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一段话没有任何停顿,不给人反映过来思考的时间,就将自己的来意全盘托出。随后又立即闭嘴等待对方的回应。
雅各布在他说到一半时就已经挺起身来,注视霍格那如同一摊死水的眼睛,安静的等待他说完。
“我不同意,成为你的侍从是我自己的意愿,我不允许你来主导我的意志。”
雅各布一脸认真,一字一句的说到。
看到霍格眼中闪过的一丝疑问,雅各布继续解释道:“我出生在都灵一处偏远的村落里,有自己的父母,兄弟。还有。。。。一个家。尽管它低矮破旧,但里面生活我和我的家人,是世界上最温暖的地方。
直到我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两个奇怪的陌生人,他们衣衫褴褛,身旁还围绕数不清的苍蝇。我的父亲上前去询问两人是否需要助,我亲眼看到其中一人突然抓住父亲的头,然后将我父亲的头像是捏气球一捏爆了,那个画面我一生都不会忘记。
随后村子就混乱起来,有人想去制服两人,被他们轻易杀死。母亲见状趁乱将我藏在了后院的地窖里,自己又出门去寻找哥哥。然而再也没有回来。”说到此时,雅各布已经泪流满面,霍格已经有些失措起来,想要安慰他,不知道如何开口。
“等到半夜我快要喘不过气,轻轻的打开地窖的大门时,发现那两个恶魔正坐在院子里吞吃不知道是谁的人肉。他们早就知道我躲在地窖里,装作已经离开的子等我出来。两人还打赌我什么时候忍不住才会钻出来。”
擦了擦眼泪,雅各布继续道:“在我已经绝望的时候,一直在追踪两位恶魔的使徒也终于赶到了,本身能轻易战胜两只恶魔的使徒,为了保护我不得不全面解放,才底将两只恶魔斩杀。力竭的他在将我交给碰巧路过的摩根主教后就格升天国了。在圣光将他的身体融毁前,他还在用那双眼睛望我,不断自责的向我道歉,说他来晚了,没能拯救村子里的其他人。”
“教堂里的圣职者都说这是一位尽责的天使,是圣父关爱人类的证明,甚至还有人责怪使徒,怪他没有运用好天使的力量,只斩杀了两位恶魔就让这份成熟期的天使之力重新回到婴儿身上孕育。没有人会记得使徒的名字,人们只会说,这是主赐予的光。但我知道,拯救我的那位使徒的名字叫加拉哈德,他不是什么天使,他和我一是人类。我是被一名叫做加拉哈德的骑士拯救的。”
“所以在我看到你和加拉哈德那一的目光的那一刻,我就定了。我-要-拯-救-你!”
雅各布瞪霍格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到,“肯能你会觉得可笑,一个卑微的凡人竟然放言要拯救拥有天使之力的使徒,但我还是要说,我、都灵圣歌团成员、预备圣职者雅各布将要拯救你,游侠骑士霍格,不是身为天使代行者的你,而是身为人类的你。我-要-拯-救-你!”到了最后的那句话,已经是吼出来的了。
霍格那一直以来不似人类的眼眸终于掀起了一丝波澜。仿佛被抽走了非人的那一部分,那双眼睛终于灵动了起来。
“谢谢”
喉结鼓动,好似有千言万语要吐露出来,最终说出来的,只有一句谢谢。
扣住雅各布的后脑勺,将其拉近,两人的额头靠在一起,继而拥抱,霍格贴在雅各布耳边,不停的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