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淫水浸湿的纸巾精准地投入垃圾桶,他刚转身,被裘欢用力一推,触不及防地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在单人沙发里。
他俊脸覆上一层黏腻透明的液体,鼻子有,嘴巴有,还有些顺着完美的下颌线往下滴落,没入衣服,形成水渍。
事已至此,没有退路。
也许,从他们相识那一刻,她就没有退路了。
再怎么注意,也躲不过弹出的大屌突袭,龟头重重地打到她唇瓣上,顶端溢出透明的腺液,顶到鼻翼,吓得裘欢连忙往后躲,护住鼻孔。
随着他源源不断地刺激,她身躯越绷越紧,越绷越紧,脚趾顶住地毯,弓起纤腰,腹部快速收缩。
高潮了。
“OK……”覃深点点头,似乎接受她勉强的认可,命令的口吻,“继续。”
这个动作维持了好几秒,她失重般瘫在沙发里,剧烈地喘息,厌厌地抬眸,对上一双漆黑阴沉的眼。
裘欢一边与他舌头难分难舍,一边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原意是动作流畅又自然,但鲜少主动勾引男人的她还是高估了自己,花了好些时间才扒开他衣服。
不看不知道,一看不得了。
“意外!意外!”裘欢朝他伸出手心,示意他淡定,又强调两次意外,一边暗暗地怪他长得太大,一边脱掉他裤子,再小心翼翼地扒内裤。
闷哼声从覃深喉咙溢出,又被他吞下,唇角的弧度越来越深。
红酒裹着她口腔的温度,顺着她唇舌,落入他嘴里,覃深一时分不清味蕾尝到的甜味,来自于她,还是来自于葡萄酒。
两颊不自然的红晕更深了。
幸亏他平常习惯穿衬衣,要换成紧身点的衣服,公司的女人绝对无心办公。
两边的胸肌都留下她唇舌的痕迹,一路吻到腹肌,小手来到他腰间,解开皮带,连同内裤一起往下扒,动作太快,幅度又过小,被挺立的大肉棒……卡住了。
当下,覃深痛的嘶了一声,看她的眼神都变了。
“礼尚往来。”裘欢说。
粉舌围绕着挺立的乳头画圈圈,尝到了酒的味道,重重地吮了一口。
散发出酒香的紫红色液体随着她的动作,如细小的水柱淋在胸膛、腹部,以及……高高鼓起的裤裆。
在花穴里进出的手指加快速度,每一下都摁压到肉壁的凸点。
剩下一口的量,裘欢仰首饮尽,放下酒杯,走向覃深,半弯着腰,目光细细地临摹他的面容。
这身腹肌不亚于年轻时候的吴彦祖,像个行走的荷尔蒙。
脸颊瘦长,眉毛浓密且有形,眼睛深邃有神,时而掠过谋算人心的精光,鼻梁高直,如挺立的山峰,透出一股让人不自觉地感到被压迫的锋锐。
裘欢抬起眼眸,和他对视着。
裘欢把几根垂在他额头的黑发往后一拨,露出饱满的额头,指腹顺着他脸颊的弧度缓慢下滑,看着他的唇瓣,毫不犹豫地吻上去。
才怪!
在他愈发灼热的注视下,她含住了他的乳尖,几乎是瞬间,本就紧致的肌肉更紧绷了。
“还行吗?”覃深用她的话笑问。
转念又觉得过于大惊小怪,怎么样都戳不进去的,松开手。
她的眼都直了!
覃深眸底掠过疑惑,看到她一手抓住自己的鸡巴,一手伸向茶几,找到手机后点
男人的乳头颜色不深,也没有乱七八糟的毛发,甚至还有点嫣红带粉,乳间距也刚刚好,实属老天爷偏心的那种类型。
这是一张写满野心和故事的脸。
男人向她挑起眉头,近乎挑衅,简直在看扁她。
噢,她刚才说过。
前两次都是他衣冠楚楚地占她便宜,总算能看到他的肉体。
裘欢伸出柔软的粉舌,顺着他下颌龟速移动,舔过他的喉结,线条流畅的锁骨,直到乳头。
她已经受不住了,身体哆哆嗦嗦地左右扭动,似乎想逃离这个要命的快慰。
这话怎么似曾相识?!
尺寸太凶残了,她记起它塞进穴里的撕裂感,也记起被它肏弄到高潮的极致快乐。
裘欢深吸了一口气,连忙移开视线,又觉得自己行为过于不知所措,如个遇到心上人的愣头青,强装镇定,和他四目以对,撇唇道:“嗯……还可以吧。”
从第一天见面她就知道。
“好的!”
在茶几上找到纸抽,他慢条斯理地擦拭脸颊,幽幽地取笑:“不止还行吧。”
但他哪允许她逃?
无疑是极好看的。
“等一下。”裘欢说。
水量多到,好似给他洗了个澡。
仿佛他的脚步永远都不会为女人停歇。
鼓起壮士断腕般的决心,裘欢握住昂扬的性器,还没撸动,就被它灼热的温度烫到手心微微发麻,险些松开它。
挛。
小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