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地上,小脸埋在大胡子腿间,费力地吞吐着他的大鸡巴。
”
大眼睛里噙着泪花,乳尖上的快感让她微微颤抖,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手机还可以这样玩。
刀疤脸拿着手机向上滑动,用它剖开肉缝,震动的机身对准小阴核按了上去,“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呜呜唔。”
“小婊子,你还有脸哭。”
“贱货,奶头这么快就硬了。”刀疤脸把手机移到另一个小奶头上,看着它渐渐硬挺,“小骚货,怎么样啊被你自己的手机玩着骚奶头,是不是特别爽啊。”
小阴核那么娇嫩,稍稍一点震动就能让她水流不止,刀疤脸的手法又太娴熟,掌控着手机绕着阴核来回打转,高频率的震颤把宁宁弄得像是喝醉了酒一样,整个人都是晕陶陶的。
太过分了,竟然拿她和那种下贱的乡下女人相提并论。
她的抵抗没有任何作用,轻薄的短裙马上就被扒了下去,大胡子还在她屁股上用力地打了一巴掌。
淫乱病毒席卷全球五十多年,这段时间里,所有新生儿的体质都被改变,身体的敏感度得到了大幅度 的提升,女人的小穴弹性加大,男人的性器也更加粗壮,他们的欲望也变得更加高涨。
粗长的性器一下子顶到宁宁嘴里,把她噎得差点背过气去,所以她没能发现刀疤脸没好气地瞪了大胡子一眼。
一直冷眼旁观的绮蓝却看得清清楚楚,她这才知道,宁宁现在的遭遇一定是表哥授意的
“不要啊,好麻好痒。”宁宁强忍着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可是她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大鸡巴顶得又狠又深,小嘴被插得满满当当,宁宁根没有本法回答。
既然是表哥叫人做的,他一定会把握好分寸,不会真的伤害到宁宁,顶多也就是教训一下。
大手对准她的奶子一连打了好几下,白嫩的乳肉被他打出一片红痕,宁宁哇的一声大哭起来,羞愤地抬起腿来去踢大胡子,然而她这点动作对大胡子来说根本不够看。
“这么严肃,在想什么。”修长手指抬起绮蓝的下巴,刘叔叔玩味的打量着绮蓝,“难道你还想要救她,刚才欺负你的不正是她吗?”
宁宁正被那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堵在公交车上,所有的乘客都可以看到她被人调教的样子。
“嗯,好舒服,小阴核好麻,小穴也痒,嗯,想要门卫哥哥的大鸡巴操我。”
大胡子嗤笑一声,“别想了,他是看不上你的有那个闲功夫,不如给哥哥舔舔大鸡巴。”
啪的一声脆响,在疼痛的刺激下,宁宁哭得更凶了,“你们太过分了,我要告诉我爸爸,让他把你们都抓起来。”
大胡子抓着她的长发把宁宁提起来,紫红的大屌上还带着她的口水,“刚才欺负别人的时候不是挺厉害的吗,现在怎么不行了老子最瞧不起你们这种叫人惯坏了的小婊子,先给刚才那个小美人道歉去。”
“我不去”宁宁指着绮蓝哭叫着“她不就是长了一对大奶子吗,凭什么你们都偏向她,还有门卫哥哥也偏向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要抓也该先抓你,欺负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你自己也是个贱人呢。”刀疤脸把手机调成震动 模式,用它挑逗宁宁的乳头。
大胡子拉开裤链,掏出那根粗壮的大鸡巴用它拍打宁宁的脸蛋,“叫啊,只要他敢来,俺们就当着他的面操你,操烂你的骚屄。”
所以,宁宁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
正好,这个姑娘最欠缺的就是教训。
震颤带起酥麻,宁宁很快就放弃了挣扎。
宁宁被顶得一噎,大龟头差点撞破她的嗓子眼,钝痛加之被人凌辱的委屈,终于把她的眼泪逼了出来。可惜小嘴还被堵着,她连哭都不能痛快的哭一场。
大胡子抽空看了绮蓝一眼,“她有什么好我可不知道,但是你身上不好的地方实在太多了。”
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刀疤脸趁机瞪了他一眼,你还演上瘾了。
宁宁哭着挣扎,“不行,不许你们这些下贱人碰我。”
绮蓝实话实说“原来想过,但是现在不想了。”
大胡子继续操干着,“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女大学生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连个屌都不会舔,还不如俺们村里的小寡妇呢,人家那小嘴儿比你骚多了,鸡巴一插进去就快叫她嘬射了。”
他飞快地抓住她的脚腕,宁宁重心不稳直接向后仰倒,刀疤脸
宁宁偏头躲过探到嘴边的大龟头,咬牙坚持着,“一点也不爽,你们都是坏人,啊,别,别用它弄我的小骚核。”
狠狠地瞪了绮蓝一眼,宁宁心里更委屈了。
肉棒又粗又长,并且毫不客气的在她口中插抽,大胡子捏着她的脸颊粗声说道“快点吞,你都这么大了,怎么连鸡巴都不会吃,该不会是个有爹生没爹操的吧,连舔屌这么重要的事都没有人教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