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约有地,找1,182/92/0/22,周末想要被干醒的午睡」这是UT男同志聊天室中一位曾经让我迷上的昵称,也是让我学习「明辨是非」的一场课程。
「斯文黑框异男纯1,170/63/1/22现约」那天我用这昵称上聊天室,在花莲老家里全家共用的桌上型电脑上网,不外乎胆战心惊,无痕下也是再三确认,尤其对一个电脑白痴如我。聊天室里的东部专区总不是非常多人,就像狭长地形里难有群聚的机会,有心丢讯的不是怀疑我的「纯1」就是看完照後「继续怀疑我的1」,「你长得很像0」。我不是都说我斯文了吗?
「要约吗?不罗嗦,现约。」
「不换照?你在哪?」
他丢了拓峰的帐号给我,查了文字资料无误,照片柔焦太清秀佳人,大眼薄唇仰角60度大头照看起来也可以,虽说是原住民,阿美族的白确实也是常例。「我在花莲市唷,骑车去要30分钟。」他了我地址,我线上蒐罗路线後,将自己洗了一遍,像是进入屠宰场的大肥牛,等待电宰。
虽说自己是花莲人,18岁之後都在北部求学,对原乡认识越来越陌生,你问我桃园或台北的交通网资讯反而更明确。我走台3线过木瓜溪桥,转来转去靠近东华大学与平和车站之间的巷弄里,停在门牌「178号」拨了通电话,门开了,踏进後,恍如隔世。
「天啊!我都要睡着了!没有迷路吧?」
「路挺好走的,比较少回来,网路地图算是清楚。」我不知道哪来的心情欣赏着他租赁宿舍的和室格局,薄垫子配上六七只玩偶,棉被带有一股油耗,冷气算足只是我冷汗不止。
「要开始吗?」
「可能要快,因为摩托车跟我妈借的,我跟她说找朋友拿东西。你想怎麽开始?」我如果说自己是小白兔,他肯定不是大野狼。
「抱抱。」他把我抱住,我平躺着尝试呼吸,要亲我,我说我不接吻,他解开我上衣,舔我nai头,像是电风扇频率式上下上下,我说我怕痒,他开始猛吸我的屌,从6.2转成14.3,这麽不争气一吹充气。
「我要吃,吃你的,给我吃。」他的指头像电风扇频率式上下上下在我左右ru头持续发功。
「干,你好会吹喔!」我压着他的头,闭眼想着拓网里的天神大菜,或着电影《台北晚九朝五》中演员黄玉荣的丰tun干劲,成英姝和苏照彬编剧耶!汇集男女明星团演夜生活里的糜烂与速食爱情的辩证,我却看见东海小王子黄玉荣的俏唇、带有秀气的坏男孩,干,玉荣你好棒喔,我要射给你吃,像你干女人一样干你,「我要射了─」压着他的头,我听见他吞咽的声音,我也感受到gui头刺刺地缩为6.2的长宽软度。「要帮你吗?」
他说,我只要靠着他,帮他打就可以。
5分钟手天使打手枪服务结束,我帮他擦拭後,看着手表,上车离开寿丰。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午觉能醒还是继续睡,但是微雨的靠山路线感觉是种人生洗礼,他应该不止92公斤,他应该比相片中的自己更加虚胖,「米其林」的体态环肥比比,我换算朋友曾提及的公式「身高-体重>110」大概是标准帅哥的要求,我自己尚不足达标,这日所见也离标太遥远,当我躺下,我就愿意让片刻的慾望消失,毕竟我们都是在约炮的聊天室里约一场射Jing後的感伤。
你是不是也有一场让自己顿悟的炮?(202111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