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累得气喘吁吁了,可还是怒气未消,最后
,他转过身,拿起四方矮桌上的皮鞭,高举过头顶,狠狠的抽打在兔
女郎身上。
可怜的兔女郎只能抱着头,被他抽打得惨叫不断,白嫩的肌肤上
被抽打出一道道红肿的鞭迹。
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叶山智京带着两名身穿黑色西装的
壮汉冲了进来,再后面,还有四五个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
最近两年,赤本的健康状况持续恶化,他的糖尿病已经到了晚期,
各种并发症都在威胁着他的生命。从年初开始,糖尿病引发的肾病已
经趋向严重,所以,在他身边时刻都有专门的医生跟随。
“滚出去!”看到叶山智京带人冲进来,赤本暴怒的呵斥道。
叶山智京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却并不离开,而是示意两个壮
汉将那兔女郎搬出去,随即,又示意那些医生进来给赤本做检查。
赤本怒气未消,他将一个凑近的医生踹翻在地,骂骂咧咧的回到
沙发前坐下,转脸看到大屏幕上的那个丑男再次趴到那个美妇的身上
,整个人突然又开心起来。
“好啊,真是个精力充沛的小伙子,”肥胖的大手落在堆满脂肪
的肚子上,赤本眉开眼笑的说道,“智京啊,你看这家伙像不像年轻
时的我?”
“再像不过了,”叶山智京快步走到沙发前面,双手叠放在小腹
处,弓腰陪笑道,“我总觉得宫下君与先生似乎有很亲近的血缘关系,
不然的话,怎么会如此相像。”
嘴里这么说着,他飞快的朝那些面色惨白的医生们使了个眼色。
医生们反应过来,有人跑去外面推来设备,开始忙碌着给赤本做
检查。
此时的赤本似乎很开心了,对那些繁琐的检查也相当的配合,他
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了某种奇怪的精神境界
里,眯着眼睛,脸带笑容,
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山智京暗自叹息一声,他看了看屏幕中那个丑陋矮小的家伙,
又看了看眯着眼睛的赤本,心神一阵恍惚。
作为一个跟随了赤本近三十年的亲信,叶山智京很清楚自己这位
主人的精神状态,尽管不愿相信,可他还是得承认,年过六旬的赤本,
精神已经出了很大的问题,说他是神经病都没有错。
赤本说宫下北这个年轻人和他很像,这一点真的没有错,两人都
很丑,出身都很卑微,也都是很有野心的人,并且为了实现他们的野
心什么都肯付出。
在过去的三十年里,赤本一直生活在黑暗的阴影里,他背着数不
尽的屈辱,踩着无数人的鲜血一步步走到今天,心态早已不再正常了。
玩弄权术的人总归会沉沦在权术的泥淖中,赤本就是个活生生的
例子,更加悲催的是,他没有子嗣,没有真正的爱过任何一个女人,
在他的生活中,处处都是阴暗面,几十年如一日。类似这样的人,心
态不崩坏才是怪事呢。
叶山智京很清楚,如今的赤本已经没了上进心,当然,他也没有
什么可以上进的空间了。现在,他大部分的时间都是存活在记忆里,
而他之所以这么看重宫下北,不是因为这个年轻人多么能干,多么有
才情,而是因为这个家伙能够与赤本记忆中的某些影子重叠在一块。
这种重叠,令原本就精神不正常的赤本迷失了,他觉得自己在这
个年轻人的身上获得了重生。
叶山智京不知道这是好事还是坏事,但他知道,赤本的确需要一
个接班人,而在过去的几十年里,这个神经病患者从没考虑过这方面
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个同样丑陋的年轻人,是不是能够扛起这样的担
子。
宽敞的大房间里,宫下北对密室中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还在
贪婪的享受着这一对母女美妙的肉体。
中村美和,中村是她丈夫的姓氏,而那个名叫中村尚子的女孩,
中村则是女孩父亲的姓氏。
同时享用着这两个有着亲密血缘关系的女人,宫下北的心里有一
种黑暗的满足感,黑暗令他感觉亢奋,黑暗令他精力充沛,同时,黑
暗似乎也能给他带来一切。
粗重的喘息声中,宫下北再次爆发在中村美和身体里,看着她昂
起头,将天鹅般修长的脖颈伸长,发出一声哀叹般的呻吟,这才满意
的放开她笔直浑圆的双腿,翻身从榻榻米上站起来。
顺手拿过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