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个药,你这样正经作甚?”林骁北挑挑眉,觉得赵晟坐得忒乖巧。
“嗯哈……被梓允打骚屁股了……要被梓允打烂了……好疼……啊哈……好喜欢……梓允打烂骚货……”那骚货不知廉耻地勾引着,与刚才在别人面前那一副忠贞不屈的模样形成强烈的反差。
林骁北的大掌揉捏着肿痛的肉臀,那肥腻的软肉在指缝间被来回蹂躏,臀肉传来酸麻的感觉,那大手又啪啪掌捆骚屁股,仿佛要将那肥肉直接扇烂!
赵晟赶紧点点头,林骁北口中的抄书自然不是普通的抄书,林骁北不是敷衍功课之人,也不会让赵晟替他抄书,此抄书,乃是让赵晟全身赤裸,用下身流水的骚洞夹住毛笔,跪在桌子上,淫乱地扭动腰肢写字。
不过虽然口头上不留情面,林骁北却还是将人带回了单独的学子寝房里。
林骁北见赵晟轻而易举就被哄骗的模样,心中暗笑。
赵晟有些疑惑地看着林骁北,小时候他哥哥就是这样给他涂药的,他乖乖坐端正,不乱动,就可以有糖吃。
想起赵羌,赵晟水光粼粼的眸子,瞬间染上一层薄雾,他有些神伤地垂下眼帘。
“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在学堂里弄我啊?他们说瞧见了……”赵晟试探着问出声。
赵晟迷迷糊糊点点头,这些日子林骁北确实出手大方,不仅包了他的衣食住行,还经常奖励他银子。
少年的嗓子甜媚入骨,惹人心怜,林骁北终于放过了那臀肉,说道:“行了,先抄书。”
赵晟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就沉默下来,安静地发呆,对此,林骁北已经非常熟悉了,他也深知怎么样可以打断赵晟突如其来的低沉情绪。
赵晟含着哭腔摇晃着肥屁股取悦林骁北:“啊啊啊……嗯啊……被梓允扇烂了……骚洞好痒……好想要梓允的大肉棒……”
赵晟只能一副凄凄惨惨的模样,取过一支毛笔,舔舐着无毛那一端,将其舔湿后,熟练地抵住发痒的菊穴,噗通一声就插了进去
林骁北如他所愿地啪啪啪啪抽打着肉屁股,只见那骚浪的肥屁股又不断添上新的红痕,清雅卓绝的少年此刻却骚浪的仰起头,又痛又爽的刺激惹得他眼泪都留下来了。
林骁北总说赵晟的骚穴太淫荡了,总是胡乱吸男人的阳具,也不懂得控制,所以需要罚后穴夹笔抄书,才能训练好如何夹男人的鸡巴。
从小看过人情冷暖,也就不再信什么慈悲良善,他这一生除了养他的赵家,便只为他自己而活。他自知禽兽不如,但赵羌是他心里仅剩的净土。
只听林骁北慵懒的声线说道:“小废物,药涂好了,去帮我抄书吧,抄得好了,下午上完课带你出去逛逛,想买什么都行。”
林骁北坐在书桌前的椅子上,难得好心地伸手揉按着少年的菊穴,赵晟回头,见林骁北在玩他的穴口,就赶紧撅起肥嫩的屁股,供男人方便行事。
赵晟伸手摸向自己的菊穴,已经开始流水,渗出的淫液弄湿了穴口,他的身体实在是太淫浪了,都不需要男人抚慰,光是赤裸着身子在男人面前,就会情动。
但是确实如他和赵羌所说,自从何升升和赵羌订婚之后,他就没有再找过何升升,他对这世间没什么慈悲心和怜悯心,但唯独对赵羌一家的恩情,他不能不感念。
那晚他确实忍不住伸手碰了何升升,所以赵羌打他也好,断他粮也罢,甚至不许他再进赵家的门,他都没有怨过自己这个堂兄,只希望有一日可以考到功名,还他恩情。
赵晟其实知道自己不算什么好人,文人无行,自私自利,虚伪欺瞒,做尽钻研邪道之事,赵羌骂他一声“卑鄙无耻”,他也都认下。
赵晟年幼时家里条件算是富裕,那时一家住在镇上,一朝父母身死,身边所有慈爱的长辈为着父母的那点遗产,面目丑陋,撕破脸皮,恨不得将他都生吞活剥了,若不是赵羌家将他带回家里养,他也活不下来。
“不可以,你拿我这么多钱,技巧又烂,发起骚来一副要我伺候的模样,还不让我随地玩你,那你凭什么拿这些钱?”林骁北悠悠说道。
他先是给赵晟被打了的那半边脸上药,只见那面容清秀的少年安分地坐在床边,手整整齐齐摆在合拢的膝盖上。
只见那肥臀上布满红红的掌印,显然是被男人揉捏赏玩过度了,林骁北的大掌忽然狠狠地扇那翘臀,那丰腴的大屁股虽然肉多松软,却弹翘而不塌,林骁北最爱看那臀肉被扇打时,颠出的阵阵臀浪,只见那骚货果然摇着屁股,呜呜地叫着发骚。
几乎是形影不离,林骁北也早就摸透了赵晟的性子,他就是个得寸进尺的小怂货,也就仗着林骁北不会真的同他计较,才在林骁北面前张牙舞爪的。
只见浑身赤裸的少年容色清雅,跪在案桌之上,身上却几乎每一块好地方,那少年白皙柔韧的身子上,竟然还穿着一条如女子穿戴的嫩绿色肚兜,而那肚兜下的奶子兴许是被男人揉多了,竟然仿佛稍稍鼓起来了一些,胸前两颗大奶头即便是隔着肚兜,也能显出凸起的轮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