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如何议论的付年不知道,他只知道这样于礼不合。除此之外,还有点羞耻
怪我,不该应承你。付安自责道。
了,付年道:为何独独臣弟桌上无酒。
只有暴露在空气中的脖子稍微舒服一点,付年拉扯衣襟的手更加用力,想要把衣服下的肌肤都暴露出来,好缓解缓解燥热的身体。领口被他扯开,微风吹过,像一只手在那片肌肤上轻抚,付年舒服的轻吟了一声。
小太监领命离开,付安抱着怀里乱扯衣服又乱扭身体的付年快步向紫微宫走去,不多时已经到了紫微宫。
付年还想再说,可脑子变得昏昏沉沉的,身体也在发软。抱都已经抱了,索性不再逞强,赶紧回去才是正事。他心里有了章程,事情却并不如他所愿。
好热怎么会这么热
付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开来,在付年肩上拍拍:阿年身体不好,不宜饮酒。
付安都这样了,付年也不再执着于喝酒,又恢复了之前的作态,时不时夹点菜吃,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付安聊天,大多都是付安关心他的身体,还说了些番邦进贡的有趣小玩意。
付安想也不想就否决了,他的皇弟怎么能给别人抱:不用,你去太医院叫个太医在我殿外候着,什么时候我叫了就让他进来。
付年缩在付安怀里小声道:皇兄,你先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我没事。付年按着自己的额头,感觉浑身燥热,他忍耐了一会儿,还是觉得不行,便想和付安说一声先走,哪知他一站起来,就觉得天旋地转,一个不稳就向付安扑了过去。
良久,付安妥协道:既然如此,阿年你就喝一小杯。
要是还认为付年这是醉酒,那付安真的是枉为男人。这情形分明就是中了下作的药。付年喝的是他的酒,本该是他中药效的,却不想付年帮他挡了这一灾。付安越想越觉得生气,付年身体不好,若是因为这个出了什么岔子他一定要把那个下药之人千刀万剐。
看付年这样咳嗽他有些后悔了,付年从出娘胎身体就不太好,这么些年也一直养在深宫,真不该给他喝酒的。
付安拍拍他的背:怎么喝得这么急,这是烈酒。
阿年,都怪皇兄,你不曾喝过酒,不想那一小杯竟让你醉至如此。付安自责道,我先抱你回去休息。
付安捧着付年的脸关切道:阿年,阿年你怎么样?
阿年,你怎么了?付安在一旁担忧道,可是身体不适?
唔皇、皇兄我好热付年早被身体的燥热折磨得神志不清了,看到付安这么关心自己,一下子忍受不了委屈,泪眼朦胧的看着付安说道。
美人蹙眉,还用这样撒娇的口吻说话,付安只觉得浑身燥热,酒杯像是被火烧过一样,烫得他险些抓不住。
付安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加快,原本去往东宫的路线变作了他的紫微宫。东宫怕是来不及,紫微宫就在附近,还是去他那比较方便。
将手中的酒杯递过去,付年立刻接住一饮而尽。他从来没有喝过酒,辛辣的酒液一入喉咙就刺激得他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眼前突然一花,付年手中的筷子掉在了桌案上,他甩甩头,突然觉得身体有些发软。
付安不仅没放,反而抱得更紧了:你喝醉了,要是再莽撞摔了一跤就不好了,阿年你也不重,皇兄抱得动你。
这哪是抱不抱得动的事啊,他已经十六了,不是一个孩童,哪有大男人被这样抱的。十六岁都已经是可以当爹的年纪了
是。
他把付年放到床上,此时的付年早已换了一副样子。衣服早就被他扯得不像样,胸前敞了一半,露出左边的红果来。他的脸上遍布红晕,一声接一声的在粗喘,手在腰间不停的摸索,像是要把身上的衣服全部扒光才罢休。
付年想喝,付安却是不会再答应了。他让小太监把自己桌案上的酒撤了,和付年一样不再喝酒,省的付年再用那种样子看他,他又忍不住心软。
付年咳了一会儿,总算是缓过来了,听付安自责,便立刻道:是我自己想喝,而且现在也没什么事,我觉得我还能再喝一杯。
可是我想喝。付年眉头微蹙,眼睛看着付安手上的酒杯。
侍候的宫人行礼,付安视而不见,抱着付年一脚踹开房门,道:你们都出去,朕没叫你们就不许进来。
付年心不在焉的听着,只想宴会赶紧结束,他好回去休息。
陛下,要不还是让奴才来抱吧。身后的贴身太监道。
美人夹着香风落入怀中,付安却没有心思去想那些个情欲之事,他紧紧抱着付年,手背贴上付年的额头,那里正一片滚烫。再看付年的脸,面如桃花,神色旖旎,这分明就是一副醉态。
语毕,付安打横将付年抱起,说了一声:太子殿下酒醉,朕关心他的身体,随去看看,各位卿家自便。然后在付年的惊呼声中公然离席。
身体感觉越来越热了,付年的手无意识的在衣襟处拉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