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守舍地坐在床沿。婶婶与医生的双重职责让她觉得要为侄子上一堂生理课。
她正儿八经地给侄子解释男女的生理,并教侄子如何对待思春期、如何对待手淫……就在她拿出侄子的生殖器,教侄子如何清洗包皮里的污垢时,侄子将一股浓浓的精液射在她的手中。
“婶,对不起。我…我…受不了……”
“以后对婶不能这样。……要自己手淫就可以了……”
此后,她时时发现侄子偷偷地手淫。但她只是让侄子少发泄一点,并未放在心上。
一天晚上,侄子突然跑到她面前,露出涨得粗粗硬硬的阳具对她说:“婶,坏了!我自己弄了一个小时了,它还没有软下来!你看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便伸手握住侄子的阳具开始给侄子手淫起来。……轻拢慢捻,又急驰骤奔……一股股少年男子的气息从她的掌握中喷薄而出。侄子在她逗弄下的呻吟又传入耳中。一时她仿佛又回到少女时代与君俊叔叔恋爱时的甜蜜日子……
当时她还是医学院的学生,与年轻的教师躲在男教师的单身宿舍中亲热。两人关了灯,靠在床上的被子上卿卿我我地述说着绵绵的情话。老师的手在她的胸口蠕动,那一对少女的乳房已经是有点发硬了。终于两人不再说话,因为语言已经要靠行动来证实。罗裙半解,衣带中分,一双男子颤抖的双手已经在她内裤外游弋…她的纤手也握住了一根大肉炮……也同样有那么一股浓浓的白浆射在自己的手心……
“……啊!……婶!你弄得真舒服……”侄子的惊叹惊醒了她。她有点木然地松开软缩的肉棒,一言未发地倒上床去。
自从离婚这几年来,她似乎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需要。过去总是以为岁数大了,性欲是可有可无的。但如今是怎么了?难道……这次,君俊挺着肉棒钻进被窝里,让婶婶给他手淫。她也只是无言地握住它不住地玩弄。不知是为了让侄子满足,还是让自己过瘾,她弄得很投入,一点也没有发觉侄子的手搭在自己身上时并不老实,而是一直在屁股大腿附近蠕动。
君俊泄了后,她用枕头边的手纸擦干净自己的手与侄子的阳具,也没有起身清洗,也没有赶侄子回自己房间睡觉。两人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她隐隐约约地意识到那天也许很快就会来到。作为医生,她不愿它来临;作为婶婶。她不敢让它来临;作为女人,她又渴望它的来临!
果然,那天吃完晚饭后,君俊殷勤地主动收拾饭桌,让她去看电视。不一会儿,侄子就捱到她的身边:“婶婶,你累了吧?我来给你按摩一下好吗?”
看婶婶没有反应,君俊便开始为婶婶揉搓头部,接着是肩部,还不停地问婶婶:“婶,我弄得舒服吗?”
婶婶自然是点头微笑,心里想着:看你这个小子有什么花样。一会儿就按摩到腰部了,君俊呼吸开始紧促起来:“婶,你躺到床上去,让我按摩吧?!”
“小鬼头,打什么坏主意?我是你亲婶!”
看婶婶笑着回答,侄子开始撒娇地从身后搂着婶婶的腰,把头贴在婶婶的颈侧:“婶,侄子只想孝顺您一下吗。”说着,手又在婶婶柔软的腹部上揉搓。
“别闹!好好的做。让婶婶看完这部电视剧。”得到这暗示,君俊不闹了,但手仍然在婶婶的腹部上游弋,并渐渐向上移动。终于碰到了婶婶曾经哺育过他的那对乳房……
慢慢地,婶婶也有点受不了了,脸上红霞涌现,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君俊已经能明显地感受到婶婶胸脯忽上忽下的呼吸与手下乳房渐渐开始的发硬。
终于,婶婶长长地吐了口气:“给你缠死了,坏侄子!”
看着呼吸急促,面泛潮红的婶婶,君俊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剧烈跳动,关上电视,搂着婶婶往卧室而去。
倒在床上后,君俊解开婶婶的衬衣,露出里面洁白的乳罩。隔着乳罩抚弄一番后君俊就想解婶婶乳罩的扣子。她毕竟有些羞涩,轻声道:“君俊,别……别这样……我到底是你的婶婶……你以后可以跟你女朋友……”
“不吗,婶。我只是想吸一下您的奶奶……”君俊撒着娇,纠缠着要解婶婶的乳罩。她压抑着冲动:“君俊,把灯关了吧。”
君俊跳下床,先打开床头灯再关上卧室里的吊灯。“我想好好看看婶婶。”君俊压制不住自己喜悦的心情,飞快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朦胧中婶婶看着侄子光着匀称的身躯,挺着长长的玉茎向自己扑来。但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抵挡理智发出的警告!
乳罩终于被去掉了,侄子的嘴也吮吸着一只乳房,手揉动着另一只。快感冲击着做婶婶的全身,让她沉迷在欲望的海洋……她的手也探索着侄子的阴茎,理智早已在爪哇国了……侄子的嘴唇与手掌慢慢向下移动,在过了肚脐后毫不客气地拉下婶婶那件白色的内裤。闻了闻内裤裤裆间的湿痕,赞道:“婶婶的这味真好闻。”
他扔掉内裤,一头扎进婶婶的腿间,分开婶婶的两条大腿,把山林、幽谷尽收眼底。他扒开那条峡谷,用指尖探索着里面的洞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