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着幽幽绿光的房中,一位皮肤白皙,美的雌雄难辨的人儿半靠沙发张开修长白嫩的腿,腿心被几根绿色藤蔓牢牢占据,时不时地抽插让那人发出阵阵低yin,偶尔夹着几声惊呼。
叶桥沉浸在欢愉中,悲催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能承受藤蔓花式玩弄。直到小子宫再也吐不出一滴花ye,rou根彻底缴械低头后,藤蔓才慢悠悠地退出来,消失在藤蔓群中。
等藤蔓彻底放过私处,叶桥才感觉身上汗shi黏黏糊糊,私密处却清清爽爽,身上与私密处的反差让叶桥有种奇异的安心感。被几根藤蔓缓缓扶起走向浴室,如他想的一样,下体只有轻微酸胀,并不疼痛。
叶桥眯着眼让热水从面颊流过,思索着该如何对待这些藤蔓。在他看不见的头顶,藤蔓分裂成人类手掌的样子,藏在洗发露泡沫下的黑发中,用指腹轻柔摩挲头皮。等热水冲走身上洁白的泡沫,叶桥心中也做好了决定。
藤蔓把叶桥洗的香软白嫩,给他穿上睡衣睡裤,但是却不肯让他内裤,反正在家里,叶桥半推半顺着藤蔓的意思直接真空了。
叶桥来到客厅,却不肯坐沙发,站在客厅中间对着满屋藤蔓,孤注一掷似的发言:“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缠上我,在不伤害我身体的前提下,我愿意接受你。”伏在墙上缓慢翻滚蠕动的藤条们闻言集体停滞了三秒,然后陡然绽放明明灭灭的绿光,激动的翻滚扭动。幸好屋内的窗户早被藤蔓拉上窗帘牢牢遮盖,不然要吓坏楼下乘凉的邻居们。
看到藤蔓们的反应像在欢呼,说明藤蔓是可以沟通有智慧的生物,叶桥心中略微放松更近一步问道:“既然我们以后要一起生活,可以告诉我你是什么吗,啊...如果不方便的话也没关系。”说完垂下头,柔软乌黑的短发耷拉在额头上,像不安的小动物。
藤蔓如同海浪涌动,推挤出一根藤怜惜地摸摸叶桥的小脑袋,在叶桥惊讶的目光中牵住他的手,往阳台走去。
叶桥才想起来阳台的小花苗,不知道的它还活着吗。藤蔓熄去身上幽幽绿光,指引着叶桥来到唯一的花盆前。
落入叶桥眼中确实一株半米高的藤树,藤树主枝比碗口更粗,伸出许多张牙舞爪般卷曲的新枝。
叶桥震惊了:“这个,这个花是你?”藤蔓向人一般点了点头。叶桥愣愣的接着问:“需要我给你换盆吗?”藤蔓示意他向下看。藤树根部淡淡的绿光一闪而过,叶桥看见藤蔓的根系从阳台护栏向下扎去,整栋楼包括小区地下布满了交错的藤网。
月光下藤树无风自舞,印在地上的影子明明晃晃。叶桥瞪大眼睛,看像其貌不扬的半米高绿藤喃喃地说:“看来是不需要了。”
微凉的晚风吹干了短发,叶桥开始感到一阵困意涌上,回到房间静静地蜷缩在床上。
睡意朦胧间一双温热的大手分开娇软无力的腿,褪去遮住叶桥腿心的睡裤,双手合拢包裹沉睡的rou根,怜惜地左右搓揉上下滑动,rou根渐渐挺硬。充血肿胀的rou根被双手搓出阵阵粘ye,舒适地颤动。
叶桥双腿踢踏了一下表示不满,翻身躺平完全睡着。大手玩够了rou根又伸向下面的花xue,如同开门一般拨开两颗卵蛋,顺手还捏了一把,接着拉开shi润的花xue口。
没有含着堵塞物的花xue早被rou根的快感激出了花ye,双手大拇指先固定卵蛋,接着八根手指在花xue口弹钢琴一般敲打xue儿,让花xue内的软rou不由自主地蠕动吐水。
最后塞入一根长满绒毛沾着露珠的拇指粗藤条,塞到子宫宫腔内,像蛇一样盘起填满整个宫腔,大手才温柔地合上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