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啦!我们不就是兄弟吗?才不想在大学出柜,他是不是故意闹我?
中文系班里的男女比大约1:5,咱班9条好汉配26小公主,9汉子里Yin阳怪气的两三位,在那个纯朴小镇的私立大学里还不到能有花枝招展孔雀开屏的引领者。
我算是纯种中文系的斯文气质,发型随时间分色卷直变异,不过一身斯文气质总有不少早有的标签,比如「你不会是Gay吧?」大学四年中交往2任女友,时间不长,顶多接吻与身体爱抚。但是斯文到底,在UT或拓网里还不是获颁「你不就是0怎麽会是1?」的新标签。
灰鸽那晚传书两个小时後,传来MSN讯息。
「我们都要搬离gui山了,是不是等等去巡礼一下,你不会不舍?」
「刚回来不累?」
「走吗?一个小时後,你来载我。陪我,心情不好。」
我是不是人太好,还是对於他有更多的包容?
从兔坑路绕过半山丘进大同路接上灰鸽,他坚持在7-11买一手金牌啤酒。绕进市区後冷意难忘,抖着身体,车停後沿山径快步穿过忠烈祠至後山。沿途说了很多大学生活种种悲欢,问我怎麽与谁为恶,问我怎麽不接受女班代的追求,我随意应付。谁也不敢提几小时前的那封信。
石椅上有两个并肩暖身的喝酒人,眼前是这四年生活共聚的桃园市景。「欸,你排斥兄弟般的爱吗?」他这话让我不小心酒醒,「你真的不是Gay吗?」心里暗干,「你不是都看我交女朋友了,你比较可疑吧!零沾黏,什麽爱情风声都没。」
啤酒喝尽。
话停在上句,宁静里我像Gay一样被压在石椅上,他亲吻着我。
他双唇贴在我的唇上没有动静,只呼吸到鼻息里啤酒花的酵母味,我轻轻伸出舌尖,他紧闭不张口,唇缓缓上下含吻,在我脸颊以鼻尖细细滑动,躺在我身上动也不动。灰鸽略壮,168/70,胸膛厚实让单薄的我有些缺氧。
我顶起头向他亲吻。
「要我帮你吗?」我说。
他拉下拉链,露出没内裤束缚的直屌,14长3宽,无包皮,在我身上上下磨蹭,「你要一起吗?」「我帮你就好。」他继续贴紧我的唇不愿法式喇舌,我用右手在他的屌具上推拉,gui头shiye透进我的内衣,我的左手插进他牛仔裤内捏掐屁股,感受他推进的身体让我也勃起难受。一阵急促喘息及他厚大的tun部撞击我,他在我耳边说:「我要你──我要射你──竣─竣─我要射了。」
我的肚脐眼一摊兄弟泪,他将我化作春末将开的早荷。
回程,他抱着我,那是凌晨二点的桃园街头,只剩闪烁霓虹,我清唱五月天的〈拥抱〉,那是我们大一认识以来最常在KTV点唱的歌,他抱着我,我垂念这三天两晚刚歇止的旅程,原来毕旅不在昨夜,而是在「我需要爱的慰藉 就算那爱已如chao水」此刻。
隔天,他家人一车子将他家当运回三重。
我也在两天後,全身搬离,入住淡水。新的研究生生活在此重新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