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惨惨地哭道,"小姐!"
"好了,好了,不哭了。大蛇不是没有坏你的身子嘛……"乃马真安慰着法蒂玛,瞪了眼嬉皮笑脸的赵淳,突然有了个主意。
她冲赵淳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同时对法蒂玛说道:"这也不算坏事,你也算享受到了男女之欢,总比你一辈子守着身子孤老终身好吧?"
赵淳也不难为皇后费心劝解了,主动走了过来,把两具各具特色的美艳胴体拥入怀中。
"好了,都是我的错,谁叫我天赋异禀呢。这下你们姐妹一起上,不正好?"
乃马真给了他一个白眼,她其实独断惯了,从来没有和别人分享情郎的想法。但谁叫这事是自己同意的呢?法蒂玛完全是被拉下水的。算了,自己一个人真吃不下这条大蛇,就让法蒂玛帮着推屁股吧。
皇后总算想开了,拉着法蒂玛投入到了情郎的怀里。
蒙古的雪说下就下,冬天说来就来,一夜之间天地就全白了。
扎布哈朗特也到了一年之间最忙乱的时节,街上驮马、骆驼、篷车乱七八糟,各族行商大声叫骂着、推搡着,甚至互相斗殴,仅仅是为了在大雪封路前能尽快上路。
满枝穿着黑色的貂皮大氅,戴着貂皮毡帽,蹦蹦跳跳地走进了城主府的厢房。
厢房内炉火很旺,桌上堆满了借过来的户籍资料,赵淳一手端着奶茶,一手在墙上的地图上标注着。
满枝轻手轻脚地关上房门,一边解开大氅,一边看着长身玉立的哥哥,眼睛里开始出现小星星。
赵淳披着狼王皮做成的白色斗篷,兜帽垂落在身后,露出锃亮的光头。由于富集风元素,狼王斗篷不显皮毛的笨重,反而有一种飘逸感,更显得他气质非凡。
满枝唯一不满的就是哥哥的光头。她从哥哥那得知一个噩耗,由于头骨的金属化,哥哥竟然长不出头发和胡子了!胡子没有不要紧,头发怎么能没有呢?
更气人的是,周围还找不到人一起吐槽。法蒂玛和娜仁说喜欢哥哥这个光头形象,哥哥则胡乱地说什么"变秃了也就变强了",莫名其妙。
小姑娘嘟起了嘴,气呼呼地过去给自己沏茶。动作大了点惊醒了沉思中的赵淳。
"满枝回来了啊?今天有什么收获没?"
三人已经在扎布哈朗特查了三天,但还是没有发现札兰丁的任何线索。
"没有收获……走了一天,累死我了。"满枝的任务就是逛街,把所有城区都走一遍,用"风之语"监听百姓们的谈话,以图发现有用的线索。
满枝一边抱怨一边喝茶,突然发现哥哥蹲在了她的脚下,在脱她的鞋子。
"哥,干嘛?"由于相信赵淳,倒也没有拒绝。
"知道你和娜仁辛苦了,我弄了点活血的草药给你们泡泡脚。"
说话间,一只嫩菱似的小脚丫已经被剥了出来。满枝脸红了,因为她闻到了一股酸臭味。
"哥,我自己来吧。"
"别动,你坐着就行……水烫吗?"把满枝的两只脚放到木盆里,边洗边问。
"正好。"小丫头低着头弱弱地说了一句。
这时娜仁进来了,穿着和满枝同样的貂皮大氅。这些貂皮是远征军从罗斯掠夺回来的,法蒂玛给满枝和娜仁一人搞了一件。赵淳是不需要了,因为体内有了火元素,抗寒能力大大提高,披件狼王斗篷也就够了。
就看他现在为了给妹妹洗脚,干脆把斗篷脱了,就穿着平时常穿的黑色无袖质孙服,裸着两条胳膊一点也不怕冷。
"哎哟,有哥哥就是好,还有人帮着洗脚。"娜仁脱下大氅打趣兄妹两人。
赵淳站了起来,拿出另一个木盆,笑道:"你的也准备好了,快来吧。"
娜仁这下倒红了脸,忸忸怩怩地被赵淳按在椅子上,脱了鞋袜也帮她按摩起来。
赵淳蹲在两人的脚盆前,一边帮两人按摩活血,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趁这机会,我们开个短会啊……"
看男人干着荒谬的事情,却说着严肃的话语,娜仁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随后满枝也笑了。
只有赵淳莫名其妙,"我脸上有脏东西?"
满枝眼睛一转,调皮捣蛋了,"哥,是有一个黑点。"
"那可能是草药的碎末沾脸上了。我手上有水,丫头帮我擦下。"说完赵淳仰起了脸。
也不知调皮的丫头怎么想的,满枝翘起一只水淋淋的小脚就放到了赵淳的脸上,还蹭了两下。
空气一时凝结,反应过来的满枝赶紧收回小脚,低头做鹌鹑状。
赵淳咳了两声,"你这个丫头就知道戏弄我……不说闲话,开会了。"
旁边的娜仁微笑不语,看着兄妹俩,似乎发觉了一点新东西。
"我们这三天差不多把扎布哈朗特翻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线索……你们说下自己的看法。"
"要不我们让官府协助,把城里的每个人过一遍?"娜仁建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