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部分的黑丝就被王青林拉开了一个大口子,而妻子的阴部此时此刻已经湿润的一塌糊涂,还在冒着热腾腾的白气。
王青林还站在地板上,没有废话,就把妻子推到了面对我的方向,我本能的闭上眼睛,再慢慢的睁开一道缝隙,妻子的脸色早已经红的可以滴下水来。
当王青林把自己那根硕大的肉棒慢慢的捅进妻子阴道的那一刻,妻子忍不住发出了一阵低声的喘息,但声音控制的很小,怕把我吵醒。
不同的体位,不同的身高,却被一根沾满爱液黝黑发亮的肉棒紧密的相连。此时妻子真的就像成为了一只烈马,而王青林就是那个马夫,烈马四肢着地,而王青林这个马夫正在用“缰绳”牵住它,让它不再乱跑,而这条“缰绳”就是王青林粗长的阴茎。
不过看俩人的体位差异,又不像是在牵马,仿佛像是在牵狗,牵着妻子这条雪白的母狗。
就这样激烈的战斗一直持续了大概半个小时之久,妻子的声音从一开始的轻声细语如同蚊音一般压抑自己的本能,逐渐开始不可控制的放开,随着王青林一下一下的逼近,一下一下的插入,妻子仿佛可以感觉到他在自己的花心研磨,那椭圆形的龟头仿佛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子宫口,那是我从来没有到达过的位置,这种快乐的感觉让妻子如同小狗一般趴在地上飘飘欲仙,仿佛已经失去了人类的廉耻。
“啊,啊!不行了,我感觉好奇怪,我,。”
妻子发出一阵颤抖的声音,浑身一阵剧烈的抽搐,熟悉妻子的我知道,妻子这应该是高潮的前兆,随着抽搐的幅度越来越大,妻子面部表情一阵阵扭曲的舒爽。
妻子高潮了,与此同时,王青林的动作也更加的猛烈起来,随着几下重重的插入,啪啪啪的响声,我感觉到水声清脆。
一种纯然的快乐情绪就像酒精在血管里一样,开始把妻子半痴半呆转化成兴奋的晕眩。先是她的喉咙发干,然后全身轻微地颤抖,最后眼泪不能遏止地往外汹涌,并且从胸腔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像山谷里的回音一样的哭声,她俯卧在床上全身搐动,一声声压抑的的唏嘘,仿佛是从她灵魂的深处艰难地一丝丝地抽出来,散布在屋里,织出—幅暗蓝的悲哀。灯光也变得朦胧浅淡了。
这种悲哀降临在妻子的身上,却是一种快乐,是性爱的嘉奖。
“啊!”
王青林低吼一声,就这样,在我的面前,将她全身的精华都输送到我心爱的妻子身体之内。
王青林还没来得及慢慢悠悠的抽出自己的分身,妻子因为双膝受痛,高潮后短暂恢复的理智让她再次想起来挣扎,自己高潮了,阴道也喷射了那么多的液体,她终于知道自己干了些什么,再看着床上“熟睡”的我更加羞愧难当。
王青林的龟头会不会趁机而滑出?人们都说女人的阴道有着很大的扩充度,连婴儿都能生出来,更何况是王青林的龟头呢?想到这些,妻子此时想要起身挣扎,却发现自己的双膝疼痛,根本站不起来,而且站起来又要耗费不少的时间,妻子此时顾不得形象不形象,直接趴在地上用四肢爬了起来,向前爬去,王青林的阴茎顿时再次被绷直。
只不过妻子高看了自己阴道的扩充度,女人的阴道确实能够生出婴儿不假,但那是在生产的时候,女人的阴道会有一定的短暂变化,松弛度会增加,阴道口比以前扩充的都要大,而很显然,妻子此时根本没有处在生产期,所以她猛然的一爬没有把王青林的龟头扯出来,反而把王青林的身体扯的向前一个踉跄。不过王青林这次看到妻子着急逃脱,挣扎反抗的样子,却没有发狠生气,反而嘴角翘起露出了一丝笑意。
“哼!”
王青林冷笑一声,一只手从妻子的胸部穿过搂住了妻子,慢慢的抽出了自己的肉棒,虽然已经射过精液但是王青林的肉棒还是没有完全变小,他突然意犹未尽的看着自己还在往地面上滴精液的肉棒,于是呼唤我的妻子道“小母狗,过来帮我舔掉!”
就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却有意无意的往我这边看了一眼,他给了我一种错觉,就像是知道我只是在假装熟睡一样,让我感觉他是要在我面前,给我最后一击,他要让我的男人自尊一点不剩,最近的距离,让我和妻子四目相对,看着她为别的男人清理肉棒,就这样,一团雪白的美肉就像是棉花糖一样瘫软在王青林的脚下。
“给我舔!”
“不,我害羞。”
妻子在反抗,突然一击耳光的声音出现,不是非常大的音量,也不算很清脆,应该只是出于教训的一个形式,是王青林调教妻子的过程中一个小小的示威方法。
紧接着,又是一击清脆响亮的耳光,煽在妻子性感火辣的大屁股上面,她丰满健康的胴体被王青林一下接着一的打。
我也当然记得,妻子在房事的时候向来都很反感类似的动作,可当下,一次次受到王青林的凌辱拍打,她的表情却是那般销魂不堪。
意想不到的事情简直接二连三地发生着,当王青林一把拽住妻子的秀发,硬是将她的韵脸往自己胯部按