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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那个力士,当时戴着个黑色的面具。」
法蒂玛清了清喉咙,缓缓念道:「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安得与君相诀绝,勉教生死作相思。」
「给我说说他呢?」
皇后想起了自己遥远的情事,好像就在昨天。
随后,法蒂玛又故作神秘地说道:「其实大蛇不仅会唱歌,还会做诗。你知道进狼卫是要摸底的,我偷看过他的行囊,在里面发现过一首诗。」
真是文武双全!「法蒂玛,你说让大蛇进宫作我的贴身侍卫好不好?」
至于歌曲最终选择了海蓝阿木的《不过人间》,是因为前世的好基友巴图最爱这首歌,巴图说过从这首歌里可以听出大草原的味道。
传统的丝弦赵淳听不惯,还是借助小八,反复实验,拉出了6条勉强合用的金属琴弦。
法蒂玛偷偷撇了下嘴,「小姐,我有个主意……」
乃马真煳着面膜,闭着眼睛,躺在木桶里。
对于赵淳来说,其他都好搞,就是乐器难弄,他可只会弹吉他。
第三天晚上,乃马真早早地来到了小楼,在法蒂玛的服侍下洗好澡、涂好面膜,穿上一件亚麻长袍,躺到了一张新做的白杨木床上。
这次他俩可是煞费苦心,短短几天,编故事、树人设。
乃马真从水里站了起来,骄傲地挺起了自己颤巍巍的丰满,「你觉得我会比不上那个女人?」
事后两人拥抱着,相视一笑。
送走乃马真后,赵淳翻墙而入,和法蒂玛又做了一场。
一个男人的声音,对声音很敏感的乃马真很容易听出来就是昨天唱歌的大蛇。
不提乃马真,单说法蒂玛,她没想到自己一个主意逼出了小情郎这么多的秘密,新颖的水疗、自己创作的歌曲,还会写这么缠绵的情诗。
「这是命令。」
但法蒂玛并不想让赵淳进宫,那样她自己就见不到情郎了。
法蒂玛点燃了一支檀香,退了出去。
房间里一片宁静,两位熟女都没说话,美艳的脸庞上一片通红,眼睛里一片水色。
「可是……」
凑在乃马真耳边说起来。
一提面具,乃马真想了起来,「是他啊,就是那个懂罗斯语的?」
法蒂玛的声音
那也是一个好看,会唱歌的和尚,似乎长的和大蛇还有点像。
「法蒂玛,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唱歌,唱得挺好听的。」
最后法蒂玛帮他找了一位会做琵琶的老工匠,改了又改才做出了吉他。
「唉,又是一个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凄美故事!」
木床上铺着柔软的兽皮,头部位置还挖了个不大不小的孔洞,正好让人趴着脸可以放在洞口,很贴心的设计。
「掌印官,这不好吧。我毕竟是个男人,不方便去给贵人按摩。」
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脚步声,耳尖的乃马真还能听到他们的对话。
「他也是个可怜的人。祖上是宋室的皇家御医,这套'水疗'法就是他祖上传下来的……后来家道中落,他就出家成了小沙弥。因为擅长唱歌、写歌,结识了一个富家小姐……结局当然是相爱不得,富家小姐嫁给了别人。因为那女人的红丸给了他,所以在夫家受到了虐待,最后被折磨而死……大蛇知道后打上了门,他那时已经是个掌控者了,轻易地就把那户人家灭了门……最后成了死囚,被黑狱角抵戏团买了下来成为了一个力士。」
「那肯定是大蛇,就是在那达慕上击杀忙哥
「唉,我也是没办法。水疗你是专家,按摩比我精通。这贵人由于长期伏案工作,肩膀什么的很是酸痛,我的技术不到家,只能找你来了……放心,贵人煳着面膜,你也戴着面具,大家互不认识。二楼也不会有别人上来。」
听了法蒂玛的话,皇后威严的大眼睛闭了起来,想了一会儿,笑了起来,「行啊,这样好像挺有趣的。」
「哦,还记得内容吗?」
「嗯,我觉得那样不是太好……据我了解,大蛇是个情种,对自己亡故的恋人不能忘怀。如果他发现小姐对他有所企图,我怕他会逃走。」
法蒂玛开始帮她按摩头部。
嘴上好像不在意,耳朵却竖了起来。
乃马真突然问法蒂玛。
「嗯。」
小姐上钩了,她和大蛇这么一番折腾不算白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