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顺从,就越在乎。
他手上还握着枪,但保险开着,也没上膛,不会轻易走火。
但他分明只击中了腿和肩膀,以那野蛮人的身体素质,无论如何都不会死。
一直都很在意,所以……所以我们两个就……”
花穴只吞下一个顶端,内部实在过于干涩,无法动作,妹妹焦灼地喘息着,只犹豫片刻,便狠下心前后摇动起腰肢,将性器吞得更深——粗暴动作相当有效,不过前后抽插几下,穴内便被保护性质的爱液润湿。
快感终于缓慢涌上。
寂静、血腥与暴雨。
很难说哪边让他更兴奋一些。
……果然,还是要抢回来。
身下阴茎硬得厉害。
她僵了僵,缓缓分开双腿,让腿间秘裂缝隙变大,才抵住性器顶端,勉强吞进去。
杉田作居然笑了。
只是稍微想象青井眼睁睁注视爱人为了救他侍奉亲生哥哥的心情,杉田作便难以遏制地兴奋起来。
无论过程如何…
虽然说是坐过来。
他似乎距离刚刚更近了些,大概是在艰难爬行,拖行痕迹的血流了满地。
青井攥紧拳头,眼睛通红一片。
他其实不太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笑。
“铃奈。”杉田作低低喘着,声音带着笑,“起来。坐过来。”
正是因此,让失去行动能力的那个人亲眼看着,快感才格外强烈。
这是个治安相当差的国家,普通人走在街道上随时会遭遇抢劫与偷盗,人口本就不多,何况他们特意找了乡郊空荡的别墅——周围早被安插家中合作多次的跨国安保,他丝毫不担心枪声传出,脑中仍盘旋着杀人抛尸的念头。
“只要那样,就会救他吗?”
声气平静而冷淡。
然而妹妹的顺从又让他实在很不舒服。
处理死人比活人容易得多。
他看见那男人前夜留下的痕迹。
女性衣衫半挂的身体清晰映入眼中。
雷声这时才迟迟响起。
他干脆调整了一下姿势,将上身倚在沙发背,轻轻抚着妹妹小动物般柔顺的长发,让湿软口腔更深地吞下性器,单手握着枪,视线仍望向遍身鲜血半跪在地的魁梧男性,对上那双憎恨得发红的眼睛,居高临下地、扯出一个恶意的笑。
……要不要叫医生呢,他其实还在思考。
异常。昭然若揭的异常。
什么证明。
“那么。”杉田作说,“铃奈要怎么证明呢?”
他已经很久没有真心实意、笑得这么大声了。
杉田作:“转过去。”
“…什、…”
“…?”妹妹抬起被泪水浸得明亮的湿瞳,只怔了一瞬间便意识到他的意图,露出惨白一片的神色。
她实在太急切了,连语速都比平常稍快,仿佛生怕慢上一步便会让那男人失血过多而死。
杉田作并不在意他。
该是他的、自然迟早会夺回来。
妹妹正用口腔急切认真的服侍性器,舌尖不断绕着冠状打转,纤细手指握住茎身上下套弄的同时、唇舌也反复吞吐,或许太过急迫,被肉茎撑大、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发出淫靡诡谲的润滑声。
甬道非常干涩。吞不进去。
不远处那男人还在艰难爬行,猩红视线饱含刺骨杀意。
本就一直颤抖的身体僵直了。
舌尖湿润滑嫩的触感即刻便将它刺激到半勃。
他实在非常生气——话虽如此,这样一边享受妹妹的服侍,一边看着试图抢夺所有物的男人露出痛苦憎恨的表情,感觉也实在有趣。
我不敢回头,生怕惹怒精神失常的兄长,连忙忍着泪、用抖个不停的手扯开金属扣抽出皮带,慌不择路地解开拉链,把内部安静垂伏的性器拿出来,不顾身后几近嘶吼的阻止,将它含进口中。
杉田作捏住已经褪去下衣、发着抖坐上来的妹妹的脸颊,与金棕泪眼对视片刻,凉而温柔地命令,“转过去。”
血越流越多。
窗外劈过一道惊雷,雪白闪光将室内傍晚室内映得亮如白昼。
血液腥气越来重。
这样的姿势,从前方该是看得清清楚楚吧?
他感到不快…自己的东西被染上他人痕迹,那样被冒犯的不快。
瞳孔蓦地紧缩。
窗边传来错落击打玻璃的雨声。
证明。
客厅的窗半开着,湿润清新的植物泥土气息混着血腥,味道很古怪。
连嘴唇都颤抖起来,幼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语句模糊的呜咽,连抗拒都说不出,只踉跄着从腿间退下,转身撑着他的膝盖,慢慢向后坐下去。
鲜红与雪白的对比,仿佛指尖误触的鲜血。
夺人所爱。失而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