车上的一路,再不抒发,他都害怕自己的家伙会不会憋坏。
“没、没有啊……只是不小心磕了一下……”季望姝竭力克制着自己的语调平稳,因为这太子实在蔫坏,一刻也不肯放过他,肉穴里的手指抽插捣弄得十分快速,他低头就看到裙子下面藏了一只飞快律动的手臂。
那些随从他能随便赶出包厢,可杭锦生不但是他的伴读,还是季望姝的儿子。他若是将人打发出去,只留两人在这包厢里,未免显得太过奇怪,惹人生疑。别人若是知道便就知道了,料他们也不敢乱说一个字。只有杭锦生的身份特殊,让他十分难办。
声调稍稍拔高了些,季望姝又立刻压下声音,低声地求着。
就在这时,一旁的少年忽然起身,一本正经道:“太子殿下,我想到外面的街道上去欣赏今科进士们的风采。在这里面居高临下的,实在让我有些羞愧。”
青年眼中兴奋的光芒微微跃动,十分享受这样刺激的场景。他正隔着一个马车厢壁玩弄着他那书呆子伴读的母亲,将这骚货困在怀里玩得气喘吁吁。同时,他也能听到外面街道上热闹的声音,百姓们知道今天的日子,早早就都守在了外面看着热闹。那些声音近在咫尺,或许只要此刻有一阵微风吹过,将马车的窗帘吹开,世人就都能看到他身为太子是如何和自己的乳母厮混胡搞的。
“嗯……”软软地应了一声,季望姝终于渐渐回过神来,发现衣襟已经被拢好,下身的裤子也被重新穿回去。
“这难道也能怪孤?谁让乳母的骚穴这么爱出水,孤只是轻轻插了两下而已。”太子可不认这罪名,一脸笑意地看着脸颊泛红的美貌妇人。
青年回过神,就看到因为他粗鲁的玩弄,这骚货已经彻底软成了一滩水,躺在自己的怀里,双目都已经有些失神。依依不舍地将两只手分别从上下两个地方抽出来,看着右手上晶亮的液体,他忍不住送到嘴中舔了舔,细细品尝着阔别多日的腥臊滋味。
门外的少年好似十分单纯,并没有听出来母亲声音里的异样,十分轻易地就相信了,还关心道:“那母亲要小心一些。太子殿下,前面马上就要到了。”
余光瞥向和他们一起坐在桌边,正在品茗吃点心的书呆子,再看向那举手投足都流露着诱人风情的美艳熟妇,太子心痒难耐。
但马车外的人却已经听到了不对劲的声音,季望姝听到身侧的车厢壁被轻轻敲了两下,他那儿子疑惑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他的儿子早就已经站在了马车一侧,看到他要下车,立刻上前去搀扶。而季望姝刚刚被玩了一路,身子都有些软,踩在地上的时候感觉脚上轻飘飘的,没有落到实处,直接摔进了少年的胸膛里。
太子这一次带的都是心腹,即使心下疑虑震惊,也没有表现分毫在面上,全部顺从地退了出去。
杭锦生搂着自己这腿软无力的母亲,目光掠过那泛红的脸颊,微乱的衣裙,还有不甚平稳的呼吸,依旧毫无所觉地关心道:“母亲小心些。”
估摸着人已经下楼了,太子立刻又对随身伺候的人道:“你们也都退出去吧,这里面不用你们伺候。守好了门,别随意让任何人进来。”
“嗯。”太子低低地应了一声,声音十分低沉。
“母亲,怎么了?您身体不舒服吗?”
因为这样刺激的想法,太子的心情越发激动,若不是这骚货不许,他是真的想在这里面把人给办了。在这行驶走动的车厢里肏着人,定然格外爽快。
季望姝也感觉到了脸颊上的热意,知道自己的脸现在肯定是红的。但他现在哪里还能顾得了这么多,见自己衣衫还算整洁就匆匆撩开车帘,准备下车。
而一见这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太子便立刻心潮澎湃起来,直接将人一把又从椅子上拽进了怀里,语气急切。
“乳母,你那儿子现在走了,也没有其他人在了,是时候能让孤如愿了吧。”
“嗯。”季望姝随意应了一声,就立刻站直。
太子也紧随其后下了马车,他们从酒楼的后门直接上到了二楼,是老板特意留的绝佳的临窗包厢。
季望姝当然不会再抗拒,软软
在赵承灏脑海中的幻想愈演愈烈的时候,外面忽然就响起了随从的声音。马车停了下来,这边也稍稍安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