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什么,她咽了口口水,鼓起勇气说道:"大人,我今天没带助兴的药物……你身体刚好,要不今天先休息下?"
助兴的药物当然指春药,"轮座"时圣女需要一对多,不可能一直发情,就需要药物辅助。今天札兰丁的身体让安拉伊感觉可怕和恶心,根本进不了交合的状态,所以也需要药物。
札兰丁从安拉伊的眼睛里察觉到了对自己的厌恶,火气一下就上来了。猛地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把把她按在了岸边,"你这
个肮脏的婊子,真以为自己是圣女?不就是一个万人肏的烂屄嘛……"
札兰丁挺起肉棍就从后面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安拉伊一声惨叫,"大人,大人,慢点,我还没有水……你的太粗了……啊!"
札兰丁哪会在意她,牢牢地按着安拉伊就是猛肏。圣女的惨叫一声比一声大,水中开始有血水泛出,但很快被泉水冲走了。
"大人,感觉不错吧……为了衬托你的英明神武,我们特意找了一副种马的阳具。"阿马尔乘机表功。
"好,好!"札兰丁哈哈大笑,举动更癫狂了。
满枝不忍再看,"哥,我们动手吧。"
"好,先解决那个剥皮萨满,我主攻你配合。"
两人说话间,院中却又生变了。
癫狂中的札兰丁猛然打了个冷颤,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他竟然早泄了,这尼玛就尴尬了,还有属下在看着呢。
阿马尔张大了嘴,不花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在冥想。
安拉伊强忍着下体的疼痛,从地上勉力爬起来……她也是有了怨气,回头看了札兰丁一眼,或多或少地带上了点轻蔑,"老娘任你肏,可是你不中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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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稍微有点报复的一眼却把自己送进了鬼门关。
札兰丁本就是一个性格暴躁之人,这几年的瘫痪更使他积累了大量的怨气,几近变态。安拉伊这一眼就像点燃了煤气罐。
"一个低贱的庙妓也敢鄙视我,伟大的札兰丁?"
他双手齐出一把扼住了安拉伊的脖子……
"行动!"赵淳从岩石上跳到了院子里,手串上的一颗钢珠出现在了指尖,屈指就向不花的脑袋弹去。
不花是法师类的萨满,本就反应慢,何况他现在还闭着眼睛在装逼。直接就被珠子射进了太阳穴,倒地不起,被瞬杀了。
阿姐鼓滚落在地,一道灰影飘了出来,怨灵出现了。她本能地向赵淳扑去,要为主人报仇。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濒死的惨叫,是安拉伊!怨灵一呆,立刻看向水池。
只见札兰丁一发怒,一用力就把安拉伊的脑袋扯了下来,水池里顿时一片血红。
他的状态不对,竟然没有理会闯进来的赵淳,而是自顾自把圣女的脑袋一丢,然后整个人扑到了她的身上,对着断颈就开始吸血……身上的银色符文开始微微发光。
怨灵双手扯住了自己的头发,伤心欲绝,怒不可遏。无声地狂叫一声,就向札兰丁扑了过去,消失在了他的身体里。
这边,阿马尔举着鬼头刀向赵淳冲了过来。但他动作太慢了,赵淳冲过去一个拔刀斩就在阿马尔的腰腹间斩了一刀。
谁知黑胖僧人根本没有防御,也没在乎伤口,手上动作不停,一刀反斩赵淳——以伤换伤。
这出人意料的一刀砍在了赵淳的背上,质孙服顿时裂作两半。
互换一刀后,两人站定,彼此打量。
赵淳表面上不急不慢地把破损的质孙服拉扯掉,心里却出了身冷汗。幸亏几个法术一直在练习,银鳞圣甲术做到了瞬发,否则现在就是个重伤。
赵淳眼睛盯着阿马尔,嘴里对出现在札兰丁身边跃跃欲试的满枝说道:"你先不要动手,看起来怨灵和札兰丁正在抢夺身体的控制权。"
阿马尔也看向温泉,就见札兰丁在里面滚来滚去、手脚不受控制地扭来扭去,就像一具坏了的提线木偶,异常滑稽。
"你的刀是宝器?"阿马尔脱去僧衣查看自己的伤口,不深不浅的一刀,没有伤及内脏。
"厚皮术?"黑蛇刀全力一击,竟然只造成了一道这么小的伤口?赵淳想到了一种肢体法术。
"那就看看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皮厚了。"
赵淳说完,不再废话,左杖右刀就冲了过去,"米字快刀"全力施展……一刀接一刀,一浪高过一浪,刀来如雪、刀去如风。
阿马尔平时凭着厚皮、自愈、力气大,横行印度、中亚。今天却被赵淳完全压制。
"厚皮"能有效抵抗凡品武器的伤害,但赵淳拿的是削铁如泥的黑蛇刀。虽然不能重伤阿马尔,但也把他砍成了一个血人,身上到处是伤口。
阿马尔速度慢,根本砍不到赵淳。偶尔躲不过去的几刀,也被黑蛇杖挡住了。阿马尔吸不到赵淳的血,自然也无法"自愈"。
最后一点"力气大"更是白给,赵淳根本不和他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