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隔着网眼丝袜仍感觉到她身上细细的白毛,身上也是,不像中国女人一样光滑柔嫩,她像大白熊一样发出快乐了叫声,嘴里咕嘟咕嘟全是俄语,我趴在她身上时实在控制不住,泄了。她看来是意犹未尽,除去兜满了精液的避孕套,顾不上卫生什么的,就吮吸起来,我的阳物不一会便又翘立如斯了,光着膀子的阳物在她潮热宽厚的阴道里运动,一手感觉到俄罗斯女人阴部的肉感,觉得天地间之舒爽不过如此。第二次勃起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在卫生间洗浴时才泄。
当晚我搂着这个通体雪白的女人睡了,早起时我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和诱人的乳房,从她的身后找准洞穴又刺了进去,她醒了,迷迷糊糊的接受我的刺激,抱着她的屁股,从背面揉着她的乳房,我兴致高昂。
王涛也是眼睛红红的从房间里出来,这家伙性欲极为旺盛,朝我笑了笑,示意我到他的房间去,跑到我的房间抱起娜塔莎就干了起来。我虽然有点累,却也想见识见识另一位女人的身体,便走到王涛的房间,这个叫卡洛娃的女人看上去不如娜塔莎漂亮,身体也较为瘦削,我戴了套子抽插了几下,突然间觉得空虚起来,一下就没有了兴趣,泄了以后便坐在楼下抽烟,想着以前的那些女人们,不知道她们现在何方。
第二天我就离开了成都,王涛有些惋惜似的说:“还可以让你常常其他国家的女人的。”我笑了笑说:“下次吧。”
十八、京剧演员江娴娥
从成都回来后,我的心情一直不大好,虽然李霞袁莉两女在旁,也觉得人生颇无趣味,对公司也是懒懒的,袁莉似乎觉察到什么,私下里问我是不是在成都有了相好,我说没有,不过觉得人生有点奇怪。她看着怪怪的我,说,要不休息一段时间。我点点头。
我居住的城市有家京剧团,这几年京剧不景气,团里效益很不好,团长是我的一个朋友,恰好我在一家茶楼有些股份,便让剧团到茶楼来演出,一方面吸引些人气,一方面也给他们找些效益。剧目一周两次,比预想中的要好,吸引了一些退休老头老太太闲着无事到茶楼来听戏喝茶,我也常混迹其中,摇把扇子,有了剧目便去看,逐渐就迷上了这个老古董。和演员们也熟悉起来,戏散或休息时常在后台和一些男女戏子在一起逗逗闷子,有时还请他们吃饭。其中一个唱青衣的40岁左右的中年美妇引起了我得注意。她叫江娴娥,演一些王宝钏、秦香莲之类的角色,虽然竭力保养,但眼角纹路已可见了,不过多年的艺术生涯,修成的气质却是改变不了,举手投足之际尽显高贵娴雅,言谈也是颇有功力。
她第一次见我时,目光如电一般扫了我一眼,然后就冷冷的不再说话。我见这个女人不俗,就多看了她几眼,也找碴和她套磁,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好象看不起我一般。我说些笑话逗的那些年轻女戏子们笑的前仰后合,她却是冷冷的,不为所动。我逐渐对这个半老徐娘产生了兴趣。想办法要将她从那冷冰冰的面具下引诱出来,反正我最近也是无心作正事的。
我开始旁敲侧击的打探她的事情。她年轻时师从名角,是团里有名的花旦,不过她性情孤傲,在团里看不起这个瞧不起那个的,得罪了不少人,被闲置了好多年,现在让她出来,一方面是她唱工不凡,另一方面也是可怜她。她有过两次失败的婚姻,丈夫都受不了她桀骜怪异的脾气,有一个儿子也和她不睦,在国外随父读书。更加重要的一个情报是,此女好养花,收奇石,遇见精品,节衣缩食也要购置。
一日,我在花鸟市场重金购得一盆名兰春剑黄素,这一天,江娴娥也在花鸟市场走动,看见我后,朝我点点头,神情依旧冷傲,但看到我手中的花时,脸上绽放出了光彩,破天荒的和我打招呼,说:“你也喜欢兰花?”我说:“懂得不多,但喜欢兰花的清雅,有时买几盆回去,不过总是养不好。”她说:“你手上这盆可是珍品。我兰花虽多,但这个品种却还没有。”我说:“反正我也养不好,就送给你吧。
“她微微一笑,显然有些高兴,说:”这花名贵的很,非你们这些有钱人养不起呀。我不要,看看就行了。“我说:”我已经买了,我看你是个养花高手,干脆先放到你那替我呵护一段日子,等长顺了再还给我。“她明显被打动了,说:”我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替你养坏了我一个穷戏子可赔不起。“我笑着说:”我早知道江大姐的本事,伺弄花草可是一绝。要不收我这个学生好了,这盆花权当谢仪。“她笑着说:”这可不敢当,要不我先替你照管几天。“看着她冷峻的面目终于灿开了光辉,我乐不可支。
我随同她一起到她的家里,她住在一套老式公寓里,房子不大却收拾的齐齐整整,一丝不乱,阳台上,客厅里,到处都是花和石的世界,她放下花,浇了水,便让我在客厅喝茶,她进入里间,不一时便换一身素色的绸缎衣裤出来,更显得她清雅如兰。她皮肤本就白皙,身段又绰约,脸上挂着的一丝冷峻这时反而显出她的高贵。她和我聊了一阵花草,又聊起一些梨园旧事。我早年杂书读的不少,这下派上了用场。谈到知心处时,她会用异样的眼神看我。聊了一个多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