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他松了一口气时,卧室门忽然开了。
等贺一凡回过神来,他爸已经半搂着他,手指插进了他未经人事的,那个令他感到恶心厌恶的雌逼之中,快感让他忍不住喘息呻吟,他的手捏住祁渊。
“我是一个连亲生父母都不要的变态!我除了惹事生非之外什么都不会!”
随着他的动作,淫水不断的从淫穴中流出,他的手指被淫水弄的整只手都湿漉黏腻,手指在阴道里抽插出噗嗤噗嗤的水声,黏腻的银丝随着他的动作被拉出体外,地上都流了一小摊,贺一凡羞耻的不敢看他。
“你是我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跟我害什么羞!”祁渊冷冷的说道,他严厉的斥责着贺一凡:“干嘛要伤害自己?”
祁渊一进来,就看见正坐在地上岔开双腿,手指狠掐着自己雌穴逼肉疼的一脸狰狞的他。
“我是一个长着逼的变态!我从小就不能在别的男生面前一起脱衣服,更不能跟他们一起撸管上厕所!”
祁渊这个营养不良的小身板其实是按不住贺一凡这个大高个的,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鬼父光环的血脉压制,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这个桀骜不驯,难搞的不良少年在他面前跟头小兽似的,连爪子都亮不出来。
贺一凡挣扎着要起身,又被祁渊按住,他严肃的对着贺一凡说道:“你必须跟我讲,我是你爸爸,我有必要跟你讲正确的生理知识。”
他尴尬羞耻的脸红脖子粗,头因为剧烈的激动血液逆流而脸色冲血的红,额头的青筋凸起,他强咬着牙,身体紧绷着如一头野兽,若是换做别人,他只怕已经暴走狂揍他了,但偏偏这人是他爸。
“我嫌恶心!”贺一凡低着头嗡声说道。
他的手指在他阴道里抽插,拇指揉捏按压着他的阴唇和阴蒂,和贺一凡自己的粗暴动作不一样,祁渊的手仿佛有魔力似的,但凡触摸过的地方,都爽的让他全身颤栗。
那个“女”字莫名刺激到了贺一凡,他一把挥开祁渊的手,红着眼睛咆哮道:“那不一样,你们都是男的!”
他扯开内裤,拿着纸巾擦拭,但怎么都擦不干净,水越擦越多,蚌穴嗡张,阴唇和阴蒂都肿大了一圈,纸巾磨察上去,他身体就一阵触电般的快感,水穴擦越多,纸巾都被磨察的融烂。
祁渊的手熟练的在他身体里动作着,他碰到了贺一凡的处女膜,这令他挺意外,就贺一凡那个经常打架斗殴的性子,竟然没提前把膜给摔坏了。
“唔嗯,不,爸……别,别弄了……”随着祁渊动作的,贺一凡脸上的潮红更重,但祁渊依旧只是安抚着他,让他不必担心,仔细享受。贺一凡爽的受不了,那里本来就骚的厉害,又被这么玩弄,他抓住祁渊
贺一凡极力的忍耐着快感的呻吟,他脊背佝偻着,双腿M形分开坐在地上,半个身子已经快趴到他爸身上,他脸色潮红,喘着粗气,身体绷的很紧,偶尔会忍不住抑制不住声音。
祁渊一把强势的分开他的双腿,仔细检查着他的下体,原本充血肿大的阴唇和阴蒂都被他掐出了很深的指甲印。仅仅只瞧见了一眼,反应过来的贺一凡就推开他紧紧闭上了双腿,羞耻的脸色煞红,若不是这男人是他爸,他都得暴走打人了。
“为什么要恶心?人有生理欲望是一件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你不需要隐忍!不需要压抑!更不可以因此感到厌恶!也绝对不许伤害自己!”
穴又吐露了一大股热流,把内裤打湿,黏腻的厉害,也难受的厉害。
祁渊安抚着他,轻车熟路的就将人哄劝的张开了双腿,哄劝别人对他张开腿这种事情比吃饭喝水还要简单。
祁渊不惜自曝丑料:“我青春期的时候一样性欲旺盛,那时候我一周能手淫三回,有时候在学校一个寝室的同学一起看A片,还一起手淫。”
祁渊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底笑道:“这都什么年代了,我们不可一世的校霸其实背地里还是清朝穿来的贞洁烈女?”
贺一凡双腿瞬间并拢,脑子瞬间都空白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被人撞破这种事情更尴尬的了,偏偏还是他最痛恨厌恶的那个器官被人看着眼里。
“爸、爸、别……”贺一凡喘着粗气,他双手死死的抓住祁渊那只亵玩着他下体的手。
他痛恨的用指甲掐着骚肉,剧烈的疼痛让强忍着脸色狰狞,硬的流水的阴茎也因为疼痛而劝了下去。
“你不是。”祁渊抱着他,用头蹭着他的头,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背,说道:“你是我的孩子,我最疼爱的宝贝,你比其他男人都还man,你虽然表面不良暴躁,但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只是不会正确发泄你身体里的躁动,十六七岁的孩子,正是精力最旺盛的阶段。”
“你干什么!”祁渊怒呵着他。
“别排斥,别紧张,这都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你不要感到羞耻和紧张,好好享受就行了,你得学会正常的处理你自己的生理欲望。”祁渊如同一个客串着生理老师的老父亲,认真严谨的教导着自己孩子正确的生理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