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疼……疼……寒沉……”
他一点一点的将这条紧闭的花缝拨开,摸到里面那一层更细更软的花瓣,轻轻的来回揉着,摸着,甚至用指甲慢慢的刮着,里面湿润的花蜜一寸一寸的涌出来,打湿了他的手掌。
竟然还问我舒不舒服,小丫头片子!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的!
忽然,手机响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将她所有的感觉都抽空了,是连泽,肯定是连泽的电话,怎么办,怎么办,接还是不接呢?不能接,对,不能接。
她娇嫩的胸上还留着他昨天晚上的痕迹,不碰倒是感觉不到,一碰就疼得厉害,借着昏黄的夜灯寒沉微微低头看了一眼,见她身上青青肿肿的,都有点内疚了,不自觉的放松了手里的力气。
她下面已经湿了,他只顺着花缝碰了一下,她的腿就没有了力气,软了下来,这下更方便男人手指的活动了。
女孩惊慌失措,瞪大了眼睛,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伸出手想要推开他,男人凑到了她的耳边,浓厚的烟草味裹着情欲从耳膜的细胞里钻了进去,“我保证不进去,不吵到爸妈”
但是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一点也不抗拒他的霸道与粗暴,尤其是他身体里此时此刻弥漫着的烟草的味道,那是专属于男人的味道,她的身体天生的喜欢被这样的感觉征服。
她生得那么乖巧,身体竟然这么贱,会嗜痛,以后的日子一定舒服极了!
他深深的吻着他,手解开了她的衣服,顺着她光滑的脖颈,细腻的锁骨往下滑,停留在了胸前那处柔软上,他只能碰了一下,女孩就皱着眉头发出了微弱的呻吟,但全都被捂进了这个湿湿的吻里。
他就像一匹狼,此时此刻,只想无尽的掠夺与索取,他想要吃了她,吞掉她,毫无节制的吮吸着她口腔里的味道,她连牙齿都那么嫩,舌头都那么软,就像是一颗果冻,怎么吃都吃不够。
她的手在被子里,慢慢的滑进了他的内裤,将那根坚硬火热的巨物放了出来,他太大了,太粗了,她一只手都握不住,捏着它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像上次一样学着小黄片里的样子上下撸动。
男人红了眼眶,突然伸手将她的后脑勺捞了过来,狠狠的吻了上去。
他越是看着她,身体里的火就越是大,她被他盯得浑身都不自在,总是觉得需要说了点什么来缓解一下尴尬,“额……呵呵呵呵……舒服吗?是不是好多了呀?”
“骚货……”男人骂了句脏话,加重了手里的力气,她一点也不抗拒,反而还十分享受这种辱骂,他下手重了,她嘴里就不自觉的呻吟了起来。
昨天晚上,他看过那里,娇嫩得就像玫瑰花的花蕊,她很紧张,腿夹得很紧,但无论多紧,寒沉一根手指很容易就顺着腿缝伸了进去,异物的进入,引发了女孩更大呻吟声,但是她又不敢,她不敢。
寒沉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这么晚的电话他用脚指头都能猜到是谁打来的,这丫头今天关机了,想来就是为了躲他吧,“愣着干什么啊,接电话啊”
但是这青肿的痕迹被重的力道抚摸是疼,被轻的力道抚摸就变成了痒。
被子下的手明明在做着那么不堪的事情,可被子上的这张脸,依然清纯得像个仙子。
痒,真的好痒啊……无数细小的蚂蚁在啃噬着她最娇嫩的地方,你深一点,再深一点。
寒沉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你不是疼吗?”
女孩温软的小手覆了上去,只这一下,男人就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
她努力的憋着,喘着粗气,“寒沉……你……你重一点,我……我不舒服”
床下床上寒沉就像是两个人,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床下是温润如玉的翩翩君子,床上就像个只会强取豪夺的恶霸。
在独属于女孩粉色的床上干这种事情,更加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尤其是他的手,时不时的揉着她的胸,时不时的捏着她的乳尖,力道太轻了,几乎就只停留在皮肤的表层,瘙得所有的神经末梢都纠结在了一起,痒,好痒啊,她甚至都能感觉到腿心都渗出了水。
她所有的经验都是从小黄片里学来的,也只会这一个动作,根本满足不了他。
她被他吻着,叫也叫不出来,眼睛里的泪都要憋出来了。
她正想按掉这通电话,寒沉就
他知道她在怕什么,吻上去堵住了她的嘴,将所有细腻的呻吟声都吞进了肚子里,手慢慢往更下面的地方探了过去,“小野猫,让哥哥摸摸,下面是不是也肿了……”
好重的烟草味啊,混在他的唾液里,混在他全身上下的味道里。
,顾相宜还是心软了,她原本就是想补偿他的,不想在这儿,并不是因为抗拒,而是因为怕爸妈能听见,慢慢来,他应该能舒服一点吧。
顾相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面对寒沉哥哥的问题她从来都是实话实说的,“可是这样我痒,疼……疼我舒服一点,我喜欢疼一点……其实也不是疼……我也不知道,你……你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