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夹得更紧了。
看着他的反应我笑了笑,别说他,我自己都有点震惊,毕竟也不是雏鸡,要在这么短时间里重新硬起来不嗑药也是很困难的,但是听到这个称呼还能忍的话,我觉得我就可以成仙了。
我用指腹在他已经被撑得不留半点褶皱的肛口摸了一圈,眼睛又盯着他:“谁是你老公?”
林然根本受不了一点挑逗,大腿在我腰上夹得又紧了几分。
也是委屈了他,一八五的个子还硬是将背整个拱了起来,就为了能在下体相连的同时面对面地亲上我,我自然也抬头配合他,顺他心意地咬了咬他伸出来的舌尖。
他在动情,又在动心,绵软的声音带着湿润的哭腔和浸透温柔的爱意,传到我耳朵里只觉得他甜得发腻,他几乎是说几个字就要将嘴贴过来蹭一蹭才有勇气继续挤出几个字:“是苏慈……呜……苏慈是我老公……我……我想当苏慈的小媳妇……老公……我唔!”
第一句说出口之后后面的每一句都变得那么顺其自然,所以他还想继续说什么,但嘴却已经被我严严实实的堵住了,我已经被他撩拨得心头都要被火烧坏了。
我活到现在,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几乎失去最后一丝理智,我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个男人彻底吞吃入腹,让他完全成为我的所有物,我不仅要征服他的身,他的心,他的人,从头发丝到脚指头,从精神到肉体,我要他完全彻底地打上我的烙印,从此再也离不开我身边。
林然也想不到我会被刺激成这样,当他被掀过来压着腰被灌第三次精时,他才终于模糊意识到了他似乎不小心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而这一晚也会成为他永生难忘的回忆。
如果说确认关系那晚他只是被操到脱力,我没满足他也只需要继续张开腿把屁眼送给我操就行,然而这一晚他不仅要被我用比那晚还要粗暴交合方式操翻他今天本来就已经服侍过两回鸡巴的屁眼,还要被我硬吊着不能失去意识,不论是爽的还是累的,他都要始终保持着说话的能力。
是的,我逼着他叫了一晚上老公,逼着他边叫老公边说淫话叫床,在之前几乎从没叫过,在一起之后才偶尔喊几句当情趣的林然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臊得半天说不出来几句,但他更受不了被我掐着腰捅破直肠的恐怖快感,他被操的手软脚软,放开他都爬不动两步,除了屈服可以说没有第二条路。
所以那晚他几乎是搜肠刮肚,甚至把看过的小黄书里的台词都刮了出来,叫到最后他不仅声音嘶哑,还叫得自己都默认了他是肛交中毒离不开鸡巴的淫妇,这辈子都离不开我身边,唯有被我骑在胯下才是他活下去的至高追求,没有我的精液他一定活不下去。
起码在这一刻,他的灵魂都被打上了我所有物的印记,他彻底被我征服了。
我看着已经两眼一闭彻底爽晕过去,却还紧夹着骚软的屁眼吸着鸡巴的小男人,低声笑了笑,牵起他垂在旁边的右手,在他无名指根部堪称虔诚的落下一吻。
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你既然不跑,那从现在开始,就再也没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