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了保镖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手上的鲜血,揉成一个球丢到了保镖的身上。
滚远点。她厌恶的看了眼高壮的男人。
保镖低着头默不作声,他利索的穿好衣服退了出去。明明前一刻还是在情爱中的人。
别以为你有多清高,试验品不缺你这一个。女人走近顾岑使劲捏着他的下巴,好看的脸都被掐得泛红,明天我就让人把你带走,好好去那发情吧。
你真恶心顾岑被禁锢着下巴,只能破碎的说出一句话。
女人调笑着,微弱的光投射进来照的她仿佛正龇牙咧嘴,是是是,在福利院的时候,你才十七岁,确实干净,眼睛啊,就像一汪清泉呢,可是如今都二十四了,已经被我搞得够脏了吧。
闭嘴!顾岑用力别开了头,但心头的绞痛让他没有办法脱离她的手。
女人啧啧了一声,放开了他,可真够倔的。
看着她走了出去,屋子里又只剩他一个人。伤口已经痛到麻木,情chao再次席卷而上。
顾岑背靠着墙大口的喘息,汗水打shi的刘海遮挡着漆黑的眸子,修长的手握着裤中滚烫的性器缓缓撸动了起来。
哈嗯他咬着唇,呻yin却还是溢了出来,他的手指抠弄着最敏感的顶端,Yinjing快速跳动,白浊一股股地涌了出来。
啊哈满脸chao红的男人仰着头喘气,握着Yinjing的手上满是Jingye。
这种事他早已经熟练透了,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快速高chao缓解药性。
墙角的监控泛着红光,他的视线迎了上去,危险的气氛透过监控让女人不禁一抖,她对着手下说道:打电话给梁夭,明天早上来接人。
顾岑没有睡,难得的一大早那女人就派人把他拉去浴室洗了个澡,他没有反抗,毕竟自慰过的Jingye染到了裤子,他也觉得脏,他们给他丢了套衣服,是西装。
他的脚上还拴着铁链,一出门就被压着蒙了眼睛,一群人推搡着他上了一辆满是脂粉味的车。
呦,姐姐倒是大方,这模样长得可不赖,带回去随便上可是浪费了吧。
梁夭看着后座的顾岑满意的很,这可比那些被自家姐姐整得油灯干枯的那些人好多了,关上车门就让司机回了烟柳街。
烟柳街隐匿于这个纸醉金迷的大都市里,表面上里面开着国际大酒店,某些房间里实际霏迷不堪,那是名爵的rou欲狂欢。
梁夭没带他走正门,这脚上手上都戴着铁链呢,往正门带不是引人注目吗,更何况,这样的俊颜,得好好玩玩。
顾岑被带到了梁夭的房间里,梁夭是个惜色的,看着铁链捆着他心疼,从姐姐给的箱子里拿出试剂,打入他的血管,就派人解了铁链。
顾岑蒙着眼看不到面前的情况,直到手背上传来熟悉刺痛,他刚想挥开针管,就听到铁链松动的声音。
眼罩被摘下,刺目的光让他睁不开眼,缓了一会才看到梁夭那张与那女人五分相似的脸,不由得皱起了眉。
他不知道这人是什么意思,打了试剂却给他解了束缚,一切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梁夭娇笑攀附了上来,身子紧紧贴着他的,分叉旗袍下的一条细腿就勾上他的tun,顾岑身上散发的男人的气息让她的下体禁不住地蹭着他的性器所处。
好哥哥你长得真俊,妹妹都忍不住了
顾岑的眉皱的更深,现在最重要的是逃出去,直接推开她行不通,他透过未完全拉好的窗帘缝隙看出这是在一楼,只能打晕了她再想办法走。
顾岑盯着在他身上蹭弄的梁夭,被打了试剂的身体控制不住的起反应,一定要在药物吞噬之前逃走,既然药力已经发作,他就不管肢体的触碰,忍着恶心揽上了梁夭的腰,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慢慢靠近她的唇。
现在就做,好不好?顾岑温热的气息萦绕在她的脸上,梁夭觉得整个人都被迷的晕乎乎的,急不可耐地踮起脚想要亲他。
顾岑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轻喘着说:闭上眼。
因为打了试剂,除了射Jing就没有其他压制药力的办法,现在房间只有她一个女人,等药物完全发作,失了意识就只会做爱,还会有谁帮他呢,所以她对他很放心,早已经幻想着顾岑怎么把她做晕在床上的场景了,自是乖乖顺从的闭眼。
顾岑嘲讽地看着满脸春心的梁夭,猛的一掌横劈在了她的后脖颈上,梁夭不敢置信的睁开眼,随即闷哼一声就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