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生出千万伏电流似的酸涩快意。黑人与众不同的大鸡巴和强势力量带给了段风年无与伦比的激烈快感。隔着一层肉壁,他被鸡巴不停撞击的子宫内部也炙热起来,欲壑难填的在小腹升出痒意。
“啊……因为没有被老公这么大的鸡巴宫交……好痒,插坏我吧,奸进子宫里,用老公最猛的力气啊啊啊啊啊……”
段风年也不怕被撑坏了,他像交配的母狗那样,向着黑人的胯骨撅起屁股,甚至在鸡巴刺入那处凹陷时,主动晃着屁股做圆周运动让龟头碾进他的骚心。肉体撞击的拍打声越来越频繁沉重,紧闭的骚心终于被锲而不舍的龟头磨出一道口子,龟头刚一深陷其中,从内部便淋出一大捧温热的汁水。
黑人舒服的不行,低吼一声,让段风年抱住自己的腿窝,按着他向上撅起的屁股,掰开腿心大开大合疯狂撞击。空气中似乎是响起不存在的裂帛声,那颗异于常人的鹅卵似的龟头一击而入,铁杵一般彻底破开薄薄肉膜,深埋进曲径通幽的宫颈息肉中。
“子宫被鸡巴奸进来了……好舒服。”
段风年似乎已经神志不清,彻底沉浸与情欲中,他双眸迷离涣散,像是融化的春水一般,眉梢眼角都带着淫乱放荡的风情。小腹被半截鸡巴撑开了,随着呼吸一凸一凸的。却不想杰低沉的话在耳后邪恶响起。
“还差一截呢。之前从没有女人能吃下我全部,今天就让你这个骚肉壶试试!”
黑人的胯骨咣咣的砸在段风年腿心上,被肉穴嫩肉全部裹住的鸡巴像是被棉絮丝绸包裹着,带给黑人青年从未有过的舒爽。女人纤瘦单薄的身体总是容纳不了他整根鸡巴,不是痛的晕过去就是撕裂流血。
可这个身材高大的肌肉母畜,已经完全被撑开成鸡巴的形状,鸡巴深深的扎进柔软的子宫内壁,被撑开成紧紧贴合鸡巴的形状,纵然被奸到爽透了的翻白眼,也没晕过去,身子仍旧淫乱的蛇一般缠在他的身上,沦为他用的最合心意的泄欲肉壶。
段风年被重新摆成面对着杰的姿势,两条腿被压在头部两侧,只剩下腿心的淫鲍祭品似的朝上翕合洞张,随后便是一根赤裸的无套鸡巴从上直下,再次穿透花径刺进花心,深深的撞击在最里面的子宫内壁上。
是的,不知何时,狡猾的黑人青年已经将那个碍事的避孕套脱下来。然而已经被肏得魂飞欲死的段风年自然不去注意,他的全部心神只有在自己身体内部胡乱撞击夯磨的男人阴茎,赤裸的龟头一次次击打鞭挞在娇嫩子宫壁上,马眼里流出的腺液涂抹在淫熟的息肉上,海葵般瑟缩抽搐起来。
段风年挺着柔韧力量的窄腰,腿心死死的黏在黑人的胯骨上,敞开身子任由男友的黑人室友放肆奸淫,整个人恨不得长在黑人的阴茎上,死在男人的鸡巴上。每一次重击都会引起身子最深处的痉挛,通过肚皮也能看到那根过长的器具一直钻进了最深处,真的肏进了超出肚脐的地方。
黑人邪邪一笑,大手隔着腹肌按在龟头正拼命撞击的地方,按压。段风年发出濒死的啜泣与尖叫,红软的舌头被鸡巴撞击的越伸越长,流着涎液探出了唇外。黑人青年低下头,舔过屄的舌头与段风年舌头再次勾连缠绵,淫靡的口水从两人之间牵着丝垂落。
段风年已经被肏射了三次,然而黑人持久的性能力彻底在他身上得以体现。他子宫最深处的肉壁都被肏得凹陷成一颗龟头的形状,永不间断的汹涌快感在他身上冲刷流淌,渐渐变成一种好似永远也结束不了的刑罚。
段风年浑身发着抖,淫叫中带着一丝痛苦的意味,“大鸡巴老公……求求你不要肏了……”
他的鸡巴已经射无可射,连尿都射了一次,却被持续顶在子宫骚点上的刺激而硬挺,并随着鸡巴的撞击,一股一股溢出稀薄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汁液,而眼泪口水汗水也在不停的分泌,他简直是被这个勇猛的性欲旺盛的外国黑人肏坏了,像是破皮儿的水袋,被鸡巴一撞就汁液飞溅。
黑人一直忍着不射,从料理台滚到沙发,再被抱肏着顶在程宵熟睡的屋子门外,凌乱的头发下,段风年俊美的五官都被体内永不休息的鸡巴搅拌的微微崩坏,眼角下垂眼瞳斜翻,舌头无力的挂在红润薄唇外。胸膛小腹大腿被精尿糊得乱七八糟,黏连在起伏缩紧的肌肉上形成带着腥臊气味的精斑。
直到天蒙蒙亮,那黑人终于满足了长久未能完全发泄的性欲。他长而粗壮的鸡巴弹跳抽动,完全被肏成黑人鸡巴形状的子宫抽搐着,迎接着黑人青年持久有力的激射,过于巨量的精液因为子宫口被堵着,全部积蓄在子宫内部。青年平坦的小腹上肌肉沟壑肉眼可见的变浅,肚皮被浓精缓缓盛满鼓起。段风年喉咙里发出虚弱又满足的呻吟。
“肚子被射满了唔……好满足……”
黑人拔出了鸡巴,将那几根绳子构成的丁字裤团成一团,湿漉漉的顶进已经被肏肿似一朵红肥肉花的逼穴内部,“老公的精种可是很有活力,多这么几次内射小婊子也许真的会给老公怀上个种,所以全部含着不能浪费。”
……
程宵睡了个满足的觉,神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