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忽然抚摸他右脸,指尖挑动他短短的鬓发,温声细语,“离婚后我除了你不碰其他男人,把你当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公关也没关系?”
容九只是含住饱涨的奶头,四溢的奶水便入侵口腔。
江慈没理他,陷入自己的情绪。
容九吐出湿软的乳粒,挺拔的鼻梁轻蹭,“小慈,你愿意?”
多可笑。
容九低头,舔吻她耳蜗,“那我得努力赚够一百,请你吃饭。”
毕竟他现在没穿严肃禁欲的西装,姿容远胜真正收钱的小白脸。
润湿的乳晕的手,掰转她颤抖的娇躯,就着疏淡星光,打量她哭红的双眼,“对不起,别哭了。”
容九的唇舌,终于隔着睡衣,占领她溢汁的奶头。
他稍稍用力,就留下更深的淤痕。
她皮肤细嫩,因她动情哭泣,全身泛红。
可她生理需求是正常存在的。
实际容九嘴挑,在办公室,她会帮他点几家他能吃、相对低调便宜点的。
也不知道为什么临时改口。
他当市长没什么钱,纯粹是家底厚。
偏偏他有这个资本。
即将成为前夫的苏时复和小三在她的婚床把睡着的她当成死人,激情做爱;而她跑出来,还没想好去哪安顿,就被容九按在家门口摸奶吸奶。
江慈:“……”
实际上,他只在乎对不起她。
他不满足于嘬吸一只娇乳,右掌掌住同样湿濡的左乳,左手覆上刚刚遮住大腿根的睡裙,指尖在丝绸边缘撩拨,待她轻轻瑟缩,长指才探往幽秘,拨开零星耻毛,横在热烘烘的两瓣嫩肉,似要嵌进湿热细缝,甫一被裹吸,又撤离。
何况苏时复这次逼她离婚的方式,多少让她受伤。
且没人会错认容九和苏时复。
至于她和容九……
但凡他喜欢他执着,世俗的规章,譬如婚姻,于他,根本不算阻碍。
忽然想到某张甜美清纯的脸,江慈补充,“如果你跟桑晚分手,给你涨价,十块。”
严格来说,在她和苏时复曾经的婚房门外,在她居住近三年的小区。
“我愿不愿意,重要吗?”手背抹走眼泪,江慈柔声问。
“一次一块?”江慈试探。
她本来想说小白脸的。
如果按他在家的规格,汪舒文能内涵死他。
江慈终于有了反应,双腿并拢夹住他手腕,右手覆上他发顶,并没有特别用力推开,“不要在外面……”
桑晚就像是父母口中永远优秀的别人家的孩子,是她自己介意,所以更无法释怀。
强迫听苏时复跟小情人做爱,江慈心态有点改变。方才撕心裂肺的难受,被容九一闹,她也哭不下去了。
他不想她哭。
如果重要。
要是容九吃食堂,一百确实够两个人吃。
“重要。”容九直起腰,双手握住她的细腰,漆黑漂亮的眼眸盛了星光,“我只是受不了你跟别的男人亲热。”
其实也差不多,不过她还要脸。
江慈:“……”
好像她的奶水和她的眼泪同时失控。
怜悯、愧疚和性欲,一齐爆发。
甚至后悔当初选择步入婚姻。
与其依赖一夜情或者花钱找小白脸,不如跟容九。
从前骄纵任性的纨绔小少爷,这一晚似乎要把对所有人的歉意,都说给她听。
“容九……”
容九在,她别想恋爱、结婚。
一切都要继续。
那夜在厕所隔间,她激烈拒绝,就可以躲过被强奸、被丈夫目睹灌满别的男人精液的命运。
可现在,但凡容九拒绝,容
虽说是半夜,但若有人经过,认出她是苏时复妻子的可能性很大。
这就是容九。
那她便是毋庸置疑的荡妇。
她想要的安稳平和的婚姻,不会破碎至此。
他不厌其烦地道歉。
原本桑晚跟容九修成正果,是她期望的。
容九捧起她的脸,温柔的吻落在她濡湿的睫毛,“对不起。”
吻从眉眼到嘴唇,容九埋首在她颈窝,舔吻她裸露的肩膀、锁骨。
她和苏时复,真的结束了。
“江慈,对不起。”
尤其毕业后,桑晚跟她到同一家公司。
不过这从前他看不上的一百,他是准备服务十次还是一百次?
江慈猜容九在逃避问题,有点不太舒服。
他显然非常接受她拒绝跟他和好——只要她的身体“属于”他。
一个一生挥霍也能活得富裕的狗男人,居然跟她要嫖资。
瞧。
如果重要。
容九丝毫不介意,眸光湛湛:“有钱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