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准则上说的么?”
但她不同,她更喜欢去破坏,去占有,去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烙印。
只是,苍白的嘴角有血迹溢出。
他的眸中闪过一份慌乱,却又很快便被压了下去。见席怜并没有针对此事多说什么,居俊智自己也不再提起,只当是一个本不该出现的失误,在二人都避而不谈的情况下,自然而然被双方抛诸脑后。
而现如今,他竟然因为席怜没有继续下一鞭而有些庆幸。
她皱眉走到居俊智面前,掰开他的下巴强行看了一下其中的伤势,确定影响不大之后,这才松开了手上的束缚。
其实席怜自己也知道她这要求有些过于苛刻了。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席怜这才点了点头。
须臾,见居俊智自己着实是悟不出来她此举的意思,席怜最终叹了口气,压低声音道:“我方才说过的话,你现在就忘了么?”
不论她这番话中有没有责怪他没有好好看文件的意思,他还是选择在席怜说出第三次那个限制之前,将自己能够做到的全部都加诸自己身上。
即便他口中说出的话一字不差,却依旧改变不了心思暴露的事实。
包括自称与敬语。
与第一鞭不同的是,虽说这一次的鞭打多了明显比上一次多了几分力道,即便他已经事先将自己的全身肌肉紧绷起来,却也按捺不住口中的惊呼,差点就要落得跟那个小男孩相同的下场。
“是,小狗知道了。”
对于疼痛的忍耐让他的身上添上一层薄汗,侵染在伤口之上,又徒增几分刺痛。
而至于他自己,只需要为他此时此刻的遭遇暗自伤神即可。
“唔……小狗谢谢主人赏赐!”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毫无感情的道谢机器,只能被迫承受着祝笙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暴行,连一点反抗的资格都没有,只能无情将自己已经有些承受不住的身体送到暴君手上。
但,没有严厉的规矩,就教不出唯命是从的狗。
而这一次,硬生生直接将那不曾经历过风雨的地方打破了皮,甚至在漆黑的鞭子上沾染上点点血迹,原本在寒风中颤抖的凸起也跟着肿大起来,让居俊智额角的冷汗更甚。
席怜手上的鞭子再次居高,她抬高了下巴轻蔑地看向已经开始绷紧的躯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既已承受恩泽,怎么连句道谢都没有?”
紧跟而至的第三鞭并没有任何提醒,就这么直直冲着他的右乳而去。
好在口子不大。
鞭子被她折叠起来握在手上,粗粝的鞭身摩挲着那一边不曾受过袭击的乳头,让它更加殷红了几分。
原本堆在角落的东西此时再次回归黑暗,他本来在上面的时间并不长,真真
居俊智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从搭在房间角落的刑架上被放了下来。
或许是觉得自己方才下手确实有些重了,原本应该让居俊智自己解开的束缚也变了个方式,由席怜帮他解开。
闻言,居俊智立马一副大梦初醒的样子,嘴角的血迹并不能阻止他果断的动作,只是说出口的那些话略带些许沙哑。
只是,席怜不说,却不代表她不在乎。
是隐忍的沙哑。
额角的冷汗让他的身上多了几分隐忍的气质,也因为痛疼侵蚀着他的大脑,让他那伪装起来的妥协也生出几分裂痕,将藏在芯子里的不屈不挠透了出来,一双眸子深处满是按捺。
席怜既然都已经讲话挑明,居俊智也没有继续一点点去试探的必要。
方才说过,要谢恩。
他本就记忆力很好,再加上确实有好好研究,文件上的东西他早就记了个大差不差。
就跟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一样,其他各方面的规矩其实也早就已经被席怜早早写好了展示在文件之中。
而这一鞭的位置,也与昨日加诸于小男孩身上的一样,落在了居俊智的另一侧大腿根部。
他并没有喊出来。
是因为他身上的那一股气质引人侧目。说到底她也是个普通人,会被美好的东西吸引。只不过,与普通人不同的是,别人看到美好的东西或许会想要去呵护,去观赏。
这一次的行为显然取悦了执鞭人,她满意地冲着居俊智点了点头,甚至还贴心地在第二鞭落下之前,提前给居俊智打了个招呼。
不过是瞬间的失神,居俊智很快便回过神来。
本脆弱的唇瓣在席怜的突然袭击之下被自己的主人突然咬了一口,直接破了外表那层防护,掩盖在皮肤下的血液找到了突破口,自然不愿意在自己的管路中多呆,立马争相簇拥着奔涌而出。
时不时摩擦到的乳晕上带来丝丝触电般的战栗,居俊智不知鞭子的使用方式,即便席怜人已经站在了他面前,他却依旧随时随时防着席怜挥舞过来的动作。
“谢谢主人赏赐。”
见状,席怜手中的鞭子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