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朋友,你太了解我了……我所有的秘密都被你曝光了。”
“你只是想被干嘴巴吗?”我看他疯狂流水的屁眼,很显然,他的性癖被我完全篡改完毕,光是自己嘴上说说就能让他性兴奋。
“当然不是!”蒂莫西的反应颇为强烈,“我身体任何一处都想被雄伟的男根玩,老天,我感觉我只要碰到它我就会射出来。”
蒂莫西说着,视线就看向了我,他的性癖完全改变,我这么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的身体摆在他面前,自然会成为他性幻想的对象。
“好吧,我之前并不知道你是同性恋。”
蒂莫西听到这个词脸一下子拉了下去,很是不满:“陈,你知道我是最讨厌同性恋的,不要拿这个来开我玩笑,他们这些不正常的小众群体会让我感到恶心。”
“你在恶心些什么呢?看到两个男人贴在一起做爱接吻的时候,你会恶心吗?即使这些与你的性癖是那么相似?”
蒂莫西皱着眉:“我说不清楚,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想想同性恋我就恶心得想吐,但我喜欢被男人玩,所以我又很爱看他们性交,我觉得这是两种不同的事情。”
我笑了一下:“噢,那如此讨厌同性恋的蒂米会愿意被你最好的朋友的大鸡巴操屁眼吗?”
蒂莫西也冲我笑了一下,随即道:“我做梦都在想这件事,我是说,我之前的梦遗几乎都是被你按在各种地方操屁眼,我每次都会射在我的睡裤上,但这样的事我不会让它真实发生的,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不是炮友,我很珍惜你。”
“转过来面向我立正,蒂米。”我说。
蒂莫西从善如流地答道:“好的,陈。”
他任由我的视线强奸他赤裸的身体,而他只是觉得这是他想做的事。
我坐回了沙发上,说:“看着我的性器,告诉我,蒂米,你对它有什么想法?”
蒂莫西立刻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下体处看:他的脸上有些微红,原本就半勃的鸡巴更是抖了抖:“它实在太好看了,陈,你的肉棒不止一次出现在我的性幻想里,我的屁眼正在因为它而流水。”
“过来面朝我跨坐在我身上。”我等他照做后又说,“屁股缝跟你最爱的鸡巴贴紧点。”
在我的鸡巴碰到他的身体瞬间,蒂莫西颤抖着射了出来。
我看着他射出来的东西:“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呢?你明明不想跟我做炮友的。”
蒂莫西:“我只是靠着碰到你的鸡巴射了精,这是我的性癖使然,因为我爱极了你的鸡巴。但我们是朋友。”
我也不想等下去了,对他说:“现在把我的肉棒放进你早就湿透了的屁眼里面去。”
“当然可以,这就是我想做的事。”蒂莫西兴奋地喘息着,握着我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小洞口慢慢放了进去,在放进去的那一刹那,他又射了。
他的行为跟做法与他所说的完全矛盾,我觉得这样很好玩,没忍住又强调了一句:“动起来。你会发现你在跟你最好的朋友性交,蒂米,你让一个你看不起的黄种人的鸡巴插进了你的屁眼。”
“我、我很抱歉,陈……嗯,我不知道为什么、呃啊……我明明很珍惜这段、友谊、即使你是可笑的亚洲人……但我实在忍不住了,我梦想得到你很多次了……唔、我玷污了我们的友、友谊……噢,干,我是说、你的家伙快干穿我了……哈……”
他加快了屁股上下起伏的速度,全程我并没有出多少力,他的穴肉已经被之前他自己毫无节制的自插变得淫荡了不少,甬道紧致且软,它温暖又渴求般地绞紧了我的阴茎。
蒂莫西每往下结结实实地坐下一次,我的阴茎就会插到他体内的最深处,而这样重复五六次时他翘起的鸡巴都会吐出一些白色的粘液,尽管他到后面已经再也射不出来,可他的鸡巴仍是软不下去,颤抖着想往外射出些东西来。
我舔了舔他的乳头,在他的认知中,乳头是他最喜欢被人玩弄的地方之一,当我舌头刚一碰到那个部位,他的呻吟就变了个调,稀薄的精液再次从他鸡巴中射了出来。
他的体力很是不错,可在连续高强度的性高潮下也逐渐支撑不住,蒂莫西坐在我的腿上,我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无力和获得无限快感的痉挛。
可我并不在乎他射不射得出来,累或不累,我将他翻身压在沙发上,接着他的份继续做,抽插时我也不怜香惜玉,或者说我根本没有这种绅士想法,他只能在我身下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陈……你好棒、该死,我的脑子快成浆糊了……”
显然虽然他四肢没有了力气,可屁穴倒是把我吸得紧紧的,直到我把精液射出来,打在他的穴肉上,他终于支撑不住,脚趾弯曲着高潮了。他的肉棒已经被这次性爱摧残得不行,被这么一个高潮刺激,只颤颤巍巍地流出了淡黄的尿液。
“脏死了。”我把我的肉棒抽出,但他还维持着被我侵犯的姿势,穴口有些红肿,乳白色的液体从那个地方流了出来,与沙发上的精液混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