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回你家吗?连颐娇羞地咬着下唇,压着声音:你好坏啊不过我喜欢
在我这里啊
李泽言把车停稳后,打开后车门,推了推睡得四仰八叉的连颐。得亏他用安全带系住了她,不然现在得脚垫那里把她拖出来。他早就料到一时之间叫不醒,他弯下腰爬进了后排,打算把她抱出来。
他马上反应过来,看看连颐有没有被自己压伤。碰巧对上了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
噢!对了!给他把连颐的手机递给李泽言:她刚刚跑进去地下停车场,喏,就那个地方他指着华锐大楼的地下车库入口说。
你先下车,好吗?我
司机师傅看到李泽言走过来的时候,仿佛见到了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他不肯放,直到他从钱包掏出来几张百元大钞塞他手里才肯罢休。
李泽言低头啄一下连颐的鼻尖,冰山的脸上也有了温度:好吧,至少也得回家
上上一次无语,还是刚刚给她买单的时候;上一次无语,是刚刚被司机师傅说教的时候。
他一直不太相信有报应这回事,可现在他有点信了。李泽言长舒一口气,扛起浑身酒臭的连颐,扔到了后排,驾车直奔紫荆公寓。
稍等。李泽言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摁下电梯的一楼。
偷袭他,是一种极其愚蠢的行为。李泽言自己也是这么想的。
李泽言刚想离开,就看到司机师傅以一种极其奇怪的眼神打量他。
连颐,你在吗?他在过道正中间,向周围大喊。可惜只听到自己的回音。
他走到自己的大G.旁,打算开车找的速度会快点,突然身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看着被自己本能反应过肩摔到地上,已经晕在角落的小小一坨,嘴上还挂着眼镜,头发乱得跟杂草堆似的连颐,达成了今年第三次无语。
起来。他单膝跪在连颐双腿中间,两只手撑在前后车座,努力不让自己碰到她。
李泽言点头致谢,随后就走进停车场入口。
接下来是某位听众点的一首歌,他说这首歌要送给一位特殊的人,我们一起来欣赏一下这首《神秘嘉宾》。深夜的电台总喜欢播这种情歌,听得人心浮躁。以往李泽言是不听汽车电台的,但就在刚才,他悄悄把音量调大。
李泽言用仅余不多的理智将连颐推开,可他还没能完全放开,他看着连颐被自己咬得微微肿起来的唇瓣,拨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声音嘶哑地说:你确定要继续吗
首先,他希望音量大得足够吵醒她;其次,即使吵不醒,也能掩盖她那震天雷似的鼾声。
华锐地下停车场一共有三层,每层都大的吓人。要不是这大半夜的,李泽言怕惊动了林楚娴身边的人,他早就让别人去监控室找了,不至于自己在这黑暗中摸索。
李泽言扭过头,甩开了她在他脸上的手:别闹,回家了。
两片湿软的唇瓣实实贴了上去,还试图破开他的齿关,继续向里探索,李泽言身体瞬间僵住。
请问您知道刚刚那位小姐去哪里了吗?李泽言抓住想要转身离去的司机师傅问道。
他尝试回吻一下,可就是这一下,他好像尝到了更多的甜味。李泽言情不自禁地将手放到连颐的脑后,捧着她的脸,更热情地回应她的舔舐。
连颐没有点头或摇头,只是怔怔地看着李泽言。在她的角度看来,这就是在做梦,不然李泽言怎么可能会被她亲上了?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扣住李泽言的头就往下拉,他没稳住,再次压了上去。
只是她刚刚在来的路上哭了吗?就因为他没有回应她吗?想到这里,他的步伐越来越急躁,鞋跟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偌大的停车场显得格外响亮。
李泽言没有支撑点扶着,使不上力气,他看着离自己只有几厘米,红成苹果的脸说:
连颐双手攀上他的脖子,右手抚上他的脸,眼神有点迷离:是你吗?怎么看着不像了?
狡猾地 致命地,正中我红心
连颐不该偷袭他的,至少她清醒的时候不会想这么做。
喝醉的人,无论多瘦,抱起来都是死沉死沉的。李泽言咬咬牙,好不容易将她半个身子抬了一半出车厢,突然一个趔趄,身体失衡摔倒在连颐身上。
我早就预备的剧情,你却给我一笔
他很想推开连颐。挣扎中,他尝到了她传来的酒气间竟有一丝甜腻。明明喝酒的人只有她,明明他的酒量也很好,但现在的李泽言好像也有点醉了。
谁闯进我的场地,谁让我措手不及
不是我说你啊年轻人,这两口子吵架常有的事,作为男人有的时候心胸要宽广些嘛师傅叹气,还摆手:你老婆来的路上哭哭啼啼的哟给你打电话还不接,这样真的不好,看你长得这么帅,怎么就这样对待自己老婆咧?赶紧去找她吧!
啊是你吗?李泽言连颐醒过来了,但没完全醒过来。她好像还是醉酒状态,他看着她傻笑的脸,看得出还是不清醒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