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自从万初语到欢宫之后就是他歇息的处所。
丫鬟们听到封廿这样说,都惊讶地看着不断往后躲的万初语。
封廿退到一旁,当着万初语的面说:“夫人今日没有约束好自己的骚穴,一路走来,存心教旁人知道他大发淫水,滴得到处都是。”
男人从他手里把自己的袖袍抽了出去,外面的楼梯陡然有了声音,六个丫鬟并刚才门口的两个一起都进来了,围着叠腿歪躺在床上的万初语。
万初语不做功课的时候就被锁在这里。有一次,封廿见他连日来被折腾得实在太狠,什么也没给他戴,让他在这儿休了三个时辰。等封廿再来找他时,才推门就看到万初语睡眼惺忪,不悦地鼓着腮帮子,伸出手对着他糯糯地喊“娘亲,抱”。
“这是鹿皮散鞭,每次一用它,你就摇着屁股想躲,让人更想把你的娇臀抽烂。那是铜纹马具,上面嵌着硬根,特意做出不少凸出,涂上情药给万儿骑上去,肏得肚皮破,起码也得到这个位置。”
封廿一边污言秽语地向万初语描绘他怎样被那些好玩意儿玩弄,一边揉到他的肚皮。
封廿挑眉,手指刮到万儿脸上,对着他的耳畔吹气,挑衅地说:“是是是,我在我在。夫人何必这样大声?就算是喊叫夫君的名讳也不会学着收敛几寸吗?知道的当晓是在喊自家夫君,不知道还以为夫人性猛浪,把什么野男人叫得香。万儿真是不知羞。”
封廿将袖一收,侧身问起身边的丫鬟:“当怎样罚来着?”
万初语不愿教她们看到,动了动腿,搔乱了床下。
封廿一猜万初语就不肯开口,吩咐丫鬟把平时同万初语玩的各色玩意儿都摆了个遍。
他翕动了一下嘴唇,好想向她们解释,想告诉她们事情并不是像封廿说的那样,他、他没有发水,也没有管不好那里……
他觉得封廿此言好笑,还“他要如何”,他要如何他真就愿让他如何吗?
等他回神,强装镇定的脸上出现了一丝裂痕。
虚伪!
他拉过万初语,把人抱在怀里,贴在他的耳下说:“万儿,待会儿蒙上你的眼,你且去摸。你摸到什么,今晚为夫就罚你什么,好吗?”
不!不是这样!我没有!我没有……
男人的话包裹着万初语,尤其坐在他怀里,气息贴得又近,好像自己真坐在铜马上挨肏一样。
万初语两个字而已就被封廿如此解读,谈笑给房内众
万初语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傻傻的,答应他:“好~”
被问到的人看都不看床上的万初语,只管低着头,照本宣科一般地说:“夫人还在前堂受教就犯下了这等不敬不德之事,乃是大忌。先需入本造册,细细列下事端原由,再掌臀晾臀七日思过,手撰妻礼约词奉于查验,后……”
万初语脖子一凉,不敢看摊在毯子上的玩意儿,却也被封廿强行掰过头,必然叫他看着。
他大步走过去,坐在万初语的脚边,又将人的娇足抱在怀中,耐心询问:“万儿想如何,为夫便依你,怎样?”
封廿没皮没脸,施施然走了过去,接下了万初语的手,不太确定床上的人是梦是醒,但还是刻意纠正他,“不是娘亲,是夫君。夫君抱,好不好?”
万初语被沉默地打量得意识涣散,险些就开口了,他可以忍受封廿的眼神,但是其他人的,如同看着一个欲求不满的有夫之妇妄图不知廉耻地勾引别人求欢的眼神,让万初语感到了平生最大的不耻。
“封廿!”万初语捏着拳头动了动,羞红脸喝道。
薄纱拢在他的身上,罩得若隐若现的一尊娇人美躯。美人儿双颊荡漾红粉,举手投足之际风情万种,含情脉脉。
万儿怎的这么骚了,但瞧这欲语还羞愁两半,拢着腿慢慢磨的模样,就不由得使人爱到心底去了。
“……”
封廿一边想,一边把万初语放到了床上。万初语不敢妄动,还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
万初语的手攥着床沿,被她们看得发毛,双腿合得紧紧的,偏过头想要躲开那些震惊或是谴责的眼神。
封廿淡淡地扫了万初语一眼,严肃地板起脸,实则心中越瞧越喜欢。
说完这个“好”,他又闭上了眼,醒来之后对此事矢口否认,以至于连骂几句封廿是“当世小人”后被牢牢地封住了嘴。
男人在笑,指着地上的东西一一给他介绍,如同行于街市替夫人挑选花簪一样随和。
丫鬟还没说完,封廿就抬手止住了对方,笑道:“哪儿有这么麻烦,得亏你记得,这些繁文缛节可省省。”
自此,封廿就更喜欢把万初语往小香楼送了。美人儿被他锁在楼上,晚上一开门见他在塌上挺翘着水淋淋的嫩桃臀,哑着嗓子求夫君……
万初语怔怔地看着正在宽衣换成轻便服装的封廿,低下头咬着嘴唇,委屈得想哭。
万初语被封廿搔到了脚心,又听人这样问,肩头微微在抖,双手早把褥子抓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