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白色的白浊浓稠的铺在克里希胸口,胸前抽插的地方,把撞的泛红的肌肤涂抹得亮晶晶的。
安德烈突然抽身离开,继续用硕大的gui头抵着柔软的rurou打着圈圈,随即用gui头顶端辗压克里希硬挺的蓓蕾,仔细研磨着……
克里希哆嗦了一下,感觉一股痒意从被圆润的gui头研磨的nai头上拼命朝着nai子里钻,她感觉她的整只ru房都在发胀发痒,嘴里感觉到口渴,但下体又开始一股一股地往外流着花ye,小腹哪里一抽一抽的,xue内泛起一阵阵空虚般的痒意。
她难受的扬起脖子,但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头刚一动,手就往上抬,ru房也被高高抬起,仿佛在刻意迎合安德烈。
安德烈垂眸看着克里希,将她难耐的反应尽收眼底,由于之前欲望暂时得到纾解,因此他现在不如之前那般急色。
一边看着克里希难耐的想收缩腿,但却又无力而挣扎的模样,一边凑到克里希耳边对她说,“小希,这就是你骗我的惩罚,你知道吗?因为你,我今天被许多同僚嘲笑了,你说……该怎么赔偿我呢?”
“唔唔唔……”克里希摇头,想乞求安德烈的原谅。
她眼睛被蒙着,根本看不见安德烈的表情,加上安德烈又是故作凶狠,因此她并不知道安德烈此时的心情如何。
“小希,你说怎么办呢?”安德烈直接躺倒在克里希身侧,一手撑着脑袋,一手用指尖如同蜻蜓点水般的划过克里希裸露出来的肌肤上,像弹奏钢琴一般,一下跳跃、一下划弦……
在这一过程中,克里希萌生出从来没有过的绝望,这种感觉非常令她难捱,舒服与惊吓并进,二者看似矛盾但是二者又很好的体现在她身上。
“诶,宝宝,你好像还没听过我弹钢琴,要不,我现在就弹一曲。”说着,安德烈仿佛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一下坐起来,双手放到克里希身体上,闭着眼,开始幻想克里希的身体是一架琴。
“咪!”安德烈按到克里希的nai尖。克里希缩了一下身体。
“瑞!”到达和弦部分时,安德烈在克里希肚脐附近打着转转。
“哆!嗦!啦!”
“……”
“瑞……哆来咪”到了高chao部分,安德烈的手已经触摸到了花xue附近,在凸起的Yin阜上方弹跳。
安德烈一边yin唱出声,手一边摸克里希,一下摸到她这儿,一下摸到她那儿。
对此,克里希既期待又害怕安德烈,安德烈一触碰到她,她灵魂深处仿佛都在颤抖,但是由于不知道安德烈下一步会落在哪儿,于是只能暗自期待和猜测。
当安德烈手落下的地方不同于她猜想的那般时,克里希会被身体另一处突如其来的触感吓到。
安德烈每一次的触碰对她而言都是一次“折磨”,但是她内心更多的是渴望。
“宝宝,这首曲子是《梦中的婚礼》,本来想在我们婚礼上弹给你听的,但是我突然不想了,我现在就想弹给你一个人听,所以……你有在认真听吗?嗯?”安德烈说着,指尖已经顺着水灾泛滥的花xue滑进了甬道里。
他的食指和无名指勾起来紧贴在克里希shi漉漉的花瓣上,随着中指的拔出,三个指头上就裹满了晶莹剔透的yIn水。
“好shi啊。”安德烈眸子里的墨色已经浓郁的快要看不清瞳孔的颜色了,但是眼底猩红,这使得安德烈看起来像是一头发疯的野兽。
克里希的嘴被口球堵着,话也说不清楚,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还由于看不见,所以其他感官就异常灵敏。
安德烈在耳边说着露骨的话,手上对她的身体做出侵犯的动作,听觉和触觉的双重作用下,都是使得克里希小xue源源不断的流出水的罪魁祸首。
“唔要!唔……”克里希不但花xue涌出花ye,就连嘴里也不自觉的分泌出花ye来,口球压着她的舌头,她并不能顺畅的咽下口水,只能任凭口水沿着红色的口球从嘴角流出。
“宝宝,你好敏感啊,瞧,光用手指就把你cao的流口水了。”安德烈对着克里希耳边仿佛呢喃般的口吻又是一波言语刺激,但是手指却又是狠狠刺入小xue。
“唔!”克里希瞬间脚背紧绷,tun部也死死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