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坐在盥洗台上的林耀刷地一下整张脸变得红扑扑，眼睛不知所措地垂下，爸爸低低地骂了一句‘操，骚货’，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硬挺的鸡巴在他腿间昂然晃动。
林耀扯了毛毯盖在身上，拿起了枕边的手机。
周路却带着诡异的笑容小声说道：“啊呀，别装了，我都看出来了。”
完了又在他耳畔补道：“……看你男人除外。”
林耀吓了一跳。
那里……被爸爸的大肉棒反复搅弄过的地方，现在还火辣辣地疼……
他羞赧地轻轻咬住了大拇指甲盖。
林耀捂着耳朵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看着茶几上放着的蓝牙耳机。
是因为……插进来了没有做的缘故吗……？
………
周路一把把他给拽回来：“……没事的，其实只要不影响成绩，谈谈恋爱也正常。”
他看起来像是有女朋友的人吗？
【周末回爸爸这吧？】信息又来了。
卫生间里的喘息，持续了很久很久。
真烦人。
心里直叹，就他天天忙着学习的事哪有时间交女朋友。
最后还用黄瓜堵住他的穴口，不让他排出来，直到回家才同意他洗澡时清理。
卫生间里，一时满是水流冲击肉刃的声响，爸爸的喘息，和……搓弄的糙响。
“你别胡说了，没影儿的事。”林耀说道。
难道……周路看出他跟爸爸和好的事了？？
忿忿地想着，林耀拿起手机，看到爸爸又发了一条新的信息。
忽然，爸爸意识到他的目光般，回头冲他笑了一下：“还看，怎么还不走，是想继续吃你男人的东西吗？”
林耀在学校宿舍的单人床上红着脸回想着这一幕幕，忍不住嘀咕：那种眼神……？
林耀撇了下嘴，放下手机。
……女……朋友？？
爸爸果然给他发了信息。
【可以的话，周六下课爸爸就去接你。】
“……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懒得理你。”林耀不耐烦地站起来，他也没办法解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一切，因为他自己都心乱如麻。
话罢，爸爸转头重新冲进了卫生间，里面很快重新响起了喘息和低吼。
‘那种眼神’是什么眼神？
林耀双颊发烫地慢慢回了三个字：知道了。
“……现在已经到了爸爸不抱就走不动路的地步了吗？”爸爸诮道，打横抱起了林耀走到客厅，拍他屁股拍得啪啪响，边把他扔到柔软的皮沙发上边恨恨地道，“以后看男人不许用那种眼神。”
林耀咽了口口水，虽有些心虚但依旧若无其事地说：“……看出来什么东西啊。”
【爸爸想你了。】
听到“恋爱”这俩字，林耀莫名地心头一跳，他没好气地说：“啧，都说不是了……！谁恋爱了。”
体育课自由活动的时候，周路突然在发呆的林耀耳边说了一句话：“……和好了吧？”
哼。
“啊？什么。”
【谁会和那啥恋爱啊】
现在才过去几个小时啊？就说这种肉麻兮兮的话。
一层皮来。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爸爸在他面前这么失控地自慰。
两人明明昨晚才……才那样激烈地做过爱，而且一整晚都紧紧抱在一起睡，早上还是爸爸送他来上学的呢。
【周末回爸爸这吗？】
他吗？
林耀反应过来，刚刚降温不久的耳朵又从耳垂烧了起来。
昨天晚上，爸爸往他的逼里射了好多次，射得他里面涨涨的。
难道……
爸爸又窜进了他的脑海。
迟疑着，他却始终没有拿起来。
周路环顾确认周围没人，把他拽到球场边坐着，推心置腹地说道：“……咱俩谁跟谁啊，你前几天那有气无力谁都不想搭理的样子，一看就是跟女朋友吵架了。今天一回来跟换了个人似的，还一个人不停傻笑，嘿嘿，一定又和好了。”
自己身上都是爸爸留下的牙印和吻痕。
什么啊。
周路还在那自在自地说个不
他明明只是不小心看了爸爸几眼……而已。
林耀皱起了眉头，耳垂热了起来。
他并没有和周路讲过跟爸爸吵架的事，周路怎么知道的？
切。
周路还对此孜孜不倦：“放心，咱俩自己人，我不会说出去的，不就早个恋嘛，谁家少年不钟情哪个少女不怀春……”
他知道，那是……有降噪功能的耳机。
他甚至都不好意思去回想细数爸爸究竟在他里面射了多少次。
……老这样……
——爸爸是……在……自慰……
【爸爸给你准备很多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