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洲却分的很清一般不会动他的钱,他说他怕被人骂啃老,还经常开玩笑的抱怨说不该嫁给爸爸,别人结婚后老婆花老公的钱那是天经地义,他却总会有一种啃老的感觉。别人婚后老公把媳妇宠上天,他结婚后还得是儿子,家庭地位这辈子都上不去了。
他埋怨的瞪了他爸一眼,用手抹了把脸,伸出舌头又舔舐着从脸上抹下来的液体,那模样,特色气。
“爸,我这算不算出轨了?”
“什、咳咳、什么意思?”齐洲这才像是反应过来似的,他瞧着某人颜色干净的阴茎,忽然神色大变,干呕着。
齐洲被呛到咳嗽,嘴巴鼻子都被呛出了精液。
祁渊拔下他的裤子,拍了拍他的屁股,那菊眼儿里早就已经水光泛滥,一拍都能汁水四溅,骚的可以,他手指伸进去扣了几下,把齐洲弄的喘着粗气。
“去你的。”祁渊没好气的笑骂着。
“唔!”齐洲的脸直直的撞在了他的身下,阴茎戳到了他的脸,前列腺液糊了他一脸。
他趴在祁渊身上咬着舔咬着他的脖子,齐洲很喜欢这样的温存。
“我才工作没多久,你给我开的工资又不是很高,我很穷的。上次你过生日,我为了给你买礼物,半年的工资都没了。”他虽然哭穷,但并不代表他真的穷,相反,他现在有钱的很,祁渊的全部身家资产都已经转到了他的名下。
但现在的他不是那个身经百战的老油条,而是大龄单身老处男,比起花样百出的口技,他更喜欢最直观的活塞运动。
“出轨,你想的到美!”你爹的身体你记不清楚,连鸡巴的味道形状都忘了?
摸着他的眉眼鼻梁:“样子有一点不一样了,眼角有了细纹,黑眼圈很重,脸上有斑,皮肤暗沉,头发营养不良的枯糙,发型也很土气。爸,看来你在这边过的果然不好,原来穷到要卖身并不是开玩笑。”
他张开双臂,做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来吧,宝贝,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爸、咳咳咳……好浓、味道好重、咳咳、咳咳咳……爸,你是很久没做过了吗?”
他跟猫似的从他脖子细细碎碎往下舔,舔过胸膛又到小腹,故意撩拨着,他对祁渊的身体过激的反应感到很稀奇。要知道,祁渊可是个身历百战的老油条,他以前在他身上跟本占不到便宜。
“这是你要的钱。为了以防万一,我睡觉都抱在手中的。”
祁渊呼吸乱了,这具身体还是个老处男,根本经不起这种撩拨,他身体燥热难耐,已经很没出息的一柱擎天。
男人体液和味道让他着迷。
祁渊挑眉:“你的钱?”
“快点,宝贝。”祁渊等不及了,他对四处点火却慢慢吞吞不解决问题的某人很不满,直接动手抓住他的头按在身下。
齐洲嘿嘿一笑:“这一沓是我的钱。”他指着其中一小部分说道:“其他的是我从你保险箱里拿的。”
“我的钱早就成了你的钱了,爸爸现在是个身无分文的穷鬼,得靠我儿子养的穷鬼软饭男。”
之前祁渊在任务完成之后以为自己回不来了,以防万一,他把他所有的家产全部给了齐洲,还美名曰,结婚后上交财政大权。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对爸爸为所欲为吗?”齐洲兴奋的骑在了祁渊身上,眼睛闪烁着某种不怀好意的光芒。
“爸爸,你要准备怎么卖身给我?”他笑着,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
撩的他爸快忍不住了,他才握住他灼热的阳物,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腥咸的液体,也不嫌脏,他如同舔冰淇淋棒棒糖一样舔舐着阳物,从上到下,整根肉柱都被他舔舐水光湿漉、连皱纹处都细细舔过。他啜着顶口的流出的液体,用着包裹着细细啜着,慢慢吞咽,将阴茎吃进嘴里。
已经变成青年的齐洲褪去了初见的少年感和青涩。他五官青俊、气质温和大气,身上带着淡淡的大卫杜夫冷水男士香水味儿,在外温雅如玉,在祁渊面前,还依旧喜欢撒娇。
“好吃吗,你爹的处男精水。”
跟了祁渊这么多年,他的技术早就被调教的娴熟。
他没忍住抓着齐洲的头猛的插了起来,把他的嘴当成了一个性爱容器,快速的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每次都插的又深又狠,直插喉咙深处。喉咙的生理性收缩让他爽到头皮发麻,一番快速的抽插之后,他精官失手射进了他口中。
祁渊见状眉头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你可以试试。”
齐洲轻哼了一声:“算了,我不敢,我怕你事后打断我的腿。”谁让这人不光是他男人,还是他老子呢,没办法,他天生就得在他面前低人一头。
齐洲也笑了笑,他从旁边拿了一个手提箱递给祁渊,那箱子分量有些沉,齐洲打开,满满的红钞票,还有一条条包装整齐的金条,献宝似的给他。
祁渊很快度过了不应期,初开苞的处男身体十分不争气的又硬了起来,他掐着齐洲的精瘦的腰,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